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小爷就是你们老大(1 / 1)

西府后院,有一处平时用来练功的空旷之地,四周有梅花桩,半空还吊着沙袋,铁环等道具,此时一个人影也没有,几个小孩子分两边站定,一方是五个大孩子,气势汹汹,如虎狼之强势,而另一方只是一个五岁的漂亮孩子,抱着一只小巧的金毛猴子,怎么看怎么弱,不过那五岁的小孩子,偏偏一身的傲气,小小的身子骨好似蕴藏了巨大的能量一般,冷冷的望向对面的几个大孩子,傲骨铮铮的开口。

“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呢,我看还是一起上吧。”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令人喷血,对面的几个孩子果然被气急了眼睛,全都忍不住叫开来。

“这小子气死人了,太狂妄了,今儿个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是啊,一定要打得他跪地求饶。”

“以后看见我们就饶道走。”

一人一句,纷纷往这边挤,想一拥而上,不过上官竺身为长一辈份的人,还有点理智,一伸手阻止了后面的几个孩子:“等下,我们这么些人上,就算打赢了他也不光彩,我看还是一个一个上吧。”

上官竺对于上一次被打的事,完全归结于当时他大意了,这一次他就不信自已打不过他了,这家伙才五岁大,而他可是十岁了,怎么会打不过这家伙呢?想到这斗志昂仰的开口:“还是让我先会会他吧。”

说完便走了出来,身后几人点头同意了。

童童放开怀里的昭昭,往前走去,两个人靠近,慢慢的拉开了架势,其他人全都在不远处观望。

不知道是谁先叫了起来:“小叔叔加油,小叔叔加油。”

那边加油声叫成了一团,这边昭昭也心急的跳起来,挥手为童童加油,不过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姿势上低人一等,气得它又是瞪眉毛又是瞪眼睛的。

而场地正中,童童和上官竺已扭打到一起去了,这一次上官竺有所防备,所以一出手便是狠招,直攻童童的胸口,童童身形一蹲便缩了下去,然后小短腿一伸,便去拌上官竺的腿,拳头也迅速无比的攻了上去,直击上官竺的左胸。

别看他年纪小,玄气已达橙玄一品,这在小孩子里当属天份极高的人了,而且上官晚清平素喜欢教他如何攻击别人的弱点,是以这上官童只用了几招,便打败了上官竺,一脚踢翻了上官竺,小小的身子一跃坐到了上官竺的身上,扭着他的手,冷瞪着他。

“你还有什么话说,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骂我,找死。”

童童说完,手一抖,便是一粒药丸抛了出来,扔进了上官竺的嘴里,然后站起身望向对面的几个小孩子:“你们快点,磨磨叽叽的干什么?”

上官竺不知道上官童喂自已的是什么东西,只当毒药了,不由得害怕的哭了起来,冲着上官童叫喊:“你竟然给我下毒,你太狠了,竟然想毒死我,我要告诉老祖宗去。”

这时候对面的那几个孩子看上官竺哭了,立刻叫着开口:“快上,他想害死小叔叔。”

一时间四个小孩便冲过来,团团包围着上官童,七手八脚的乱打,童童本来身子就小,一缩一收之间,手早不留情的击了出去,只听劈咧叭啦的几道响,很快那几人便都被打趴到地上了,哼哼歪歪的起不来,上官童才懒得理会他们,手一伸又拿出几粒丹药喂进那四个家伙的嘴里。

这下,后院中哭声一遍,全都惊恐的望着上官童,像看鬼似的。

那胖小孩仍是东府的嫡长孙,平素耀武扬威,这会儿哪还有一点的尊贵,可怜巴巴的叫起来:“你快给我们解药,我们以后一定听你的,绝对不骂你了,不欺负你了,你别害死我们啊。”

上官童听了他的话,两葡萄一样漂亮的黑瞳滴溜溜的转动着,透着狡诘光辉,唇角勾出满意的笑,整张小脸蛋就像一朵盛开得妖娆而荼蘼的花朵,邪邪的点首:“那这样吧,你们每人给小爷磕三个响头,以后小爷就是你们老大了,磕了头认了老大就不用死了,否则就等死吧。”

他抱起昭昭望着那几个小孩,胖小孩上官毓只迟疑了一下,飞快的翻身磕起头来,身后的三个孩子也磕起头来:“老大,饶了我们吧,老大饶了我们吧。”

上官竺傻愣愣望着眼前的一切,本来想找人给他报仇的,这会子竟然拜了这小子为老大,这叫什么事跟什么事啊,满脸的迟疑,他不想拜这小子为老大,他可是他们的小叔叔啊。

不过上官童才懒得理会他,眼一翻瞪着上官竺:“你是选死吗?”

上官竺懵了,再顾不得多想,赶紧的磕头:“老大,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欺负你了,不敢骂你了。”

“嗯,这还差不多”

上官童满意的点头,抱着昭昭转身便走,那几个磕了头的家伙一看老大走了,他们还没解药呢,傻眼了,最先反应过来的上官竺叫起来:“老大,你还没给我们解药呢?”

上官童回身,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那不是毒药,是痒痒丸。”

他话音一落,后面的几个家伙扑通扑通的栽到地上去,完全的被气伤了,原来根本不是毒药,只是痒痒丸,害得他们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这家伙太阴险腹黑了,几人在心里骂,却不敢在脸面上表现出来,这时候身上的痒痒丸发作,忍不住抓起来,难受极了。

再看上官童,不理会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了,上官竺等人痒得受不了的叫唤:“老大,给我们一点解药吧。”

“给我们一点解药吧。”

身后叫成一片,上官童停住脚步,认真的想着,要不要给他们一点解药,必竟他是他们的老大了,要有爱心不是吗?看娘亲做了老大,把手下的人调教得多好,他是不是该学着一点呢,正思索着,忽然一道宏亮沉稳,气沉丹田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上官童抬首望过去,只见从一棵高大茂密的树木后面转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穿着藏青的袍子,周身透着深沉睿智,头发和胡须已有些花白,深渊如潭的眸中好似镶嵌着两块黝黑的磁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吸附进去,让人不敢小觑。

那一行人很快走了过来,望着场地正中的几个孩子,有人便发现几个孩子中有东府候爷的孙子,赶紧吩咐人去扶了他过来,温和的询问情况。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东府的嫡孙上官毓胖胖的脸上冒着冷汗,一只手用力的抓着痒,听到那人问他,不禁哭了起来:“是他打我们了,还给我们下了痒痒丸,曹长老快救我们啊,救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