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陷入前所未有的静谧,吴沧水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温绫罗,是啊!他好像只考虑到他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温绫罗想不想和他一起走,温绫罗还喜不喜欢他。
这些他都没有想过!
而在已经出去了李昔年走到年非雍的身侧,抬头看着他,聪明如他,温罗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丫环的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这件事本王也不方便参与,明日会帮你通知容玺,让他来亲自给你说。”年非雍和李昔年此刻站在院中,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谢你。”虽然年非雍没有看她,但是她还是比划着手势。
年非雍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站在院中,没有过多久,吴沧水就出来了,脸色很不好,他大步走到年非雍和李昔年的面前,“容王,今晚多谢你相助,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娘亲怎么说?”现在总算是轮到年非雍给她当翻译了。
“二夫人怎么说?”年非雍淡淡的翻译道。
“没有说什么,两人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照顾。”吴沧水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李昔年看向吴沧水,没有再说什么了,跟年非雍道了谢,然后就朝着里面走去了。
房间里面温绫罗已经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床上,李昔年在她的床边坐下,渐渐地睡意来袭,在床边打着盹。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容玺现在做事果然是和前庄主一样。”年非雍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吴沧水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第二日一早,容玺就摇着扇子来了,李珏尧没来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结果容玺这么一早就过来了,连忙去前厅迎接。
结果他还没有走到前厅,容玺已经去了温罗院,一进去吴沧水就出来了,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李昔年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温绫罗早在两个时辰之前就醒了,简单的给她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看着容玺就知道他是是故意将吴沧水送来的,自然是没有好眼色看着他。
“这才过了一天你就这样看本庄主,本庄主会伤心的。”容玺左右看了眼,发现李昔年的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你看着脸色不太好,这府里的丫环是怎么照顾的,要是他们照顾不好的话,本庄主勉为其难的照顾你好了!”
容玺刚刚说完,李昔年看了眼后面,容玺也跟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去,就看见犹怜正提着食盒走进来。
落落大方的走到容玺的面前福身行礼,然后对着李昔年道,“小姐,先进屋去用早膳吧!”
李昔年点头,转身朝着屋内走去,容玺笑着跟着她走进去,李昔年坐在桌边用早膳,容玺在她的对面坐下,“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李昔年微微颔首,她知道了,然后呢?鼓励自己的娘亲背着骂名和吴沧水一起离开吗?
如果他们是真爱,她要支持吗?可是温绫罗一直说不喜欢吴沧水了,不愿意跟着他离开,她所尊重的都是温绫罗的一员,可是如果温绫罗要选择离开,她要支持吗?
这好像越来越难回答了,太多的事情不到那一步就根本没有答案,怎么说都是温绫罗的选择,在她看来有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何况是十七年的时间,不是十七天。
“然后你的想法是什么?本庄主倒是觉得人的一辈子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幸福的,本庄主还是很支持的。”
你当然支持,不然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把吴沧水送到永安侯府来,当时说来温罗院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怀疑呢?
而且在李珏尧的家里,当着他女儿的面想要拐跑别人的妻子和娘亲,还说得这么坦然,真爱是他们做这些事情的借口吗?
见李昔年不语,容玺微微摇头,“吴叔啊!你这得不到李三小姐的喜欢和支持,本庄主估计你的希望不大了!”
“庄主,我没事,现在只要看着她好好的就行了。”他也不愿意勉强温绫罗,何况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稍微走错一步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特别是现在李昔年的身份,不能因此连累她。
“小姐,侯爷过来了。”守在门口的犹怜进屋说道。
李昔年看了眼碗里还没有喝完的粥,就不能等她喝完粥之后再来吗?
李昔年想了下,端起面前的碗几口就喝了,然后朝着外面走去,遇见李珏尧对着他行礼之后,比划道,“乐公子约女儿看病,就先离开了,父亲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娘亲吧!”
李昔年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犹怜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李昔年去换了衣服之后,就出府去了,她说了要去找乐樵苏不是骗李珏尧的,而是真的。
年斐然本来打算出府的,可是在刚准备出府的时候,看见了应有语,应有语可从来没有来府中找过他,基本上应有语是没有找过任何一个人的。
这样的情况很是意外。
片刻之后,年斐然和应有语已经在大厅里面坐下了,他们的面前摆放着热茶,大厅里面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年斐然早已摒退了所有人。
“不知国师今日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应有语怎么可能会来。
“四皇子是个玲珑剔透的人,一点就通,如此我也不废话了。”应有语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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