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离去的背影,画墨眸色内闪过一抹冷酷,下一秒便提起脚步跟上,而此刻这李嬷嬷在回到这房间后。
便将事情给慑夫人说了一边,“你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怎么可能……你告诉我,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连一个人也没有算计上,此刻这李嬷嬷不敢言,低着头颤抖着身子,而此刻在屋顶上的画墨见此后,眸色闪过一抹阴暗的笑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倾数还之,她会让这慑夫人尝尝,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母亲……”
下一秒房间外传来了敲门声,很快这慑清苑便站在大门外,慑夫人见此后便道,“你下去……”
李嬷嬷闻言连忙便跑了下去,慑清苑看了看这李嬷嬷,在看了看房间内的母亲,然后走了进去。
“母亲今日的事情是不是你的手笔?”慑清苑看向自己的母亲道,慑夫人听到后顿时有些恼怒。
“是又如何?怎么那也来质问为娘了?”本来就心中有气,此刻这慑夫人便更火了,直接便与其微怒道。
慑清苑叹了一口气有些语气心长,“母亲我与你说过,此刻那贱丫头暗中有人护着,你若动她,也给女儿知会一声,女人还出手相助,此刻母亲……你打草惊蛇了,”
慑清苑说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慑夫人为她好,只是此刻她也有着自己的想法跟算计,虽然对方是为自己好,只是经过这一次恐怕在难下手。
更何况还牵扯了这慑清幽进来,巧姨娘那一边也不会是傻子,如果这一次一击就中了,那与他们而言是好事情。
只是这一次却并没有成功,反而换来了腹背受敌的处境,这巧姨娘原本不待见慑清潭,就算他们动手,也恨不得两败俱伤。
当然上一次的提醒,不过是巧姨娘不希望画墨落败,那样子就没有人牵着这慑清苑了,毕竟一面倒的结果不是她要的,她要的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局面。
而此刻这慑夫人对慑清幽动手,恐怕这巧姨娘也不会在坐山观虎斗,此刻这慑清苑便道,“母亲女儿岂会质问与你,女儿只是觉得,母亲你操之过急了,”
母亲这一走就是半年,回来各方权利未曾收回,就急着动手,当真是操之过急,若在等些日子,这画墨跟慑清幽恐怕当真不会有那般好运了。
“你……”听到自己女儿的话,慑夫人张了张嘴,有些恼怒,只是却不得不承认,女儿的话是对的,只是……“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与清谷,此刻这慑清潭是秦王妃,秦王看上去没有多大权利,只是女儿那可是连轩梁帝都忌讳的人,这小贱人下嫁后,在想动手就难上加难,你父亲那人有是墙头草,”
她也知道操之过急,只是眼见婚事越来越近,她哪里有着不急的想法,而此刻这慑卫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巡防营队长,给了这慑清幽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她哪里会咽的下这口气。
半年前选着离开,是因为毫无回转余地,只是此刻自己的女儿是太子妃了,她自然要从小谋划一番,毕竟这时候的慑卫,显然有着靠太子殿下的势头,她自然要加把火,将这慑卫的稳靠在这大女儿这一边。
“母亲我知道,你莫担心,”看到自己母亲的神色,慑清苑便道,只是心中也有着不好的预感,这女人怎么就死不了?
当初丢下绝风崖底却想不到,对方还是活蹦乱跳的上来了,该死的……很快这慑清苑就眯着眸子,慑清潭一定要除掉,对方的人马已经来了这京都。
若在停下来恐怕早晚会穿帮,天底下就一个正主,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只要自己得到了那身份,莫说此刻这太子妃之位了,就算当今后位也垂手可得。
所以慑清潭一定要弄死,只是此刻有秦王护着,一时之间还当真没有办法,“母亲围场狩猎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会请太子殿下将这慑清潭跟秦王的婚事押后,那时候我们动手,”
围场狩猎很快就要开始了,而且刚刚好就是这慑清潭跟自己婚事的前后,此刻若将婚期押后,在围场内将对方抹掉,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选着。
“太子殿下会同意?只是清苑你要清楚,一旦她的婚事押后了,你的婚事也会押后,”慑清潭嫁的是这秦王,而慑清苑嫁的虽然是太子殿下,只是终究要叫秦王一声叔叔,所以不可能在对方前娶对方过门。
“母亲成大事者就要敢舍得,此刻不过是押后婚事,女儿赌的起,”太子殿下跟自己是一条船的了,此刻他若不娶自己,自己也不会跟她客气。
在这个武风盛行的时代,女子皆是多了几分凌厉,少了几分娇柔,行事作风也透露着一股子的狠劲,“母亲你且放心,只是母亲日后行动,你都要与我说明,这一次父亲那一边,你要想办法压下去,无论如何你莫要与父亲争斗,”
“我……”慑夫人一听到去慑卫母亲服软,立刻便冷着脸,而此刻这慑清苑自然清楚对方的想法。
“母亲赌一时之气,却让别人抢了先机,这得不偿失,此刻只要你服软几分,对女儿对你自己,都有着好处,母亲还望你可以考虑再三,”她的母亲就是性子太高傲,一辈子都不肯低头。
而这巧姨娘却偏偏是那样子,八面玲珑的人,不说她绝顶聪明,只是有着一点她做的比谁都好,那便是会服软尤其是在慑卫面前,那轻声细语的模样哄的她父亲团团转。
而这性子她的二妹妹学劝了,只是终究差些功底,慑夫人点了点头,“母亲知道了,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着便挥了挥手,今天算计了一天,却扑了一个空,这让慑夫人心中的自信少了几分,没有一开始那热情高昂了。
慑清苑自然清楚这一点,便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而此刻在屋顶上的画墨,看着这天色时,顿时便笑了笑,下一秒便扯开画卷。
拿出那画笔来,然后画出无数条小蛇,跟这蜘蛛等等来,虽然吓人的招数老了点,只是可以用就行了。
更何况此刻不出一口气,她也着实睡不着,此刻怎么说也要先收着利息,至于慑清苑那一边,画墨顿时笑了笑,她会让慑夫人知道,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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