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又好笑又心疼,颇为无奈道:“说了你别瞎想,我娶再多的女人,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你的地位,你就安安心心的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蔡琰笑笑,没发生的事情,要是真的能不瞎想,她就是圣人了,不过这个话题明显不适合一直说,她转移话题道:“本来以为蓟县会很乱,现在没有想到这么好,根本都不用怎么收拾,夫君......”
“怎么?”袁熙见她笑的有些诡异,心里莫名其妙,貌似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啊?
“呵呵,”蔡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道:“你不是说要给我建立诗社的吗?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看看是不是可以?”
袁熙眉头皱了起来,现在这个时机建立诗社明显不是个好的时间节点,且不说外面乱糟糟,就说要是被人看见了,估计也会有意见,说他不务正业,现在不比以前,再干这些事情,整天混在女人堆里,估计审配就会先说他。
当然在家里就是两回事了。
“这样吧。”袁熙想了想,说道:“等再过一段时间等咱们蓟县人口开始恢复起来,再把诗社开起来,你说怎么样?”
蔡琰有些不高兴,但是也知道袁熙说的对,现在确实有些不合适,而且就算建立起来,这里又不是邺城,想来也不会有多少人。
“晚点就晚点吧,不过你得给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大院,我要把它改成学府,”说起这个蔡琰又笑了起来,她道:“现在趁着城里没有多少人,正好能把真正空出的房子都统计出来,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治所,最重要的地方,人肯定很多,这些统计出来多余的房子,就留给分给有功劳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袁熙咦了一声,笑赞道:“此法不错,我倒是把这些忘记了,幽州虽然苦寒,但是蓟县毕竟是治所,我只要好好经营,人口肯定富足,所以现在的空余的房子就有用多了。”
“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空出的房间肯定很多,把那些差的,到时候就留着买给那些有钱人,这又是一笔大的收入。”蔡琰颇为兴奋的说道。
“夫人,真聪明,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找一间最好的地方,如果没有的话,就给你建立一个,然和让这学府发扬光大,流传百世,让我夫人的名字代代相传。”
“少哄我,”蔡琰只觉得心里砰砰跳,像小鹿在里面蹦蹦跳跳一般,她强压喜悦道:“哪有女人办的东西能流传百世的,我只求我有生之年,能把这个我自己建立起来的诗社,给好好的发展起来吧。”
“行行,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夫人建立的诗社若是能流芳百世,千百年后世人若是问起,这女强人的丈夫是谁,那我也跟着出名了。哈哈。”
“瞎说什么呢,我再出名,还能有夫君出名不成?”蔡琰搂着他,柔声道:“我永远都是夫君身后的小女人,才不要做什么女强人。”
这个时候的女人的地位虽然也不算太高,但是比之宋清的时候要高出很多,无论过去还是之前都真的出现过不少女强人。
袁熙心里也清楚,若是蔡琰建立的诗社能流芳百世,那他的命运肯定也不会多么普通,只怕自己的名声要比蔡琰要大得多。
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和以后,袁熙心里满满的自信,因为很多事情都在改变,汉帝都被自己的二叔挟持去了,官渡之战就算真的发生了,谁胜谁败还真不一定。
其实若是之前糊里糊涂死了也就死了,可现在有蔡琰有刁秀儿,还有很多女人都靠着自己,袁熙要想不被带上耻辱的帽子,只能在该狠的时候狠起来。
发展,把幽州打造的和铁桶一般,袁熙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念头。
“算了,甄脱哪里你好说,我去说吧。”袁熙在她丰满的翘|臀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哈哈大笑着起身就欲往外走去。
“夫君,你等等。”蔡琰红着脸拉住袁熙,“一会我和你一起去,我去换下衣服。”
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幽州这个地方尤其寒冷,也就是这个时候不出去,天天躲在有火盆的温暖屋子里,蔡琰才会穿的薄一点,但是要出去的话,即使是出门,也得套上厚厚的棉装。不然准得会被冻到。
换好衣服后,袁熙拉着蔡琰的手掌,两人紧紧贴着,往甄脱的院落走去。
除去路上,这段时间袁熙陪伴甄脱的时间是最长的,因为甄脱毕竟是新婚,而且来了幽州这个地方,没了姐姐妹妹的陪伴,再加上还没有和家里众女很好的磨合进去,她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甄脱懒穿戴好一身小棉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手捧着一本书,身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屋子里热烘烘的,她的贴身丫鬟雪怡,则坐在火盆旁边闭着眼睛打盹,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夫人夫人,老爷来了。”外面急急忙忙的走进一个小丫鬟,脸蛋被冻得通红的,只听她急忙道:“夫人,老爷和文姬夫人一起往这边来了。”
“夫君来了?”甄脱猛地把书合上,扭头朝着小丫鬟问道。
“可不是,就快到了,我在别院出去打水时看的清清楚楚的。”
“一起来的啊?”甄脱把书放在被子上,忙起身穿好了鞋,下床朝着门外走去,说道:“大冷天的,夫君应该刚刚处理完公务,不知道文姬姐姐一起来会有什么事情呢,”她想了想最近自己貌似没有做错什么啊,不由微微放下心来。
火炉边的雪怡睁开眼睛,见自己家小姐要出去,忙阻拦道:“小...夫人,你不能出去,外面冷的紧,你穿的这么少,要是冻到,老爷可该心疼了。”
甄脱摆摆手,笑道:“我身子算是府里最健康的,这点小小的寒意还是冻不到我的。”
雪怡见她执意要出去,本想回去拿一件斗篷给她披上,可见她已经冲了出去,便也只得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