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摇头,“没有了。我平常哪里会去注意那些笑话啊?”
宁相如掩嘴而笑,“那就更说明刚才那个笑话是发生在你身上了。”
我很是尴尬,“说的是护士呢。”
“哈哈!事情是你干的,只不过把那护士吓坏了罢了。”康德茂大笑。我哭笑不得,但是又无法申辩,唯有不再说话。
“我讲一个你们医院的笑话。也是我以前听别人讲的。”孙露露说。
“好啊。”康德茂第一个呼应。
“有点下流。你们不要怪我啊。”她笑道,嘴角处的酒窝特别迷人。
“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康德茂说。
宁相如也笑,却不说话。
“那我真的讲了啊。”孙露露笑道。
“讲吧。反正是好玩。我们四个又不是什么外人。”宁相如这才说道。
“一位护士在看书的时候不认识旮旯两个字。她琢磨了很久,窃喜道:一会儿在上日,一会儿在下日,日了九下还能翻过来日九下,还不把人美死呀!哄鬼哩,世上哪有这样好的男人?”她说,说完后她自己却大笑了起来,而且满脸绯红。
我顿时一怔,张大着嘴巴看着她,康德茂也是如此。我和他对望了一眼,禁不住同时猛然地大笑了起来。
宁相如轻轻地去打了一下孙露露,“你这个疯丫头,这么下流的笑话都讲得出来!”
我发现,漂亮女人讲黄色笑话的效果很不一样,因为更能够引起男人的浮想。特别是那个“日”字从她嘴巴里面冒出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兴奋、诧异的,而在诧异之后却会猛然地产生一种难以克制的原始冲动。
不过也幸好有了她的这个笑话才使得后面的气氛活跃了起来。大家说话也就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喝起酒来也就完全地放开了。
不过大家都没很醉。只是有些兴奋。康德茂挨着宁相如坐,他后来兴奋得去抱住了她。宁相如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孙露露看了我几眼,神色古怪。
“小孙,过去挨着你冯哥坐啊。”康德茂对她说。
我吓了一跳,“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去唱歌吧。”康德茂说。
“不去了。德茂,你最好不要去那样的地方。你的身份特殊。”我说。因为我见过端木雄在皇家夜总会里面的样子。正如宁相如说过的那样,康德茂能够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他不能去和端木雄相比,毕竟端木雄的级别和背景不一样。
“是啊。德茂,你好真的要注意了,千万不要得意忘形才是。”宁相如也说。
我发现宁相如现在对他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心里很是怀疑康德茂的话来。我感觉到他肯定在那天晚上已经把宁相如搞定了。
“哎!难道想好好高兴一次。算了,身不由己啊。”康德茂感叹道。
“露露,去结下帐。”宁相如对她的助手说。孙露露笑着去了。
“一会儿让小孙送你吧。”康德茂对我说道。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我们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主要是我现在开车技术还不熟练,所以不敢在喝酒的情况下开车。”我说。
“算了,还是相如开车送把。”康德茂说,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地说的这句话,目的当然很明白。
“好吧,让小孙送我吧。”我说,随即去看了宁相如一眼,发现她早已经是满脸绯红。奸夫淫妇!我在心里笑着暗骂了一声。
宁相如和康德茂离开了,我和孙露露站在酒楼的外边看着那辆白色的宝马离去。江南的冬天更加寒冷了,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小孙,你住什么地方?我打车送你吧。”
“我暂时还是住在单位的宿舍里面。冯大哥,我们走走吧。好吗?我可是很久没有清闲的在街头散步了。”她说,随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的身体震颤了一下,没有去挣脱她。我的内心在挣扎。冯笑,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不能……“小孙,我想回家去了,外边太冷了。”
“冯大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做的那份兼职的工作而觉得我是坏女人?”她在我耳畔幽幽地问道。她的个子比较高,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差不多与我齐平。
“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线的。我听别人讲过。”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