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臂被他紧紧拉住,猛地拽进了机舱里。
战机虽然损毁,不过在降落时,滕贺骏把控得稳当,除了机翼部位损毁,部分信号路线断裂,机舱部分损坏,还算完整的。
她紧紧抓住滕九延的手臂,跟着他进入了漆黑的地方。
机舱里漆黑一片。
黑暗中,滕九延手指探进军靴深处,摸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放在角落里。
霍然间,黑色被驱逐,光明大片地袭来。
金熙熙猛地用手指挡住眼眸,抵挡忽然闯入的刺眼光线。
“九爷,不是要睡觉么?”还要打开手电筒干嘛啊?
她在问的时候,心底一阵阵的滚热。
这男人从不做无用功,他既然划开手电筒,说明他一定是想干点啥。
光线幽暗,孤男寡女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想干点没羞没躁的事儿。
可明知是那件事儿,她还是羞得不要不要的。
在这种地方,庞然大物般的机器上.
她心脏擂动得异常激烈。
滕九延没有像往常那样无所顾忌地撕开她的衣服。
他动作不急不缓,神情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似激动,似亢奋,似激烈的反抗。
冷眸甚至夹杂着男人庞大的气息,深厉的烧燃。
如果说汽车,飞机是男人热衷的东西,仿佛是男人的“凶器”。
滕九延的悍马和战机,便是身份及力量的象征。
如他的人一样凶悍强大。
任何一样,都是一般人不能碰触的存在。
这一刻,滕九延在一具毁损的战机上,一点一点靠近他的女人,这种来自血液深处的沸滕,令人血脉崩张。
他手臂抱住她的脑袋,将她放在他脱下的衣服上。
羞赧,紧张令她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他。
滕九延手掌落在她白皙细腻又顺滑的脖子上,唇瓣落在她天鹅般高贵的颈。
狠狠一吸。
一点点的红点燃在她雪似的皮肤上。
“啊,疼~~~”金熙熙骤然捂住脖子,抗议喊道。
他眯眼:“我得种点东西。”
他必须让大哥明白,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哪怕是恩爱,也必须跟他一个人做。
“九爷,你坏死了。”她捂脸。
岛上好歹还有三个人吧。
九爷这么没羞没躁的,真的好吗?
一个“坏”字,仿佛是一道助燃剂,滕九延更奋力地种樱梅。
疼痛让金熙熙一阵阵地喊叫。
而在外面,滕贺骏拿着一个黑匣子来到沙滩边上。
他已经找到一点门道,准备回战机拿点工具下来,继续探究。
谁知,战机里传来一道道叫声,他想也不想地大步掠向声源,想要去解救金熙熙。
突然,一道黑影及时拉住了他。
“将军,是,是九爷和金熙熙在战机里.”小野燥红了脸道。
这两人也太激烈了,喊声都传到沙滩边上来了。堪称现场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