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巧姨娘画墨没有拖太久,来到巧姨娘的住处,就看到这巧姨娘一袭青衣坐在那荷花池旁边,手中还拿着那鱼饵。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眸色内却有着冷漠,眼前这女儿也许天生就笑,也许是因为习惯了,才会在嘴角上,时时刻刻都挂着那笑容。
在听到下人说画墨过来后,巧姨娘放下手下的鱼饵,便开口道,“你过来吧……”那语气并没有刚才那尊敬了,而是多了几分厌恶与不喜。
面对这一点画墨并没有太在意,眼前这女人不喜欢自己,她也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了,巧姨娘看到画墨神情幽幽,并没有对其说话。
而是看着那荷花池内,在一旁的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从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是如此……只是那孩子却喜欢你……当然我的讨厌,也是因为清幽的喜欢……”
巧姨娘的话让画墨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这女人,不知道这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如此跟自己说?“也许是妒忌吧,我身为一个母亲,却偏偏得不到做孩子的喜欢,那孩子一直都很厌烦我,我也很清楚这一点,”
巧姨娘不喜欢画墨,全然你来与这慑清幽对画墨的喜欢,也许是出于妒忌吧,所以才会厌恶上了对方,“只是此刻回过头想了想,我也有错,当年若不是被权利蒙蔽了内心,也不会对这孩子疏忽了,不然那孩子也不会喜欢上你……”
听到这话画墨微微一愣,这话让她有着震惊,这喜欢是怎么回事?慑清幽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不应该是说,那个孩子爱着你,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巧姨娘的话变的冷酷了起来,“就算你不是他的亲妹妹,只是终究改变不了这一点,改变不了他爱上自己明明的事实,”
慑清幽喜欢这画墨的事情,她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那时候对方却早已经情根深种,在也没办法挽回了,“所以去求求你,去跟那孩子说,说清楚请你放过他……”
“巧姨娘我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只是你请我却错了……”虽然慑清幽喜欢上慑清潭的事情,让画墨很吃惊只是却很快回过神来了。
在听到对方说放过的时候,顿时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更何况巧姨娘你让我如何放过二哥哥?我与二哥哥清清白白,我一直都是将二哥哥当成哥哥而已,”
画墨很清楚的知道,无论是慑清潭还是自己,都是将慑清幽当成了哥哥,所以这何来放过之言,更何况她压根就不知道慑清幽居然喜欢自己。
虽然以前感觉慑清幽有点怪怪的,却也并没有多想,只是此刻这巧姨娘的话太严重了,她跟慑清幽从来道没有放过之说,更何况这事情来求自己又有着什么用?
“你说的对,你是将他当成哥哥,只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将你当成妹妹,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不会离家出走的,都是你的错……所以求求你告诉我,清幽在哪里?那孩子走了多时,无论我在怎么找都找不到对方,他那般喜欢你,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求求你将那孩子还给我,告诉我他在哪里?”
巧姨娘不可以经常外出,就算外出了也没办法去秦王府,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才求画墨,慑清幽无缘无故消失了,这让巧姨娘很焦急,她迫切的想知道那孩子的下落。
“你说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今日也是为了二哥哥的事情而来的,所以我当真不知道二哥哥在哪里……”她若知道慑清幽在哪里,此时此刻便不会回来了。
只是这巧姨娘却不相信,她知道慑清幽喜欢这女人,也清楚慑清幽最在意的人,就是眼前这女人,此刻他出去了,不可能不将行踪告诉对方。
于是便拉着对方的衣袖,“慑清潭求求你告诉我,清幽在哪里?以前他无论去哪里,都会跟你说,不可能这一次不告诉你,慑清潭你已经下嫁给秦王了,就别在跟清幽藕断丝连了,你跟清幽不可能,他是你哥哥,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却依旧是你哥哥……”
“巧姨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都说了,本宫不知道二哥的下落,还有本宫跟二哥的事情,本宫心中很清楚,所以你莫要在如此闹了……”巧姨娘拉着画墨的衣袖,在一旁说着。
这惹的四周围的人都看过来,顿时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巧姨娘你此刻在闹下去,你当真想让二哥哥一辈子都难做人吗?”
听到这话巧姨娘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围的下人,顿时便一慌,收回了手,只是那神情却显得很悲切,“那我该怎么办?那孩子走的不声不响,你说我要怎么办?我依旧后悔了,已经后悔了……”
她是后悔了,后悔在当年对那孩子的不闻不问,后悔当年为了跟慑夫人争,而对那孩子的忽视,如果当年自己多在意一点,那孩子就不会如此跟自己生疏了。
就算对方叫自己母亲,只是那不过是客套话,那话中的疏远她是可以听出来的,唯独叫这女人的时候,那小潭叫的亲昵极了,看的自己格外心酸难受。
如果慑清幽对慑清潭仅仅是兄妹情,她虽然会有着吃醋,却也不会怨恨对方,只可惜那孩子,他不仅仅是当对方是妹妹,她还喜欢上了对方。
要知道这可是兄妹****啊,虽然眼前这女人不是慑卫的亲生女儿,只是终究做了多年的兄妹,世人压根就不会接受,这让巧姨娘心中慌极了。
很害怕很害怕慑清幽的心思会被所有人知道,害怕对方会被千夫所指,她已经很亏欠了对方,此刻不可能在让对方一错再错下去了。
所以当初慑清苑要害慑清潭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得到消息,而是在得到消息后,合着慑卫将慑清幽弄走,目的就是想让慑清潭,以死去了解这慑清幽心中的不伦恋。
只可惜千算万算眼前这女人终究还是回来了,“难道这便是报应,你回来了,清幽就要离开?”声音悲切,她是一个母亲,就算心计在重,此刻却仅仅是一个母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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