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9章(1 / 1)

当时刘邦用他也只不过是一时之计罢了,不过后来陈平完全改正了年轻时候的那些毛病,开始小心翼翼做人,这才能够得到善终。

而且,《史记》的世家部分还记述了不少人因为贪腐和yin乱导致灭族之祸的内容,我读了后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我觉得方书记让我读那部分内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让我学会修身养性,有所作为。”

她冷哼了一声,“你这完全是胡思乱想。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就应该直接让你去读《四书》中的《大学》,那里面直接就告诉人们‘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冯笑,姐很失望。你要和我断绝关系可以,但是你不应该拿方书记来吓我。冯笑,你说,这些年来我对你怎么样?有哪一件事情没有替你办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

难道我真的就只是把你当成了弟弟吗?不!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内心里面早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男人了啊。”

我不禁汗颜无度。说实话,前面的那番话我确实是自己在妄加揣测,而且也是试图用方书记去给她增添一些压力。当然,我的目的没有别的,只是希望她能够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继续维持下去了。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完全地错了。因为我刚才的话不但没有让她警醒,反而地让她对我产生了不满和反感。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仅仅限于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关系了,而是有了一部分真正的感情。

我急忙地说道:“姐,我知道的,你刚才说的我都知道。而且我在内心里面也一直很感激你。

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一直在各个方面都很照顾我,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和提拔,我不可能有今天,而且我心里对你也是有真感情的。真的,姐,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

不过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不能再保持这样的关系了,一方面我需要有自己的家庭,孩子需要一位母亲。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很危险,前面我对你讲的那些话都是我心里真正想到的东西,我总觉得有不少人都在怀疑着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包括荣书记,她也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暗示我,甚至还不止一次给我介绍女朋友。当然,这也许真的是我的心里有些过敏了,但是我还是很不安。还有就是,我们两个人始终不可能组成家庭,这就是我们必须要面临的现实。”

她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冯笑,我早对你说过,我不会去管你的个人生活,你在外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过问。但是姐需要你,你可以结婚,可以有你自己的家庭,姐也就是偶尔需要你一次,因为姐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温暖。冯笑,姐的意思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

我强迫着自己摇头道:“姐,对不起,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现在我每当想起自己前面两位妻子的死心里都很难受,如果不是当初我背叛了她们,她们肯定不会那么年轻就死去。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女朋友,我不能让她再走我前面两位妻子的老路。姐,我真的害怕了。请你原谅我……”

她顿时沉默,脸上带着一种哀伤的表情。

我的心里也很难受,而且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对她来讲确实是非常的残忍,同时也是对她的一种背弃。我说道:“姐,我知道自己很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我别无选择。姐,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今后你要我当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同意我们从此断绝那样的关系。”

她猛然地就发作了,“你走吧!马上给我出去!”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此刻,没有人知道我内心中的难受与愧疚。我看着她,低声地道:“姐,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流泪,同时在克制地抽泣着。我也在这一瞬间流下了眼泪,“姐,我走了……”

可是,当我刚刚走到大门处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她在叫我的声音,“冯笑,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绝情么?”

我顿时呆立,一会儿后才缓缓转过身去……

我缓缓地转过身去,看到的是眼前的她满脸的凄苦,还有不住在滴落的眼泪。

这一刻,我心中的愧疚与难受一下子就喷涌而出,我的眼泪也在这一瞬间汹涌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快速地朝她跑去,然后紧紧去将她拥抱,“姐,对不起,我不是绝情的人,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对不起啊,姐……呜呜!”

她的双手也紧紧在将我抱紧,她的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我们的眼泪已经汇合、混合在了一起,流淌在了我的嘴唇里,咸咸的,我们的眼泪是一样的味道。

她紧紧地在抱着我,声音“嘤嘤”地在说:“你已经改变了想法,是吧?你知道的,姐需要你,姐离不开你。”

我紧紧抱住她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些,此时,我的心里开始挣扎,“姐,不,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喜欢我现在的女朋友,是真正的喜欢。

你是高级领导干部,我们的关系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的,那样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好。姐,你能够确定黄省长的这次调离一点与他个人的生活无关吗?他很廉洁,工作能力也很强,你说上边为什么要把他调离?

姐,我们在一起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不认为我们今后也会像这样一直侥幸下去。你说是吧?”

她的手也缓缓地在松开我的身体。我是知道的,其实她应该比我更理智,只不过情感这东西在任何人面前都会让人变得脆弱和执着,也会让人沉迷。

不过她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而且身居高位,她应该比常人更容易从那样的沉迷中清醒过来,更容易回复到理智的状态。

她的脸离开了我的脸颊,双手已经从我的腰上攀到了我的双肩上面,她的髋部却依然紧紧地贴靠在我下腹的位子,她在看着我,泪眼婆娑,“冯笑,我不要你经常来陪我,你也是知道的,你最近不就是几个月才和我在一起一次吗?今后你还是可以这样的啊?你不在的时候姐也觉得你在我心里。可是现在,你这忽然要和我完全断开,姐心里怎么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