擦肩而过的人,画墨虽然有着一点关注,不过却也没有太在意,来到这宫墙外。
众人便下了这马车,此刻四周围便有着不少妙龄少女,看了看四周围的时候,皆是露出了不同的目光。
看向宫墙内的目光,十之**都羡慕,却也有着掩盖不住的沉默,走进这宫墙内,很快便被带到了御花园中。
因为宴席还没有开始,所以此刻众贵女,便都在这御花园内玩耍着,因为这大梁甚至整个世界,都重文轻武所以此刻每一个贵女身上都少了几分娇柔,多出了几分英姿飒爽。
在喝茶与聊天的时候,无非就是这三个女人一台戏,此刻这一群女人那更加是戏中戏了。
不过让画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的是,此刻四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去来跟自己搭话。
由此可见这慑清潭的人员有多差,四周围那目光都是带着淡淡嘲讽,有些人则是怜悯的看了看自己,便冷笑的转开了头。
好在画墨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于是独自一个人坐在那石凳上,开始品茶了起来,“对不起慑小姐……”
“没关系你下去吧,”突如其来的一切,并没有引起太大的瞩目,看到这手中的纸条后,画墨眸色暗了暗。
下一秒便起身走了出去,“御花园老地方见?”只是这老地方又是何处?
脑海内下意识便浮现出一副画面,女子娇媚如画的,与男子相拥柔情蜜意,美不胜收温馨极了。
摸了摸这胸口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女人当真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去看看又如何?
此刻这老地方她大概牵扯了,很快便起身,如何往不远处走去,而此刻这慑清苑见此后,便端起一杯茶,抿了抿而后露出了一抹嗤笑。
这女人当真是傻到家了,这时候还敢去见对方,是傻的太天真了,还是压根就没有脑子,这时候还奢望着,真替她可怜。
不仅仅是慑清苑替慑清潭可怜,就算画墨也替这女人可悲,此时此刻都还想去见那男人,当真是犯贱极了。
不过就是如此画墨也没有拦着自己的心,此刻她要见就让她见,抢了对方的身子,某些时候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四周围都鸟语花香,看着那海棠花的时候,画墨眸子内没有多少情绪,‘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照红妆。’
当初这林天朗拿海棠花比做慑清潭,这一句诗词也是他相送的,只是此刻在看向这一片海棠花,顿时感觉有些可笑。
诗词歌赋在美,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下一秒不远处便走来了一道身影,暗黄色的长袍,袍子上绣着一直八爪蛟,此刻正栩栩如生的盘绕着。
再见他时少了几分那儒雅,多了几分贵气与威压,可笑这画墨时,便露出笑意。
“清潭近日来你可好?我寻你许久,你这些日子都去何处了?”说的是真情意切,此刻那目光更加是浓情蜜意担忧极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画墨便是若不是自己早已经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恐怕当真会被这男人给欺骗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寻我来何事?如果没有事情,那我便先行告退了,”她很恶心这男人,若不是为了断慑清潭的妄念,压根就不会来。
“清潭你是不是在气我?清潭你要知道,你此刻经脉尽断,父皇是不会准我娶你的,清潭我是有着苦衷……”此刻这林天朗便道。
“那多谢太子殿下的苦衷了,只是当日我之所以会经脉尽断是为了谁?”心中难以掩盖的怒气,决堤而来语气冷嘲道。
“当日若不是因为太子殿下,我会沦落至此,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这男人说的比唱的好听,苦衷什么苦衷?
那一日慑清潭伤痕累累的捧着那蛇胆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怎么不说苦衷了?
那时候他如何心安理得接下这蛇胆的,伤痕累累经脉尽断,回到太子府就半口气了,迎来的却不过是弃子的结局。
伤未曾大好就被赐婚,本来兴高采烈的去接旨,却想不到被赐婚的对方换了人,成为了秦王当真慑清潭一口气上不来就晕死了过去。
“清潭你听我说,清潭你要清楚,这一切都是秦王叔在作怪,当然我要娶的人,当真是你,只是这圣旨却被秦王叔给调换了,清潭你听我说……”此刻这林天朗便抓着画墨的手道。
“清潭我是真心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点虚假,便天打雷劈,我真的没有骗你,当日是秦王叔的人在暗地里搞鬼,不然此刻你早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此刻这林天朗道。
说出来的话,便有些咬牙切齿,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清潭你等着,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先嫁入这秦王府内,你等几****便会将你弄出来,清潭你要相信我,我当真未曾有着半分骗了,都是那秦王叔在作怪,清潭你该恨的人,是秦王叔而不是我,我们不可以在被这人给蒙骗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画墨想笑极了,“哈哈……”笑的有些悲伤,不是自己的情绪,而是那慑清潭的情绪。
下一秒看向这林天朗的时候,便一瞬间平静了下来,那心中的执念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脑海内独独留下那慢慢的悲哀,下一秒连一丝仇恨也未曾在留下,哀大莫过于心死。
此刻慑清潭不傻,若不清楚这男人来干嘛?便真是傻到没有药意,画墨很清楚,慑清潭不是还爱着,仅仅是不甘心。
不甘心为其倾尽一切,换来的却是薄情寡义,此刻岂会不恨岂会不怨?只是她却当真连恨与怨都带走了,看来这心死的够彻底。
“太子殿下当真好口才,不过请让开,好狗不挡道,”画墨伸出手推开对方道,目的已达成,没必要跟这男人虚与委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