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秦王是答应了!?”之所以会拿东西交换,是因为眼前这男人护人护的太紧了,让他一时之间都没办法靠近,只能够另外想法子。
虽然刚才未曾跟对方交手,只是高手之间就算不交手,在一瞬间的碰撞,也可以知道对方的深浅了,所以此刻这大长老也并没有在动手。
最少眼前这人并不是这慑清潭,也不是这慑清苑,他可以在某些时候选着动粗,只是这动粗却也要在敌弱我强的情况下,在这一切行事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大长老是不会选着动手。
毕竟此时此刻他重要的是要带回人去,这灵族内自己虽然是大长老,只是其他家族却也有着自己的势力,若自己在拖延下去,恐怕这灵族中定会生乱了。
与其在这里跟对方斗一个两败俱伤,让别人坐收渔人之利,那还不如此刻买好给对方,只是此刻这大长老话一落下,就看到这秦王嘴角轻轻一勾。
“这自然是想好了,”一句话让这大长老眸色内露出一抹笑意,只是下一秒却神色难看了起来,“居然你有玉玲珑,那本王也不客气了,不过这人是本王的,玉玲珑也是本王的,”
这简直就是强盗的行为,就算大长老也忍不住生气了起来,“秦王你未免太贪心了,玉玲珑来说灵族宝物,此刻给你已经算开恩,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这大长老也不是好惹的,见到这流氓的性子,终究忍不住生怒了起来,只可惜这秦王却笑了笑,“给脸不要脸?本王要那东西做什么?比起拿妻儿去换之人,本王宁愿做这不要脸之人,”
秦王的话显得很霸气,气的这大长老身上难看极了,就在二人一触即发的时候,这房间内却也传来了声音,“大长老你如此想笑妾身,何不跟妾身言明白,在这寻我家王爷,这不是自找羞辱……”
很快这大长老跟秦王就看到,这一袭红色锦衣的女子从内屋走了出来,也许是夜里的缘故,此刻这秀发便洒落在那腰间,神情上有着几分慵懒,却又不失优雅华贵。
“难道你愿意与我一起会灵族?”这大长老淡淡看了看对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人,在那一刻就犹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一般,优雅又高贵神情慵懒仿佛藐视着一切一般。
“自然,与其让你们如此穷追不舍,我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更何况对于这灵族,本宫也着实感兴趣……”只是画墨话未曾说完,却被不远处的秦王给打断了。
“本王何时准你胡闹了,给本王回去……”这是秦王第一次如此厉色跟画墨说话,让画墨都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只是神情倔强半点也未曾有退让之处。
“不过大长老本宫虽然会与你回去,你却也要告知本宫这灵族内的一切,免得不过出了意外,就连死了,也不知道本宫究竟为何而死的……”
画墨不是傻子,秦王如此拦着,恐怕这回灵族之事,也并没有那般简单,毕竟如果单单有好处,眼前这男人不可能会用如此厉色的语气与自己说话。
“这个自然,若秦王妃你想回灵族,明日大可来寻我,我会与你说清楚,”大长老点了点头,想不到画墨如此上道,若一开始便如此,她也没必要如此费尽心机了。
“那本宫明日便去打搅大长老了,不过大长老那玉玲珑你可要说话算数,”画墨淡淡道,大长老听到后,便看了看画墨在看了看着这秦王。
“这自然,”没想到这女子倒是当真对秦王动了几分真情,于是便消失在这画墨的房间内,而不远处的秦王,却不是如此想的。
他知道这画墨喜欢林锦,此刻要玉玲珑,压根就不可能会是给自己,“你难道为了他连死也不怕了?”秦王的语气很生气,气眼前这女人如此做,如此伤人。
他要玉玲珑压根就是为了这林锦,她想林锦活着,是不是就想自己死掉?这一个想法盘旋在秦王脑海内,画墨闻言看了看这秦王。
“不过是回灵族,何来死不死之说,”玉玲珑的话她没有回答,一瞬间她又想过将此物拿个林锦,只是对上秦王的目光,心莫名的虚了起来。
尤其是在想到刚才对方的话,有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仿佛要淹没了内心,只是很快画墨却收了心,很多事情终究难有两全其美,舍一得一仿佛是早已经注定了。
只是那一刻心为何会隐隐作疼,无论二者谁消失了,她都在疼,何时天平也在偏向眼前这男人,何时自己也不想对方消失。
“哈……原来你不知道,你可知道灵族的继承者,在甄选失败后,便要被当成祭品祭天……”灵族跟皇家差不多,都是成王败寇。
只有赢了的人,才可以活着,也唯有赢者才可以生存,这便是灵族的继承者甄选,而眼前这女人回灵族,一无自己的势力,而神技也生疏,回去如何跟那从小到大就被培养的继承者相比?
“如此啊……”画墨点了点头,面对画墨的话,秦王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下一刻就看到这画墨嘴角露出盈盈笑意。
“林锦殊你说我就算不回去?这灵族会放过我吗?”这是她第一次叫秦王的名字,所以连秦王也愣愣,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我不喜欢被未知的一切给掌控,我活着终究会是对方的心头刺,与畏畏缩缩逃避的活着,为何不轰轰烈烈的来一场,人生本来就是赌博,就算知道前面路有可能会是死路一条,只是我依旧会去搏一搏,”
如果不去搏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知道结果,在实验室逃离的那一刻,她们都很清楚九死一生,只是终究选着了那一条路,语气一辈子都活的那般窝囊,还不如拼上一拼。
那一刻秦王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她,那般的张扬自信,也那般的随心所欲,仿佛曾经看到的她,都不过是幻影,眼前这女子才是真正的她,是那般的随行枉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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