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苦涩弥漫在嘴里,如藤蔓缠绕在他心尖上,让他苦不堪言。
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那么甜蜜,那么凶猛,又那么地……激烈,他从来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做干净了。
“怎么,不舍的走吗?”
身后,寂父走了过来,一位黑衣的保镖静静地站着。
“呵呵,抓一个手无寸铁的我,值得你动用国际雇佣兵的兵王?”寂凉嘲讽道。寂父寂寒山道:“儿子,不是我不帮你,你如果喜欢她,大可以去把她给抢走,现在科技发达,只要你一直吃药,活到100岁都不是问题,至于孩子,你如果不想跟她生,可以用试管生一个,只要不是她,
任何人都可以替你们生一个属于你们两个血脉的孩子……”
寂凉转身,看着父亲,淡漠如雪。
“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从今以后,我对夏青顾再也没有任何的眷恋,在她选了别的男人时,就已经注定我跟她之间零可能了。”他坚定不移道。
寂寒山一愣。
他摇头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这么容易就放弃,你认为的真爱,也不过如此。”
手一摆,保镖站在寂凉身侧。
三人一起离开了。
寂凉头也没有回过。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有任何的疑点,或者露出哪怕是一毫米的留恋,父亲可能就会将夏青顾给抓走。
她是个好女人,属于她的幸福,他给不了,让另外的人给她,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大树莽莽苍苍,大片的浓阴落在地面上。
司御墨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眸底碎了一片的蜜意,他捉住她的下巴道:“你不是要来买灯吗?我去了灯店,没找到你,千芊说你可能回了你的母校,我过来碰碰运气的。”
没想到,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一幕。
夏青顾举起手指,无名指上的沁心花依旧粉嫩如樱。
“看,她还在,我的心也在。”她道。
司御墨点着她的额头,眸底闪烁着一丝狠厉:“如果不是有沁心花,你倒是怎么跟我解释这件事。”
一想到,她要亲那个男人,他心底的酸醋就要喷出脑际了。
夏青顾笑着道:“你爱我, 你就不会舍得折磨我,误会我,不是吗?”
司御墨跟寂凉不一样。
他的性格也许有阴沉的部分,也许有不快乐童年,但是他是个很懂得珍惜她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憋着劲儿地折腾她。
寂凉不是输给了别人,也不是输给了世间,而是输给了他自己。
深沉如海的爱,却被他用厚厚的雾霾沉沉地封锁,她根本看不透,也完全掌握不住。
司御墨在她额头印下一道吻。
“傻瓜,你说吧,你说了,我听着,如果你有欺骗我的,我可不会饶了你!”他语气很不善道。
他给她解释的机会。
只要她说清楚了,这件事就彻底翻篇了,他也不会旧事重提什么的。
夏青顾牵着他的手,说道:“我们换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好。”他宠溺着道。
两人跟大学里的青涩恋人一样,牵着手一起坐公车,去了附近一家清幽的咖啡馆里。
一落座,司御墨点了两杯咖啡。
没多久,咖啡端上来,夏青顾喝了一口苦涩的美式。
她淡淡地道:“这件事,我从头给你说……”待司御墨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