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朝她呼喊了一声。
“来。让姐看看你。”她远远地在朝我招手。
我快速地跑到了她的面前。她别墅的楼梯是用实木装修的,我跑动的时候脚下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有如我此刻的心跳。
我去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看着她,“姐……”
她看着我,脸上是迷人的笑容,“冯笑,你想姐了吗?”
我点头。
她看了我一眼,“那,你就好好喜欢我吧。。。。。”
这一刻,我的心跳顿时就加速了,即刻伸出手去捧住了她的脸。就在我的手到达她脸部的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血管一下子就全部打开了,我的脸哄地一下就变得滚烫起来。本来轻轻地捧着她地脸的双手,一下子狂暴起来,我的右手卡着她的下颌,左手揽着她的腰。
我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她的纤腰折断似的,甚至把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我这时才明白女人与女人之间有多大的不同。有的女人会在你本已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泼上汽油,让你燃烧的更加猛烈,使你心甘情愿的被这大火燃烧,哪怕烧成灰,只剩下一缕烟也无怨无悔。林育对于我来讲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我即刻去亲吻住了她,我们的舌顿时就交缠在了一起。
……
她喘息着躺在我的身旁,嘴里在说道:“冯笑,你中午喝了酒?好臭!”
我顿时就怔住了,“姐,对不起。”
她说:“没事。姐从来都不会嫌弃你的气味。”
这一刻,我内心里面顿时惭愧万分,因为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的厌倦来。
我紧紧去将她拥抱,“姐,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
她说:“姐好口渴,你去给姐倒一杯水来。”
我急忙起身去了,起床的时候发现旁边的那只单人沙发上有我的睡袍。这一刻,我心里顿时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她一直对我都是那么的好,可是我呢?
到了外边后我在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水是冷的。我在微波炉里面将水打得温热,然后才端到了她的面前。
随后,我去到洗漱间里面拧了一张热毛巾。她已经喝完了水了。我对她说:“姐,我给你揩拭一下身体。”
她看着我,脸上红了一下,“冯笑,今天怎么对姐这么好啊?”
我摇头道:“姐,我很惭愧。以前我太不关心你了。”
她叹息了一声,“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来吧。”
我去揭开了被子,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细心地、轻柔地替她擦拭。忽然,我发现有些不大对劲,“姐,你最近吃了很辣的东西吗?”
她看着我,“没有啊。怎么了?”
我觉得很是奇怪,“你的尿道口处怎么那么红啊?好像被感染了。”
她的脸顿时又红了一下,“不会吧?”
我却不敢掉以轻心,“姐,你最近小便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下面痛啊?”
她摇头,“不啊。”
我又问:“那你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痒呢?”
她这才顿时警觉了起来,“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担心她误会,于是急忙地道:“你的尿道口红肿,肯定是被感染了。我问你的目的是想知道究竟是属于什么类型的感染。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地回答我。姐,我是医生呢,你就告诉我吧。我又不会出去对外面的人讲。”
她这才说道:“最近我小便的时候确实有时候感到有些痛,而且老是想上厕所,还有时候感觉到腰部很胀。冯笑,这是什么问题啊?”
我心里顿时“腾”地一下:糟糕了!这下好了,我也被传染上了。
不过我是医生,虽然在惊慌了一瞬之后顿时就平静了下来,于是我继续地问她道:“姐,你最近的白带正常吗?如果不正常的话是什么颜色?臭不臭?”
她说:“好像还比较正常吧。就是有时候分泌一些很稀的白色的东西出来。倒是不臭啊。冯笑,究竟怎么了嘛?你快告诉我啊。”
我顿时就放心了不少:看来不是我开始的时候怀疑的那种传染病,应该是支原体或者衣原体感染。
支原体、衣原体是一种病原体,在自然界中传播很广泛。它是一种比病毒大、比细菌小的原核微生物,呈球形,它们广泛寄生于人类,哺乳动物及鸟类,不过仅少数有致病性。人类被其感染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几种:一是不洁性生活。不洁性生活是支原体、衣原体感染的主要原因。男性几乎都是由xing接触引起的。支原体、衣原体感染者是主要的传染源,传播快、感染率高;二是自身免疫力低下。当患者自身免疫力低下时,接触到支原体、衣原体感染患者的分泌物或被污染的用具,沾有分泌物的毛巾、衣被,甚至于厕所的马桶圈等,均可被传染;其三是外伤感染。支原体、衣原体可经皮肤或黏膜上的小小破裂伤口侵入体内,经过潜伏数日,病菌繁殖到足够的数目便开始发病。
我说:“没什么。姐,我问你几个问题啊。你最近生过病没有?”
她回答说:“没有。”
我又问:“那你应该没有做过手术或者皮肤有划破的情况吧?”
她说:“没有。冯笑,你告诉我,为什么问我这样的问题?这究竟是什么病啊?你的这些话很吓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那就是其它的问题了。我心里想道。忽然想起她刚刚从北京回来的事情,我想,她肯定不是一个人去的,但是却不好继续问她了,因为我的心里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大舒服,“没什么。一会儿我去外边买点药回来你吃了就是。”
她看着我,然后轻声地问:“是那样的问题?性病?”
我想不到她竟然主动说出了那个疾病的名称来,于是只好点头道:“可能吧。不过没关系。这样的感染对我们医生来讲完全是小问题,没有老百姓想象的那么严重和复杂。”
她朝我招手道:“冯笑,你坐到姐旁边来。”
我即刻就替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坐到了她旁边的床沿处,随即把手上的毛巾放到了床头柜上面。她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冯笑,你知道我和黄老师之间的关系的。我不是那种特别坏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就和三个男人有过关系,一是已经死去了的端木雄,二是黄老师,三就是你了。这次我陪黄老师到北京去给相关的领导拜年,我们有一天晚上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啊,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说:“可是,这样的问题不会平白无故就到了身上的。对不起,姐,我完全是以医生的角度在和你谈这件事情。”
她说:“唯一的可能就是黄老师家里的小保姆。可能你不知道,那位小保姆还是我替黄老师找的呢。”
我说:“哦。这样啊。那看来就是那个小保姆的问题了。”
她顿时就发作了,“这个小贱人!她肯定在外边有野男人!”
我忽然紧张了起来,“姐,这件事情怎么办?总不可能开除她吧?那样的话她万一要是出去乱说的话怎么办?”
她冷笑了一声,“她不敢!”
我顿时放下了心来,“姐,这件事情得尽快处理才是。既然那个保姆有可能在外边有其他的男人了,那对黄省长也是一种威胁啊。说不定今后会出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