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带着我坐电梯上楼。
“这是我们酒店的专用电梯,必须由大堂经理带着才可以乘坐这两部电梯的,因为它们是通向顶楼的总统套房。”他说。
我问道:“那岂不是还得有专人在电梯口处站岗?不然的话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岂不是容易搞错?”
他说:“没有人站岗,不过我们有监控。一般的人即使到了这两部电梯的地方也打不开它们的。”
我顿时明白了,不禁觉得自己太老土。随即我又问他道:“你到这边来上班是不是要好些?”
他笑着回答我说:“那是当然。待遇上好多了,而且这地方更锻炼人,因为我需要管理的不但有客房,还有餐厅、茶楼、洗浴中心和夜总会。”
我说:“这倒是。”
他随即低声地对我说道:“这里的小姐可要比我以前在的那家也只好的漂亮多了。冯医生,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急忙地道:“算了。”
他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给你找初次到这里来的大学生,保证干净。你要chu女也行,保证是没有开过封的,绝对不是修补的。”
我哭笑不得,“算了吧。没什么意思。”
他“呵呵”地笑。
进入到总统,我顿时就被里面的奢华震惊了。里面从窗帘、沙发、卧具、大屏液晶彩电、音响等室内豪华布置,到办公桌上的水笔、洗漱间的名牌香水等小细节,都让人惊叹。这时,诸如奢华、浪漫、尊贵、时尚、温馨、典雅、雍容、优雅、舒适之类的字眼,都会觉得不够用。
总统套房里面摆放的瓷器没有一件是同样的,走廊、大厅、卧室各有千秋。
套房的会客厅极为宽阔,里面以红色基调为主,红木家具累设计成现代样式,在古色古香中透出一种现代的气息。会客厅的外边是一个大大的露台,从这里可以俯瞰全城,看着眼下城市华灯流彩般的夜景,顿时就有了一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套房里面的每一个房间都看得见风景,窗外的景致各部相同。黄尚介绍说,套房里面的所有家具均由西班牙进口,室内以精美的法式编织艺术品和来自泰国的奢华丝制靠垫装饰,地毯也是纯手工缝制。
主卧里面更显奢华,云锦、瓷器、金箔等充斥着整个房间,那张床巨大得太过夸张,即使四、五个人同塌而眠也不会觉得拥挤。偌大的浴室看起来却也相当温馨舒适,玻璃淋浴间,带有小电视的可按摩浴缸更是让人惊叹。
餐厅的装修以中式古典风格为主,一面白玉墙中间点缀的是正宗的中国红,古朴中透出大气,红色又恰恰寓意着喜气。
其它的房间都是极为漂亮,其中有一间让我觉得特别的好:它就像一间开满鲜花的房间,其幕墙是粉色的,在仔细看后才发现这面墙的图案实际上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而且里面每一把座椅上都刻有一朵玫瑰花,床头柜也刻有花朵,沙发的靠垫绣有团团的大花,摆在落地窗前的美人榻如同长长的芭蕉叶……这个房间的浴室地面都由来自世界各地的上好大理石铺垫,卧房选用色调高雅柔和的意大利丝织床单,粉色系的床品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柔柔的味道。浴室里一些与众不同的用品设计也体现出酒店的风格,比如透明的、如同一片绿叶的香皂,套在卷筒纸外面的小布套,特制的浴盐,漂亮的水晶灯,纯白色的卫浴用品,简洁而温馨。
我看一边看着,一边惊叹,“这也太奢华了。”
旁边的黄尚笑道:“总统套房就是要有这股子奢华气才叫总统套房呢。有人说这叫梦幻般的奢华。现在的有钱人多了去了,我们这座城市里面其它五星级酒店里面的总统套房可都是天天爆满,还必须提前两天预定才行呢。怎么样冯医生?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我摇头道:“算了,我担心自己在这地方睡不着。”
他不住地笑。
我问道:“这地方多少钱一晚上啊?”
他说:“按照其它酒店的标准,一晚上八万到十万人民币吧。”
我顿时瞠目,“这也太贵了吧?”
他笑着说:“可是,这里的设施是一流的啊?你想想,那些达官贵人们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来到这里住上几晚上,岂不是皇帝般的生活?”
我笑道:“倒也是。”
他说:“冯医生,你今后如果有客人要来住这里的话最好是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苦笑着说:“算了,我目前还没有那么尊贵的客人。”
他随即道:“那我们去看看其它的地方?”
我摇头道:“算了,不看了。看了这地方后再看其它地方就没劲啦。”
他笑道:“倒也是。冯医生,如果你今后有任何事情需要我效劳的,尽管吩咐就是。”
我看着他,“黄总,你别这么客气,我可是从内心里面感谢你以前对我的那些帮助的。”
他淡淡地笑道:“那些事情不算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从酒店回到家里后我有些百无聊奈之感,想去书房看书但是却根本就没有那份心绪,于是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回想起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我顿时感慨不已。这一天,我仿佛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整个过程。不是自己肉体的感觉,而是自己的灵魂。
对于今天林易对我分析的关于去给黄省长当秘书的事情可能会出现问题的事情,我心里虽然有些烦躁,但是却并不十分的在意。烦躁是肯定的,毕竟曾经到处都在传言我的那件事情,现在去不了了,我当然会觉得脸面上有些难堪。不过我心里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干目前的工作多好啊?
不过今天我一直没有问林易那样一件事情:究竟可能是谁会去报案说是我杀害了陈圆?
我问不出口,而且也觉得没有必要去问,正如童瑶所说的那样,那种质谣言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想,或许林易也说这样想的吧?
后来,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在睡着之前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悲哀:为什么康德茂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啊?
我不愿意去多想这样的悲哀,然后强迫自己去回忆前不久和洪雅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些美妙的日子。顿时就进入到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我去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