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走了,记住你不要动情,既然是我们的内线,总有一天会被烛龙霆发现,到时候不被我们杀,也会被烛龙霆那个变态给弄死。”赤狐道。
“是。”关小茶点头。
赤狐说完就离开了咖啡馆。
一身狼狈的关小茶进了内间去洗澡。
水冲刷着身体,到处都是痕迹,但是她没有在意,只是懒懒地冲洗着。
这一天的准备她早就做了,也吃了药只为今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还是让她稍稍有一点膈应。
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呵呵,她嘴角挂着一丝的苦涩。
那又怎样呢?
从她第一天跟着赤狐时,她就明白,自己的身体也是作战计划的一个工具,随时可以为组织贡献出去。
只是,她的心可能是唯一属于自己的。
摸着心口的位置,水冲刷着,她忽然看不清自己,不知道这颗心到底是属于组织的,还是属于谁。
一丝晦暗的色调从心底黯然而来。
一切的一切,除了之前主人的计划,还有重要的一环自然是钓李廷植上钩,这个家伙总是这么不经钓。
她不过是勾了勾手指,他就冲上来了。
但是他却不知,她身上到处都是迷幻的药粉,他一入山葱几乎就中了药粉,在他最亢奋最激动的时刻,她手指下的芯片就被快速植入了他的颈部。
当时,他还以为她太过激动而抓伤了他。
山顶。
李廷植在山上吹风吹了很久,久到他快要冻僵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在那种情况下,还拍摄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而且山顶这个位置很奇怪。
有灯光照射,总是能看得见人的脸孔。
那偷拍的机器也就是早准备好的……
李廷植不想再去深究,也不想再去思索了,总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又让人很不舒服。
良久,良久,他方才从山巅下去。
等他抵达医院时,朱潇花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怎么样了?”他问七千。
七千道:“脑部受到了重击,应该是有轻微感染。”
这话一出,李廷植心底咯噔一下。
而等在门外的几个人里,烛岑岑几乎是悲戚又绝望的,她如风中一盏被吹得稀烂的花束,等待着从航海道上归来的帆船。
烛龙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坐在椅子上,双目凶悍又冷冽,看谁都一副地狱阎罗的姿态。
冯珍珍被关在了外面,一张脸颊红肿不堪,但是又没有敢提出进来的意思。
七千带着的人守护在门口,谁也不敢进来。
只不过这时候朱在喜和雷琴从外面进来了,看着一屋子的人,两夫妻脸色凝重又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