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亦剑可不会在意这些,转头看着又陷入了花痴模样的红衣少女,淡淡道:“你的任务,就是在我杀光妖魔前,将那些杂鱼解决。”
说着,白亦剑一指下方被血海隔开的十几万妖魔,最低都是堪比筑基巅峰和金丹期强大妖魔,最强的是几尊妖王和十多尊大妖。
“是,主人。”他的侍女没有犹豫,并且直接就做出了行动。
轰!!!
体内在白亦剑这段时间以血海不断灌输下,暴涨至天元巅峰的血力爆发,惘安怡化为带着九色彩虹的虹光飞了下去。
看着惘安怡冲进了下面妖魔群后,白亦剑没有再多关注,看着远处悬空妖都上的那些天妖,绝天等人冷漠一笑。
“好久没动手了,希望你们能坚持久一点。”
轰轰轰轰!!!!
刹那间白亦剑体内堪比下位神的锐利剑意冲天而起,撕裂苍穹,隐隐间化为一柄通天彻地的剑柱虚影。
随即是不下于剑气,带着炙热高温焚尽苍穹的血炎爆发,白亦剑直接化为了一个人形辐射天灾。
还没动手,白亦剑周围的空间就直接被锐利剑意撕裂,接着被数千万度高温的血炎融化,天地间的温度也开始急速升高。
眨眼间下方大地上浓密的草原和树木就变得枯黄,然后点点火星轰的燃烧了起来,接着满天火海就这样出现在所有妖魔眼前。
同时,一片燃烧着无尽魔焰,里面亿万厉鬼妖魔挣扎的地狱虚影也出现在苍穹之上,覆盖万里,似有似无对灵魂吸力在天地间弥漫。
显然,白亦剑也没打算放过这些妖魔灵魂,准备将其收进地狱中,作为今后喂养鬼神的食物。
轰!!!
就在这时,白亦剑那三大属性在一拳轰杀了神渊王都后,突破到了三万点的恐怖肉身力量也不在收敛,气息轰然爆发。
刹那间恐怖本质让天地一沉,似无法承载他的存在。
一倍极速、真.无相神影、真.琉璃金身
没有犹豫,白亦剑直接开启三大能力,刹那间天地一切都在白亦剑眼前变慢了起来,光阴流逝变缓,一条虚幻河流隐隐在苍穹之上流淌。
一秒六十万米
恐怖本质犹如人形黑洞的白亦剑爆发全部力量,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以一秒一百七十多倍音速的恐怖速度,在身后掀起毁灭潮汐,刹那间出现在了妖魔军阵面前。
而这时,他身后掀起的空间乱流碎片和离子电浆冲击波还在后面。
没有挥刀的必要,体外被无尽锐利剑气环绕,炙热刺眼血炎笼罩的白亦剑以意识无法跟上的速度,在半空中与无数妖魔擦身而过。
而在白亦剑身影消失后,天上地下那些就像进入了慢镜头的妖魔或缓缓张嘴,或惊恐欲大叫。全都在恐惧绝望中看着自己坚固强大的妖身凭空分成一块块,接着渐渐化为飞灰。
在白亦剑以一秒六万米围绕妖魔大军转圈,抹杀一切时,能有所反应的就是那些妖王,和妖都上的那些天妖了。
此时这些之前还以为自己有所胜算,等着血海君主上前的天妖此时脸上全都露出了骇然和惊恐之色。
看着那刚才还在天边,下一刻就出现在身后妖魔大军中,犹如瞬移的毁灭身影,所有天妖此时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跑
不管是那脚踏光阴恐的怖速度,还是那没有动手,仅仅是身后掀起的空间乱流毁灭冲击波它们就无法阻挡,更不用说直面对方了。
“天哥,走。”看着天边渐渐形成包围万里的毁灭风暴圈,天月九星狐脸色十分凝重和难看,心底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好强。”
绝天没有第一时间动,而是死死看着那道目光无法追及的身影,脸色露出嫉妒不敢置信的狰狞。
此时白亦剑爆发的实力已经超出了它们认知,虽然它们夫妻的战力堪比中位神后期,但是境界上还是只有法相巅峰。
感受着白亦剑传来的致命危险气息,骄傲无比,一直认为自己是世界主角的绝天此时几欲妒忌发狂,顿时眼中透着疯狂和狠毒。
“好,没想到你这么强,不过越强越好,等下我会好好欣赏你脸色的绝望。”
想到它们最后的底牌,绝天心底一定,转头看着天月九星狐微微点头,随即夫妻两人就在那些天妖错愕目光中冲天而起,化为虹光飞向了后方的帝塔。
“等下……”
“天月妖王,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嘴里喊着,几十尊早已经不知如何应对的天妖想都没想,也爆发妖气,跟着天月九星狐夫妻化为的虹光朝着帝塔飞去。
眨眼间,这些天妖就跟着天月九星狐夫妻穿过一道道禁制,跨越了十多里来到高耸入云,被一层金色光华笼罩的帝塔下。
而前方飞行的两人对此毫不在意,根本不在乎那些天妖接近它们夫妻曾经一直严加防守,不容许任何妖靠近的帝塔。
嗖!!
绝天两人毫无阻隔的穿过了帝塔外面那层金光,出现在了塔下金色大门前。
而这时那些天妖也跟了过来,眼中闪过贪婪和狂热,也准备跟着飞进去。
嘭嘭嘭!!!
就在这时,最前面的几尊天妖身形一顿,在想要穿过金光时就像撞在了一堵万丈高山上轰的一声被弹出去,让后面的那些天妖身形一停。
“别想了,这层金光只有被帝塔认可的我们才能进来,你们还是想想怎么联手挡下那个人吧。”
站在金色大门前,绝天神色冷漠的丢下一句话,随即不理身后那些天妖走进了金色大门。
直到出现在了帝塔内部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和一抹慌乱。
“天哥,人类中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人,而且还是突然冒出来的。”想起白亦剑前面带给她的死亡窒息感觉,天月九星狐就忍不住微微一抖。
闻言,绝天也摇摇头,疑惑道:“不清楚,以前人族强者中没有一个对的上,奇怪的是这个人就像突然冒出来的,没有一点痕迹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