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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清雅死了,而且还死在外面,这可好玩了,谁不知道这慑清雅被禁足了,而此刻她可还有罪名在身,却被人刺杀在外,你说着事情不好玩吗?”

此刻这下人听到这小萦的话是顿时微微一愣,“姑娘说的对,不过姑娘这怎么就好玩了?”

“你傻不懂,你要知道,这慑清雅当时可是秦王妃护下的,而此刻秦王妃虽然护下了她,却也没有让陛下不杀他,所以……此刻所有人都可以怀疑是这秦王妃,自作主张要送贵妃娘娘出宫回娘家躲避,最后……”

“姑娘高明……”很快这二人便笑了笑,而此刻这慑清雅的死,果然很快就牵扯上了画墨,所有人都在如此说。

“陛下一定是这秦王妃,不忍心贵妃娘娘被处死,所以才私自送人去慑家,亏得这慑将军,深明大义当场击杀了这贵妃娘娘,否则酿成大祸,”

“休得胡说八道,秦王妃有没有如此做,都是胡言乱语,陛下莫要听信此人的话,此人压根就在挑拨,陛下你跟这秦王的关系,陛下……”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这压根就是明摆着的事实,这秦王妃不忍心见姐姐受死,送姐姐出宫,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所以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们也是清楚的,”

“这倒是对,如果不是秦王妃,会是谁用如此大阵仗送人出去,要知道这皇宫可就秦王可以只手遮天,”

一个个都在下面讨论这,而此刻这林遗看了看所有人,“慑将军那?”

“回陛下……”此刻一个公公用鸭公嗓音道,“这慑将军啊……因为疼死爱女,此刻在家休养,听说还病了,”

“慑将军可真是深明大义,若是我可不一定可以干得出来,”这话明着是在夸对方,实际上却在说对方丧心病狂。

也怪不得别人会认为这慑卫丧心病狂了,因为慑卫虽然就二个媳妇,只是每一个都能生,正妻一生就四……有慑清苑慑青莲,慑清潭……跟慑清谷,小妾也生了慑清幽慑清雅。

只是这孩子生的多,却也死的多,前几年死了这慑清苑,慑青莲……慑清谷无缘无故失踪了,而二儿子慑清幽也从此走天涯。

好不容易回来了,却上演了一出大门杀女,大公无私的戏码,这不是逼着自己家破人亡,要知道他们虽然杀人害人无数。

只是自己的种,如果真要杀,可不会跟这慑卫一样杀的顺溜,而此刻所有人都没有说慑卫,因为……无论对方是对是错,都由不得他们来评价。

而此刻这林遗是最恼的一个,慑卫本来被自己打压的差不多,此刻却来一出大门杀女,一瞬间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慑卫有多么的深明大义。

这就算让这林遗想要动手,除掉这慑卫,却也要考虑一下后果了,该死……到底是那个混蛋,出来坏他的好事情。

其实这林遗一开始也认为这人是画墨弄出去的,只是当看到这画墨的模样,跟听到那些话后,却也清楚的知道了,那人不是……

只是如果不是画墨,那会是谁?看来小婶婶身边也有不少人都是不干不净的,而此刻这林遗看向这林锦殊,“秦王你有什么话可说?所有人都在说秦王妃将人偷偷弄出去,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交代?本王没有交代,如果真要交代,本王还想知道,谁故意将这一切嫁祸在本王身上,如果让本王知道了,不然一定会将其碎尸万段。”

所有人都被这林锦殊的寒意吓住了,然后一个个都咽了咽口水,不敢去惹怒这林锦殊,而此刻这林遗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朕也冤枉你了?”

心中虽然在笑,脸上的神情却是很冷厉,“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一看到这帝王火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唯独这秦王林锦殊没有跪,因为秦王林锦殊无论是在何时都不用跪,以前轩梁帝在的时候,抱歉他腿瘸跪不了。

而此刻这林遗为帝后,直接让这林锦殊有不跪的特权,而此刻这画墨也同样享用,二人的针锋相对,可是苦了下面的人。

等这早朝退了后,所有人都擦了擦l脸颊上的汗。“你说着秦王叔,跟陛下真的闹翻了吗?以前我看着陛下跟秦王叔很好啊,”

“你傻啊,侧榻之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这人是帝王,你见过哪一个皇上,会将自己的江山分享给别人,你见过所有人……会让自己的床给别人睡?”

“我就会,我娘子一直都在我身边睡,”听到这话刚才那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对方的后脑勺上。

“愚蠢……罢了,跟你说如此多你也不懂,不过……你要知道,接下来恐怕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我们的陛下看上去是无害,只是……他的手段,不比先帝少一点,你看着吧……总有一天,这陛下也是一个大能人,”

先帝的死扑朔迷离,所有人都说是这景王跟她太子相斗,牵扯到了这先帝,只是事情是什么样的?

恐怕也就当时的人知道,而当日在场的人,却仅仅是这秦王跟此刻的陛下而已,所以……是是非非还不都是他们说的算。

而此刻这画墨在听到这林锦殊跟林遗二人的针锋相对,沉默的鼻子,“王妃你可要劝劝这王爷,怎么可以为了这件事情,就跟陛下闹……”

“劝?劝什么?”听到这话那个人傻了起来,难道不是劝这秦王,跟陛下和好吗?这事情如此显而易见,为什么秦王妃还要问自己?

“你别多管,很多事情……看着吧,天要变了,很多人都会按耐不住,该浮出水面了,”画墨的声音悠悠,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空洞,临近那结局的平静,也该到来了。

一旁的宫女没有听清楚这画墨在说什么,所以用不解的目光看了看这画墨,而此刻这画墨也没有在多言,而是看着那天色,沉默的坐在房间内,静静的等着黎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