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恍然：“也就是说，你们这些大仙，其实不需要鬼市宝玺，就可以动用西风集！”

“对！”胖刺猬说道。

“好吧。”张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听胖刺猬说话。

这时候胖刺猬说道：“我们给那个喜欢干活的鬼换了人皮之后，那个人很开心，每个月都把赚来的钱，给了我们。”

“后来呢？”张楚问道。

胖刺猬说道：“后来，可能是在那个快乐打工人的带领下，那栋楼，很多死人都活了，然后，很多死人主动找到我们，希望能换一张人皮，在世间行走。”

“这期间，有些鬼怪比较讲信用，我们给他们换了人皮之后，他们会按月给我们交钱。”

“也有一些鬼，就是无赖，我们给他们换了人皮，他们不仅仅不给我们赚钱，还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像保安亭里那个老头，就很没良心，我们给他披上了人皮，他却不好好干活报答我们，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刀，我都不敢对付他了。”

你别说，虽然这胖刺猬说的话，跟门口老头说的话，很多地方有出入，但是，一些关键信息，却能对得上。

实际上，张楚也能猜到一些真相。

一开始，这刺猬和图国生，肯定没想着让一整座楼的人干活，养活他们。

但架不住利益巨大啊。

所以后来，他们肯定是用了一些强制手段，这也就导致了门卫老头不高兴。

这一刻，火锅也甩了甩脑袋，开口道：“爷爷，我听明白了。”

“你听明白什么了？”张楚问。

此时火锅说道：“真正的根源，是有个打工人死了之后，还想继续打工。”

张楚微微点头：“可以这么说。”

“所以，卷狗都该死啊！”火锅愤愤不平的说道。

张楚一脸的敬佩：“火锅，还是你会总结。”

这时候胖刺猬则小声说道：“爷爷，求求您不要杀我，我知道，我们让死人赚钱不对。”

“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做坏事，我还天天监督这些做生意的，让他们不能弄虚作假，让他们诚信经营，甚至让开黑出租的，变成了热心大爷。”

“而且，那个开电三轮的大爷，还因为拾金不昧，上过电视，被表扬过呢。”

张楚看到这胖刺猬这么害怕，顿时安慰道：“行了，我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杀人的恶魔，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胖刺猬这才微微放心了一些。

此刻，张楚也没兴趣再找到那个图国生，而是对胖刺猬说道：“你们赚了不少钱，都干什么花了？”

这胖刺猬说道：“爷爷，我们的钱，大多都存了起来，每次遇到什么天灾，我就让图国生买各种物资，粮食，矿泉水什么的，支援受灾的人。”

“我从来没做过坏事啊。”

张楚点头：“行了，知道你没做过坏事。”

然后，张楚看了看外面，对胖刺猬说道：“你能掌控好这座楼，不让他们作乱？”

“能，能！”胖刺猬急忙说道：“爷爷您放心，只要您不杀我，有我在这个城市，绝对不会出乱子。”

张楚点头：“那行，既然这样，这座楼，你就继续管理。”

“多谢爷爷，多谢爷爷！”胖刺猬很开心。

这时候张楚则心念一动，对胖刺猬问道：“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爷爷您说。”

“你有没有龙行土的消息？我需要那个。”张楚说道。

胖刺猬一听，立刻说道：“爷爷，龙行土我不知道，但是，最近我遇到了一件事，或许，能找到龙行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