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唤作壮哥的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跟看死人一样对她道：“以前我都是玩儿你的，你应该明白，你这种烂货，谁会爱上你？”

柳絮浑身凉透了。

“你，你不是说过……”她不相信。

虽然，壮哥喜欢折磨她，喜欢打她，抽她，甚至虐待她。

他也对她说过：“只要你离开赵良，我会带你远走高飞，只要拿一笔分手费就行了。”

地上的男人冷漠看着她道：“我让你跟赵良要分手费，是为了取信与你，如果太干净，又怎么会让你信任我？还有，我打你，折磨你，就是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症，从而快速依恋我，对我言听计从。”

眼看着计划要成功。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一直没有公开出现在赵家或者滕家人跟前，根本从未泄露过踪迹。

纵使带着柳絮亲热，也找的一些没有监控的小地界儿，警力松懈的地方。

他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他知道他其实是败在金熙熙粉丝手上，他一定很不甘心。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柳絮大声质问他。

“呵呵，傻子。”壮哥冷笑。

一边的赵良算是嗅出几分味道来。

他一脸仇恨地瞪着柳絮，恨不得将她浑身瞪出几个洞来。

滕九延不想看戏了，他挥挥手，冷声道：“带下去。”

没一会儿，赵良和柳絮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滕九延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地板上的特工。

“关辉，祖籍回洲，祖祖辈辈都是牧民，不错，很不错，是你们村里唯一的高材生，这么好的素质，却甘心做一名卖国的间谍。啧啧，可惜了你们村，你父母对你的期盼。”他勾唇冷笑。

“你想干什么？”关辉脸色惨白。

滕九延嘴角露出一丝残酷之色。“在你选择为黑鬼卖命时，就该明白你自己的下场，做了间谍，这辈子永无翻身之日，你的户籍也永远见不得光，所有的间谍，特工只有一个下场：死。当然怎么死法，还有会不会牵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那

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用意很简单，只要关辉把黑鬼招供出来，他就放过无关的人。

若是执意要往枪口上撞，他不介意手段更残忍点。

关辉浑身在发抖。

他赤眸充满愤怒。

“他们跟我无关，都是良民百姓，你不能动他们。”关辉大声道。

滕九延把玩着手指上的锋利匕首，黑眸眯起，一丝嗜血从眼尾晕开。

“哦？你不知道我向来喜欢牵连无辜？只要我想，死亡不过是跟游戏一样。”他折磨特工煎熬的心。

特工的心性比一般人强韧，可也是人。

只要是人，就有漏洞，就有可攻击的软肋。

关辉被抓后，已经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心理攻歼。

又在天台上经受住身体心理深入的松懈，这会儿可谓是不懈一击。

“好，我说，黑鬼上个月出没的地点是我国西部边陲小镇云垂镇。你一定要放过无关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本分居民。”关辉哀求道。

滕九延手一动，飞刀几个起落，一道残影而过，最后落入刀套里。

“你要明白一点，你若撒谎，即便你死了，你的家人也是个死，你若说的属实，我自然会不动他们。”

杀害手无寸铁的人，他可没那个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