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有些痛,我右手捂着脸颊,左手晃悠悠的将自己撑了起来,不知为何,一点力气用不上,终于废了好大的力气我坐了起来,然后撇了一眼杜辉明,这家伙正眼直直的盯着我看,我心里暗想,这厮怎么盯着我瞧。
我又看向了别处,除了张盼看着我的眼神是一股杀气,其余人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我,这让我浑身有些发毛。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脸上多出了什么东西?亦或者是老子真的破相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痛。
我踢了一脚杜辉明骂道,“二货,你丫的一直盯着我看干嘛?你们大家怎么回事?不会老子真的破相了?”
杜辉明将嘴中残留的一点水咽了下去,然后举着大拇指说道,“左右,牛逼…”
我摆了一下手不在意的说道,“还好还好,小爷我怎么也是个汉子,这个舍命救美还是应该的,不过我那千钧一发之际是不是动作很帅?”
然后眼睛对着张盼挑逗的抖了一下,不对啊,这娘们怎么看我眼神要杀了我似得?我对张盼吹了一口口哨挑逗的说道,“怎么样,张盼姑娘,小爷我不错吧,救了你一命,否则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被血蝠抓一下,啧啧啧,可就毁了。”
杜辉明右手捂住了眼睛,似乎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样,不忍直视。只是他这幅动作我没有看到。
然而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番,“你这个登徒浪子,看我不杀了你?”说完就向我冲来。
只是被张益达给拉住,“表妹表妹、打住打住,消消气消消气。别动手形象形象重要。”然后猛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少说话,我低着脑袋,嘀咕着说道,“这娘们太他么火爆了,不就是抱了一下嘛,有必要这样?再说我还救了她一命,这娘们太不讲理了。”
“你嘴里嘀咕些什么?”张盼冷冷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没什么…”
此时的杜辉明挪动着到我的身边,然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啊的一声,“什么?那只是做个梦而已,哪有鞭策?”
下一秒就看见一个曼妙身材的*向我飞了过来,还没看清,我的右眼承受了一个重击,“靠…痛死了。”
我再次坐了起来,然后指着张盼愤怒的说道,“你这娘们太不讲理了,就算我做梦鞭策你,那也是督促的意思,没想到姑娘家看起来清纯,实则内心如此肮脏,我鄙视你…”
“你说什么?”刚欲再次扑过来的张盼被张益达给拦住,我内心一想,就算是我真想床上那种鞭策,现在也不能说啊。
林枫挡在了我们中间说道,“行了,两位又何必斗气,现在是该考虑如何找到出口才是,左右的受伤已经耽搁了两天,而我们下来的时间已经有了接近九天时间,而杜辉明的物资丢失,导致原本有二十天的储备现在缩短到了十五天,而张姑娘想必你们的物资也留有不了太多了吧,我们现在还有六天的时间,要是六天时间里再丢失物资,我们在下面的生存将大大的缩短,所以我们找寻出入才是主要的。”
张益达也是跟着附议点头,看着怒气不减的张盼,我没有说什么,林枫方才说的的确是重点,已经把我们的处境分析的十分清楚,而现在的状态就是我们似乎陷入了困境之中,现在这里至少我们一行三人是一无所知的,能找到这栖身之处已经实属不易。
此时我感觉已经不知进入地下多少米了,西藏的地势原本就比中原地区普遍海拔较高,而氧气程度也只有70%这程度。能在下面待了如此长时间,而且氧气依旧存在已经十分难得。
我举起双手意示投降之意,“大小姐,这次算我错,现在咱们还是找出口才是,时间拖的越长,对咱们都不利。”
只是传开的是一个冷冷的“哼”字,我对着林枫说道,“现在咱们的处境并不乐观,要知道在西藏可是有这样的说法,冰雪围绕的“普兰”、岩石围绕的“古格”、湖泊围绕的“玛宇”。”
“而第二个就是所说的古格王朝了,岩石坏绕,说明我们想在这里找到水资源的可能性十分的小,就算是沿途有个象泉河,但是并不意味着咱们能在这里找到水资源。”
我掏出了地图,然后手电筒打向了地图,众人纷纷围绕了上来,我指着我们所在的位置,“我们行径应该在方圆三公里的范围内,也就是说咱们应该还在扎达县的范围中,临近算不上特别远的托林寺,当然在地图上是并不远。南部和西南部为深切的沟、谷及零星的冲击扇地带;东部及西北部地势相对平缓,形成宽谷和一望无际的草原戈壁。”
“总的地势特征是从南到北高原面次第抬升,而各大山脉主脊线逐渐降低,最高点为普兰县境内的纳木那尼峰,海拔高程有7694米,最低点在札达县什布奇附近的朗钦藏布河谷,海拔高程2800米,最大相对高差4894米。这个数据告诉我们,为何咱们的氧气还算充足,因为咱们虽然处于高海拔中,但是相较于此而言我们所在的地方海拔并不是特别的高。”
“而现在的天气时至秋末,临近冬季,在这里温差度十分的大,我们在地下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到了上面就会感受到,我们几人初来此,我发觉这里的黑夜十分的漫长,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在不奢望有水资源和物资不再丢失的情况下咱们只能撑6天时间!”
我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此时大家都沉默了,我再次开口说道,“要想活着出去,咱们必须竭尽全力,当然首要的是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在这里掌握了多少讯息,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的时刻我觉得有必要信息共享了。”
说完我看了看张盼和张益达,铁手向来少言寡语,就算是问也是白问,当然我也有想知道他们手中掌握的讯息的目的,至于她们三人来此的目的,虽然我嘴上不在意,但是在适当的时候我还是要找到机会套出来。
张益达看了一眼张盼,然后沉思了片刻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把我们手中掌握的讯息共享给你们,希望对咱们找到出口有帮助。”
我一听内心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