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
滕九延站在洞外下坡草地上。
铁函和温婉站在山洞门边,守着进入山洞的洞口。
山洞里传来各种暧昧入骨的声音。
“嗯嗯~~~”
“吼吼~~~~”
滕九延就势要冲上去。
“你敢进去,我就让我们的人把金熙熙一刀给杀了。”温婉锋利的眼神透着恨意。
滕九延咬牙。
他牙关紧咬,黑眸透着冲天的戾气与涓绝的杀气。
双眸猩红,蹦出一丝丝的恼恨与隐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滕九延怒火连连。
他恨不得上前把温婉给杀个片甲不留。
手底下的刀锋对着掌心,鲜血滴落在草丛里。
铁函看向滕九延。
“你活得很惬意。”他浑身的血止住,可脸颊上依旧皮肉外翻。
滕九延怒目而视。
“你冒充廖一鸣的语气,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说一直以来,铁函冒充廖一鸣兄弟,不少人都不信。
他信。
因为他亲眼看着好兄弟上战场,被人以一种极度羞辱的方式给弄死。
他也是亲眼看着廖一鸣的尸身被送入火葬场。
一幕幕都在昨日一样。
铁函就算是出现在他身前,他也不相信所谓的重生之类的鬼话。
死了就是死了。
铁函到底是什么人,也是他一直在追查。
不过很多可疑的地方,因为涉及到总统府,他也不方便再继续查。
铁函的身份就显得可疑又令人无可奈何。
没想到,他竟然连同温婉干出这种伤害他女人的事儿来。
还在刚才打电话给他,冒充廖一鸣的语气跟他说话。
那一刻,他深压在心头的魔鬼一下子全部充斥而来。
铁函深深看了一眼滕九延。
“你觉得呢?我只是想问你,你在M国那些年里,到底对我女人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慕九会喊你爸爸?”他平静的眸子忽然充斥着一股疯狂。
温婉一愣。
他看向铁函,想解释。
“你闭嘴。”铁函从未这般凶狠冰冷。
温婉被他阴寒气息吓住,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滕九延嗤笑一声。
“我说了,你就放我进去?”
山洞里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咆哮。
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自己女人在里面,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铁函道:“你说了,我才能决定,你不说,我们就继续耗着,让你亲耳听到你女人下贱的声音。听着她被人压在身下,露出痴迷的笑。”
“够了!”
滕九延一拳打在树木上。
他大声道:“老子没有干什么。在老子心底,温婉是老子弟妹,他是一鸣的女人,是一鸣儿子的母亲,仅此而已。老子对她若有半分邪念,天打五雷轰,死后再不得见一鸣。”
用一鸣发誓,小野听得心酸不已。
九爷什么也没干,却被铁函这个疯子用这种方式羞辱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