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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清幽打开门的时候,是一片狼藉,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去,整个人都傻了,“朝阳……朝阳……你在哪里朝阳……”

梁月才进门,就看到这慑清幽的模样,顿时便微微一愣,“出什么事情了?”

看到这一地狼藉的时候,这梁月目光一冷,“是不是朝阳郡主出事情了,清幽你去哪里?”

“去梁家,动了我的人,休想如此算了,”慑清幽回过头道,目光带着阴森,而此刻这梁月一看到,便知道坏事情了。

“慑清幽你冷静点,你要清楚,现在去那只会惹麻烦,慑清幽梁家不是你可以惹的,”梁月很清楚的知道,梁家的强大,眼前这人去找朝阳郡主压根就是在找死。

慑清幽回过头看着那梁月,目光冷的滴水,看着那梁月神情连哭坚决道,“这件事情谁也拦不了我,”

说着便看了看对方,“梁月这一辈子我后悔过一件事情,那便是……我后悔清潭的事情,当年如果不是我清潭不会死,而此刻我不想在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害死朝阳,这一辈子……我对不起一个女人了,我不想在多一个,”

说着便转身离开,梁月看到对方那模样叹了一口气,“慑清幽啊慑清幽,该说你痴情还是绝情,你何止是对不起一个女人啊,你可记得那唐颖颖,她你就对不起了吗?”

当年的唐颖颖为眼前这男人做了很多,只可惜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对方的爱,而此刻对方却爱上了朝阳郡主,世事无常……可眼前这慑清幽终究欠下了唐颖颖的债。

“罢了,”梁月很快也跟了上去,“慑清幽我跟你一起去,”听到这话的慑清幽回过头看了看对方,神情不解。

“你……梁月这件事情你没有必要跟我去,你留下吧……”是啊,这是自己的事情,跟眼前这人没有关系,他很清楚的知道,梁月有多惜命。

梁月看出对方那目光的深意,心中一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清幽我跟你是好兄弟,我虽然很怕死,可……你要清楚的明白,我是惜命,可你是我兄弟,”

二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感情的,眼前这慑清幽要去送死,他自然不可能会袖手旁观,所以此刻他自然要跟着,他是惜命不假,可眼前他很清楚的知道,慑清幽若出了事情。

他会终身难安,毕竟二人在合作的时候,慑清幽救过自己不少次,此刻一看到对方那模样,慑清幽点了点头,二人便一起去了这安家。

“清幽这件事情你别乱来,如果要救人,就要有计划的行事,此刻你冲进去,仅仅是会暴露惹不必要的麻烦,”听到这话后对方微微一愣。

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惹麻烦的,”他也不少傻子,知道眼前自己如果暴露了,只会惹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此刻自然不会是去动手,而此刻见对方点头时,这梁月也是松了一口气,知道眼前这慑清幽若真冲动行事,那只会救人不成反而拖累自己。

而看在梁家内。一间暗淡的房间,此刻有着一个女子被捆绑在那椅子上,而此刻那女子便是这朝阳郡主。

“梁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而此刻在朝阳郡主对面便有着一个中年男子,此人正是那梁冰梁秉兄妹二人的父亲。

“没想到外甥女你倒是认得我这舅舅,可真让我这做舅舅的高兴,”梁家主看了看眼前这朝阳郡主道,闻言的朝阳郡主嘴角嗤笑了一下。

“高兴?你如果高兴,那可以放开我了,”朝阳郡主目光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抓,而露出畏惧来,反而是沉吟的笑着道。

听到这话后梁家主看了看这朝阳郡主,不得不说眼前这女人有些胆识,如果换成是别人,恐怕早就求饶,而这女人却一脸冷静仿佛自己并不是阶下囚一般。

“不错,怪不得那老头子对你如此,你果然是那老头的种,朝阳啊朝阳……劝你一句,山河图拿来。”听到这话朝阳郡主看了看对方,目光带着冷冷的笑意。

“山河图?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早已经将山河图给了你们,此刻你这话可不对,你应该去找那的好父亲要山河图,而不是在这白费心机,”

“什么山河图给了那老头,你说谎……”对方惊道,听到这话的朝阳郡主也仿佛明白了不少,看眼前这梁家主的模样,恐怕压根就不知道,梁老太爷拿走了山河图的事情。

“我是不是说谎,去问你儿子,便知道了,山河图是给梁秉的,如果你想知道,大可去询问他,你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山河图到底在不在我手中,”

朝阳郡主的目光带着那冷意跟嘲弄,“看来梁家主你也不过如此,连儿子都不尊你,可当真是活够……”

“啪……”了一下朝阳郡主的脸颊红彤彤了起来,抬起头看向这梁家主,此刻那目光阴森森,不过朝阳郡主却并没有示弱。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没有错,眼前这一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朝阳郡主语气淡淡,却犹如那寒风一般,刺都梁家主脸色难看,因为被对方说中而恼羞成怒的又甩了对方一巴掌。

“贱人你在多言,别怪我不客气,”梁家主怒视着朝阳郡主,朝阳郡主抿了抿嘴,淡然一笑的看了看对方。

“好,我不说了,不过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难道我的话有错吗?梁家主……这偌大的梁家,有你父亲在你可有几分地位?虽是家主,却不过是奴才,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如,”

梁家主站在那门外,想到这朝阳郡主的话,目光沉甸甸的掐着身后,整个人仿佛要生吞活剥了某些人,可眼前无论他在愤怒在不甘。

却依旧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因为……朝阳郡主说的很对,眼前的他的的确确活的可悲,虽然是家主,却真跟奴才差不多,难道这不是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