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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战鼓声传来,又是一道重击。随之频率越来越快,我被这战鼓声击醒。抬头一看,已经身处于空旷的大地上。天空是那么蓝,远方传来了厮杀声。
这突如果其来的变化让我微微一愣,我找个角落躲了起来,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应该在地宫内才是,为何出现在了此处?
随之猛的掐了一下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痛楚。不对,我现在正在做梦?这种场景与当初在与老鬼一行时,我昏迷那番见到了当时的场景不成?
我试图让自己醒来,可是未果。天空飞了一把铜质长剑落在我脚下不远处,厮杀声就在我的耳边,当一道身穿皮甲的军士跳到我的身前,将地上的剑拾起,一剑砍了冲向的敌人脑袋。
鲜血洒落在我的脸上,我被这血腥的场景吓愣了。
而这军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瞧这军士面容不对劲。该不会看见我?
而下一秒军士提着剑就向我冲来,我知道这梦太过于真实,当初那个应该是幻境,刘去一行人看不到我,只是最后刘去那莫名眼神看了一眼,让我迷糊了。
而现在我是在我的梦中,尽管我知道这是在我自己的梦境,只是梦境的运转并非我这个主人所能控制。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还不能醒来,强大的思维想冲破这个梦境,不过似乎一种未知的力量将我紧紧的圈固在这里。梦境中是否会被杀死?
当这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心脏陡然一痛。这种梦境我竟然不能完全操控,还且我心中越发觉得,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真的会死。
那位比我矮了半头的军士,紧紧的追着我不放。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我只好朝着一个相反方向跑去,厮杀中的两方人马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远远的我看到了一座山,山前是一座古城。我眼睛一亮,这山十分眼熟,联想到我身处地宫,而这山头正是我们进入的那座山。
城墙上的那古朴的文字我不认识,然而我知道我现在身处的就是巴国。而这场战争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场最后的战役,只留下氐羌一族在里面守护。
如此推测,这城池终将被攻克,届时里面镇守地宫的护卫军便会出来,到时候这地宫便只有氐羌一族的人了。
城墙高耸,我无法攀登而上,随之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将其拖到了土丘后面扒了他衣服。这衣服皮甲相当好,看来死去的应该职位比较高。眼睛四处看着,又将那腰间的腰牌取了下来挂在自己的腰上。
脸上涂了一些血,而场中的战役临近尾声,巴国的士兵开始撤退,我混进人群中跟着撤退的退伍进入城中。大门关闭,很多人都开始爬上城墙之上,作防御姿态。
城中建筑比较古朴,并非如同地宫那番通体石头建筑,这里都是木头,想必一把火就能烧毁这里。
城中建筑呈半圆姿势笼罩,越往城中行径,建筑越发的“豪华”,城中的百姓开始收拾着东西,似乎想着开始逃命,城中乱了。我知道不久后这个城池便会被攻克,而我现在目的就是想冲进地宫之处,挟持一位守墓人,看能不能寻到地宫的一些线索。
这个梦境十分的真,将当年的场景尽数展现了出来,虽然隐约间我觉得我在这里丧命,我真的会死去,而现在我们在地宫中的情形十分的不乐观,地宫信息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就像一个无头苍蝇的乱串,说不好真的要死在那。
想到这,我穿过了城池中“繁华”区域,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空旷的大地中央处一个石雕矗立,我抬头一观。高度有十来米,雕像刻的栩栩如生。纤手弯曲向上,面容中的双眸似乎有了生命,向上凝视。衣着单薄,一束长发盘成丹花。锦带穿过双臂,悬空飘散。
而这雕像下方放了各色水果花瓣,我的眉头一皱。这种作态,似乎城中的人都是祭拜此人。巴国不是信奉图腾么?而这图腾是虎,在现在这尊雕像凭什么让城中所有人供奉?
难不成这就是地宫的主人是位女子,什么女子竟让一国之城的人信奉,让巴国花大量的人力来建筑她的陵寝之地。
想到这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光亮,随后看向身后,城池之上已经两方人马在城墙上互相厮杀起来,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确定了一个方位,直接朝着小道跑去,根据进来的记忆,寻找那地宫入口位置。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以这种形态出现,然而我知道这是一次机遇。是我了解此地最好的时机!
我的目的直接抓住一位氐羌一族的守墓人即可,只是让我愁的是,之间的沟通必然有阻碍,然而我潜意识知道在这里死了,那真的就死了。万不敢以身犯险擅闯山皇宫!
我猜测这地宫的主人应该是为女子,山体上方一道高耸的大树伫立在山顶上,枝叶繁盛。我一瞧那不是山皇宫第一道防线枯藤?
只是当年是翠绿,在当地细心的照料下,翠意盎然。我化作守城的士兵,依照我的穿着我大概的判断出我的身份应该不低,而所有的士兵都已经到了城墙上做防守。
依照记忆,我找到了那个入口,此时的入口没有关闭。阴冷的过道中,一盏盏长明灯点亮着。
避开陷阱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那驻守的军队处,为了掩饰。我故意不说话,跑向了一位士兵,为了不露缺陷,我故意的在地上绊倒,试图从地上爬起来。让自己表现出已经耗尽全力。
我需要时间来拖延,当一众人围着我询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双手不停的指画,将外面的情况尽量的描绘出来,加上我脸上的鲜血,一众人便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有敌袭。我随之双眼一闭,详装晕了过去。
当耳语边传来了机械一番的跑步声,而我微眯着眼睛,看向了上方,抬动我的是一个身着麻衣的大汉,满脸的胡茬,不修边幅。瞧着衣着不似军队里的人物,该不会是氐羌一族的族人吧?
想想有可能,因为此处当年除了守墓人,便只有镇压此处的军队了,而今军队离开,剩下的就只有氐羌族的人了。
只是这大汉裸露在外的胳臂,充实的肌肉让我有些汗颜,本欲劫持以为守墓人了解此处,现在看来,计划不得不改变。
只是最为麻烦的就是沟通,一途中抬着我的二人不断的言语,对话我完全听不懂,如此就算挟持了一位守墓人,也无法从口中得知里面的情况。
而氐羌一族的文字以我的学识又无法辨得,只能将所有希望放在了图文方面。
当我移动的身子停下后我耳边传来一阵阵叽里呱啦的声音,而这时我被一位守墓人扶起,幽暗的灯光下,簇拥着很多人。奇装异服让我看的内心一阵发麻!
微眯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位老者,手里端着陶瓷碗状之物向我走来,当那碗移到了我的眼皮子下,我陡然看到了黑色的液体中,翻涌着细长的虫子。
我头皮发麻,吓的猛的睁开双眼,将碗打饭在地上,我想起这氐羌一族都是巫师,这液体中的虫定然是某种蛊虫,我知道这诡异的一族,不仅可以伤敌,同时还有疗伤,只是我看这虫体是活物,哪里喝的下去。
被我这一突然醒来后的举动,众人愣在那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我看这眼神中没有善意,随之上来几人将我按在了担架上,那端碗的老者挥了挥手,似乎让人再准备一碗,不久后。果然一位几块布挡住隐私部位的女子端来了一碗,我知道这碗中定然是那蛊虫之物。
不肯喝的我,哪会坐以待毙,抽出腰间的刀指向了众人。只是后脑勺突然受到了一下重击,我内心暗骂,“该死,该不会变成梦中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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