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熙熙喜不自禁,敞怀自己拿了钱后,去哪儿逍遥,给老妈请一个国外的医生种种画面,却被滕九延一句话将她从云巅打落在地。
“钱,全部没收,留下20万给你受伤的好友。”他无情又冷漠地道。
“哎哎哎,九爷,别啊,这么多钱,少说我也被人撕了一场,你全拿走,我不是白被撕了吗?”金熙熙激动地大叫。
放在眼皮子底下煮熟的鸭子,就怎么飞了,她怎么甘心?
滕九延看也不看她一眼,专心开车。
坐在后座的金熙熙见他不理会自己了,也明白这钱一定会被他抢走,她心痛地心肝脾肺肾都要皱了。
躺在一堆钱上,她抬头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一直双眸放平,看着前方的路面,她一只手偷偷从一堆钱里拿起一捆,暗暗地放入自己的鞋底里。
喜滋滋的金熙熙也不再跟他讨价还价,毕竟没一次她胜利的,回回落尽下风,她一点好处也没占到。
少拿一点也是一点。
等车抵达星夜别墅,滕九延如扫秋风一样,拿走了所有的钱,可他依旧冷峻无情地看着金熙熙,一双眼珠子跟看杨白劳一样犀利。
“拿出来。”他冷漠道。
金熙熙笑脸道:“九爷,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下一秒,她的脖子被滕九延狠狠掐住。
“怎么,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揍?”他凛然的眼神,透着蚀骨的冷意。
金熙熙脸色一黑,咳嗽几声,梗着喉咙道:“九爷,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吧啦的啊?我帮你挣了那么多钱,你分我一点也是应该的”
看他脸色越来越黑,她连忙从脚底板将钱抽出来,塞到他掌心里,大声道:“拿去吧,拿去吧,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滕九延这才松开了手指,将她一扔,厉声道:“你要想清楚,这钱如果不是我在场,你以为你有得挣?”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将一袋子的钱全部丢上车,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才驱车离开。
看着车子消失无踪,她恶狠狠地道:“周扒皮,葛朗台,吝啬鬼,抢钱啊下地狱啊?气死老娘了。”
她气呼呼地奔上楼去洗澡换衣服。
等她神清气爽地出来,忽然想起好友苏摩儿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么一想,她就拨通了苏摩儿的手机。
“喂,小亲亲,怎么样了?”她担忧地问。
而这时候的苏摩儿显然不方便接电话,一道清亮的男声传来。
“死不了。”狂枭没好气地道。
金熙熙一听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她大声质问:“你是哪路神佛?为什么会用我家小亲亲的手机?快老实交代,不然我让九爷送你去见佛祖。”
狂枭白了一眼,道:“我就是替你家小亲亲看脸的医生,她正在照蓝光,你想她留疤,就跟她说话啊。”
“呵呵,呵呵,没事,没事,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不打扰了,你跟她说,让她好好听医生话,把脸给治好了再说,我会去看她的。”金熙熙道。
狂枭连连翻白眼。
他是一骨科医生,骨科医生啊?
世界上有比他更惨的骨科医生吗?
挂断电话后,金熙熙放下心来。
闲下来的她,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想起今天在会场里见到的宋家人,她忽然不太明白了,她们怎么都在晟京呢?
蔡淑琴那个女人,她清楚得很,是个死也不愿意挪窝的人。
这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