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将对方扛在肩膀上,让画墨意外的是,对方明明看上去很瘦弱,却偏偏一个字重的慌,“秦王日后要节食了,”
“闭嘴,”秦王听到后便冷声一句,这丫头有气死人的节奏,其实对方真不胖,一米八多的身高,一百六左右的体质,而且都是肌肉问自己怎么知道的?
身为林锦的时候,她都摸过了,哪里会不知道,不过这明明是一个人,却偏偏没办法走路,一时之间画墨也没办法懂,看来得找这独月询问清楚。
十五的年纪一抹一米六的身高,此刻扛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当真很吃力,“好我不说,”
她遇到这个人就是倒霉的节奏,遇到林锦被坑,遇到这秦王被当成苦力,上辈子欠这男人的不成?
这都说前世造孽今生话,在扛了一段露出后,画墨早已经汗流浃背了,只是下一秒脚步突然停顿了下来。
在听到四周围的狼嚎,心中知道要赶紧跑,“上树……那畜生四面八方的包围,哪里跑都是死,上树……”
就算内力被封住,只是耳力却还是有,这些畜生果然狡猾记仇,画墨在听到这秦王的话,画墨抬起头看了看这大树,有着无奈,她一个人上去可以,问题是二个人。
如果有内力她是能带他上去,只是此刻却无能为力,“诶……我内力尽失你让我怎么上?”
闻言秦王微微一愣,便看了看不远处,“背我过去,”这是他最丢人的一次,让一个女子背着。
画墨闻言点了点头,背着对方走了过去,下一秒对方就抓住藤条,“你上去拉我,快点在慢吞吞一会狼群来了,”
听到这话画墨看了看对方,直接将藤条捆绑在对方身上,然后抓住那藤条往上爬,好在自己吃了蛇胆后,此刻真体力好了很多。
在上去后,这画墨就准备拉对方上来,却不知这秦王一直在注意对方的动作,手中有着一抹银针,看到对方拉自己的时候,这才收回怀中。
在拉扯的时候,画墨那双手都通红了起来,要将一个一百多级重的人拉上树,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嗷嗷……”下一秒那狼群聚集,而此刻当真是从四面八方围攻而来,这畜生太狡猾了,不过秦王跟这畜生关系不一般。
因为此刻那些狼,便在那秦王脚下不断跳跃,那碎牙咧嘴的模样,恨不得跟秦王拼命,那模样就跟杀它全家一样。
看到眼前这一幕画墨顿时急了,连忙就拉扯着对方,而身为当事人的秦王,却仿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脸的淡漠让画墨都忍不住怀疑,兄弟这可是你要喂狼啊?
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在过了会好不容易将人拉扯上来后,画墨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如果此刻有着纸笔,她就不会如此衰了。
看着对方那气喘吁吁的女子,秦王没有说话,而是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了起来,自己封住了穴道,此刻也没办法调息了起来。
其实眼前这女子该说善良还是狠辣?一时之间他也弄不清楚,有时候可以丢下自己时,却偏偏拼了命,明明可以救自己是,却选着转身离开,还逼自己封住穴道,一时之间她也看不清楚对方。
“吃吧……”将怀中的糕点丢给画墨,画墨见此后,便看了看没有犹豫就吃了起来,这反而让秦王有些讶异。
“你不怕我毒死你?”听到这话画墨看了看对方,其实这二人的性子都有些相似的地方,在这鬼毒林内,眼前这男子时时刻刻都防备着,就如同初见那男人一样。
“我毒死了,你一样别想活,”更何况这男人下毒,改明天找林锦要解药去,对于这一点她无压力,秦王听到这话便靠在那树背上。
“你认为我与他怎么样?”听到这话画墨抬起头看了看对方,只是下一秒对方却闭目养神了起来,并没有让自己在回答。
顿时便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样?还不就那样,不过不可否认她偏心林锦多些,毕竟那人性格才是自己认识的,而眼前这人却不是。
这秦王看上去淡漠温和,只是那眸色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比那鬼帝还要难让人靠近,鬼帝是表面上拒绝内心却是炙热的,而眼前这人心冷人也冷。
那不是冰冷的冷,而是一种极度冷漠的冷,看了看对方便吃着糕点,然后直接也靠在那树枝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狼群在下面转悠,画墨看了看这秦王,下一秒就对上那冷漠的眸色,“这狼它们是在等我们?”
画墨指了指下面,看到那等了几个小时的狼道,这货打算守株待人,等着他们下去送菜吗?不过这狼追他们是不是有些奇怪?
“它在等本王,”秦王道,听到这话画墨微微一愣,而此刻这秦王也心中冷哼了一下,又道,“数年前本王杀了它们百口狼,此刻记仇了自然来寻,”
狼是最记仇的畜生,当年另外一个自己杀了对方不少族人,差一点就绝了人家的种,此刻都过去了五年,这些畜生还记得自己的味道,找上门来了。
“哦……”画墨听到后便点了点头,还真杀人全家,“那我们要怎么办?”这些畜生在下面,难道她们要一辈子都在这待着?
“先看看……”此刻他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毒自己身上有,只是这是鬼毒林那一只动物不抗毒啊,所以毒在这无用。
武功就算没有被封住,他没有脚一样走不了,眼前这女人若还是曾经哪个慑清潭,那自然是没问题,只可惜她也经脉尽断了。
伸出手抓住自己的脚,眸色有着那黯然,林锦认为自己欠他,只是此刻他又何尝得到好,如果换换他一定很乐意,最少对方有着一双可以行走的脚。
他虽然没有当年被折磨的记忆,只是此刻这一残就是十几年,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连起身梳洗都要人为,这屈辱他就不委屈?
林锦恨着自己,此刻自己也恨着他,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他什么都要抢,此刻这女人恐怕就是他要抢的其中之一,自己名义上的王妃此刻他取了干好可以证明自己才是正主。
画墨看到对方沉默微微一愣,看到那手无意识的抓住那脚时,露出的神色却让她心思一紧,那幽幽眸色内的寂寥与悲凉,是那般的让人心疼着。
在配上那气质恐怕是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心疼怜惜母性大发,画墨看了一会后就扭过头,没有露出多少情绪来,看了这秦王也并没有那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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