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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o⊙)…
年非雍:你丫被一个男的抱着来,本王吃醋!
李昔年:姐不嫌弃你!
年非雍:其实不知内情的本王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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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遇荒俊眉一挑,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见到本世子还不行礼,小小丫环竟然如此的张狂!”
霎时间,一个水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黑色的长鞭,站立的瞬间鞭子在地面上一扬,地上的些微灰尘随着凌厉的风飞扬起来。
一道靓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鞭子打彻地面的发出一声嘹亮的响声,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嘶鸣一般。
“什么人!”
越往里面走,李昔年仿佛闻到了那日在满江楼中,年非雍取下木簪时那一抹的清香气息,李昔年的双眼顿时变得期待,原来那真的是年非雍身上的味道。
不过细看会发现,最近有打扫过的痕迹,虽然起来不是新的,却也干净,只不过少了许多生机。
但是年遇荒可并没有打算过去,而是越过空地,朝着更深入的里面走去,里面渐渐的出现了王府的样子,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可是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因为长久以来无人观赏,变得有些凋零了。
入眼的一大片空地上干干净净的,连一点杂质都没有,甚至连一个下人都没看见,空地的两侧都有房屋,不过看起来已经破败的不像样子了,应该许久没有人住过,只有一间屋的窗户是好的,那间屋应该有人。
“你用美食成功拴住了爷的胃,我们就是一条战线上的,相信爷准没错的!至少爷可没有那个闲心去出卖一个女子,你说是不?至少爷要对得起你的信任。”年遇荒说完看着容王府的大门,道,“走了!我们去看看容王府是不是快垮了!”
李昔年瞪着他,所以他刚刚就是在思考这个吗?
年遇荒突然侧头,看着李昔年,“李昔年,你连你府中的小丫环都不相信,就这么相信爷吗?”
年遇荒没有急着进去,右手摸着下巴,端详着什么。
还是那日送年非雍回来的地方,只是那日摇摇欲坠的牌匾,此刻已经换成了全新的,没有烫金镶银,但至少是不会风一吹就飘摇,甚至“容王府”那三个大字也苍劲有力,清晰可见。
“要起风了!这冬天就是鬼天气啊!”年遇荒感慨的同时带着李昔年落了地。
今天天阴,虽没有下雪,可仰天一望就有种乌云密布的感觉,阴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下雨。
李昔年点点头。
李昔年对着年遇荒束起大拇指,年遇荒瞟了眼,“这手势应该是爷很厉害的意思吧!哈!”
“爷是不是很了解你啊!”年遇荒和李昔年在房顶上一起一落的短暂停留,朝着容王府飞去。
李昔年眼睛朝下看了眼,只能看见金络和玉歌都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们,李昔年也没有想到年遇荒会这样,简直干的漂亮!
李昔年和年遇荒刚走到门口,突然李昔年的腰被年遇荒的手环住,瞬时间就升到了半空中,“爷懒得走路,小的们在家好好看家!你家小姐爷会好好照顾的。”
李昔年放下手中的勺子,用锦帕擦擦嘴,起身,指了指外面,示意年遇荒可以走了。
年遇荒看着李昔年的动作,笑了声,“瞧你急哪样,那聋子就那么吸引你?当真比爷帅了?”
李昔年点头,吃粥的动作明显加快了,有兴趣啊!她那日就想进去看了。
年遇荒在李昔年的对面坐下,“算我没问,你慢慢吃,吃完我们去容王府瞧瞧,看看这十几年容王府到底成啥样了!有没有兴趣?”
年遇荒一连串的问话,李昔年只当没有听到,大冬天的她懒得写,总结来说,学习了手语除了能和侯府的人交流,出去都是白搭。
李昔年正坐着吃粥,年遇荒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吃早饭呢?现在什么时辰呢?起这么晚?”
李昔年已经坐起来了,金络连忙服侍她穿衣洗漱。
“你先招待着,我去叫小姐。”金络说着进屋去了。
“世子爷往这边过来了,小姐还没有起来?”玉歌探头,隔着珠帘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金络问道。
第二天,李昔年还躺在床上的时候,玉歌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被外面的金络拦住。
今晚她却什么都没有做,金络一直守着,现在在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想着想着就慢慢睡着了。
经过李昔年这么多天的观察,每天晚上都是由她们三个其一睡在外间,通常情况下是秋来,但是不管是谁,每个人都是浅眠,稍微有一点动静就能惊醒。
夜深人静,李昔年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今晚是金络睡在外间。
金络跟在李昔年的身后,“金络伺候小姐休息。”
于是,三人就走了,李昔年看着桌上还有这么多的烤串,用手语比划道,“烤好之后分给芳菲苑的人一起吃,我先回去休息了。”
年非雍这时也起身了,“味道不错,本王也一并告辞了。”
可留下年非雍在这里,怎么办?
“是是!微臣自当要送。”李珏尧很快起身,他就知道年遇荒不是一个应付的。
年遇荒说完看向还坐着的李珏尧,挑眉道,“侯爷就不打算送本世子吗?”
“有侯爷这句话,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年遇荒说完起身,“这也不早了,爷就先走了!”
李珏尧心里一惊,连忙说道,“世子爷宅心仁厚,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面相。”
让他直接死了算了!
他死就死了,还想拉她当去地府当厨娘!李昔年真想拿手中的刷子把年遇荒从头刷到尾,再把他划开口,撒上盐,放在烧烤架上烤熟!
年遇荒一把搭在李珏尧的肩上,“侯爷啊!到时候爷如果出了什么事,记得把李昔年给我烧下来当厨娘啊!”
“呵呵呵!容王府到底破旧到什么地步啊!还需要修葺!”年遇荒脸上出现嗤笑,“看来爷上次的提醒还是有用的,这耀京城啊!天子脚下,总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皇权法度是何物!虽然爷也不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可毕竟爷是爷啊!那些个见钱眼开的家伙,爷迟早拔了他们的皮!”
李珏尧将手中的竹签放下,正色道,“是这样的,容王多日不在耀京城,现在北方安和,容王府也该修葺一番了,考虑到永安侯府和容王府很近,所以容王就暂时在永安侯府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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