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还咬了她耳朵一口,痛得她大叫变态。
他冷冷道:“你最好一直记住这种痛,我这个人不懂怎么疼爱别人,更不懂什么叫珍惜,跟了我的人,只有这种待遇。”
“变态!”关桑桑捂住耳朵,愤恨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
心底那一点点的感动彻底消失了。
他一向就是这么令人讨厌。
谁嫁给他,谁倒霉一辈子!
烛龙霆冷漠看着她,话语冰冷如冬日泠泠寒冰:“你这个女人就是我烛龙霆找的一个代孕工具,懂吗?我要的只是这个孩子,而你一文不名!”
“啊啊啊啊啊——”
关桑桑一下子站起身来,冲起来就对着他脸颊狠狠一耳光抽过去。
啪!
尖锐刺耳的声音穿透夜空的寂寥与寒凉。
初萄一下子冲进来,却见到乌黄灯光下,两个人面对面的对峙着,彼此眸底全是恨意翻滚。
她默默退了出去。
“滚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关桑桑尖叫着。
这段时间,她也隐隐觉得这群人把所有关注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一种全所未有的怀疑充斥在心尖。
一直以来,她没有深思,也不想深究。
这层遮羞纸猝不及防地被捅穿,她的心竟然痛得快要麻木。
烛龙霆看着她,黑眸渐渐变成红色,喉头的血气又在翻涌,他强行压下那股子的痛楚,冷冰冰地朝门外走去。
踱步到门边时,又回头扫了一眼悲伤失控的女人。
趴在床上失声痛哭的关桑桑紧紧抱着被子,牙关压在被子上,死死不让自己崩溃得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他心痛,但再也没回头,转身就一头扎入黑夜里消失了。
等他走后,关桑桑嚎啕大哭。
心底那一层薄薄的牵挂,彻底断裂个干净。
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对烛龙霆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现在再也没有了,除了恨,她对烛龙霆没有一丝的情感。
一直在床上躺了两天,关桑桑活了过来。
她一改前两天的凄风惨雨,笑着对初萄和宝珠道:“你们送我去景仰公寓吧,我想见见我弟弟,想他了。”
初萄想起少爷吩咐的,她想出门转转,你们就带她出去散散心。
“好。”初萄点头。
宝珠见她终于不再哭泣,不再动不动就无声地默默流泪,巴不得关桑桑能出去转转,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支持的。
关桑桑收拾了一番后,就坐上车离开了浮光。
等她去了景仰公寓,见到关潜,拉住他问了关于邱万红夫妻的事儿。
关潜一脸疑惑地道:“说来也是奇怪,我只是听闫海泽说,我们的妈妈还有很多事瞒着他们,不曾告诉过我们,我就问他是什么,他非说要带我去见我妈妈的墓碑,才肯在妈妈的墓前告诉我——”
当年,酒店失火,整座酒店烧得灰也不剩,警方搜查现场,只见到烧成灰烬的两具尸体,关奶奶将两人的骨灰合葬在一个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