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说他们三个谁会赢啊?”
“估计都赢不了,陛下春秋鼎盛他们就在那里连争加抢,这不是争权夺位,是找不自在。”
“那为什么不提醒他们一下啊?”
“提醒什么啊?提醒他们等过两年陛下老的走不动了再抢?”张成才忽然发现李治政治上绝对是个白痴,怪不得后来被他的武妹妹篡了权呢。
“……”
要不说这贞观盛世好呢,从长安到登州,这么远的路也没碰到过强盗,这次出来又是私事,一路上不用惊动地方官员,自然也不会耽搁行程,有个把月的时间,一家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封地,地方还不错,再看看地图,找清了招远的位置,跟钱贵菲儿也碰上了头,这菲儿来登州时日可不短了,这张成才一见面啥也没说,直接就给抗屋里去了,至于是干啥去了,谁也没看见,就听见菲儿喊饶命了。
休息了两天,刚想去招远那看看,谁知道魏叔玉却来了,一进门就哭上了,为什么呢,这魏叔玉一腔热血的来到登州,满以为只要忠君爱民明察秋毫就能干出成绩,只要清正廉洁不畏权贵就能清史留名,谁知道这地方粮食产量不高,年年吃饭吃不饱,虽然在百姓里没留下什么骂名,可这赈济月月要、天天要,终于在吏部混了个中下的考评,眼见的不是被撤职就是被罢官,正恼的不行没想到张成才却来了。
“成才兄救我啊?”
“你爹打你?”
“啊呀莫开玩笑了啊,此次吏部给了中下的考评,我要这么回去,罢官事小,我爹还不得杀了我啊。”
“叔玉说笑了吧,你干不好县令,为何却要找我来哭诉,这如何做官可不是我教你的啊!”
“成才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年我为避家父殴打,是你让我避祸外出,还给我出主意到这来,谁知道这里土地贫瘠,粮食产量太低,年年不够吃、月月得赈济,我从来了就没干别的,天天跑州府跟要账的一样啊,现在州府官员见了我比见了叫花子都讨厌了。你如何能说与你没有干系?”
“这个,叔玉兄为何只要赈济不想想别的办法啊?”
“圣人云:无为而治!叔玉岂敢乱作更改,哎呀”魏叔玉还没说完,这张成才、李治就开始动手了,边打还在那喊,
“圣人云以怨报德,你慢慢的报吧。”这哥俩把魏叔玉这顿揍啊,魏叔玉是磕头求饶都不得免啊,挨着揍还在那喊“圣人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汝二人非君子也。”也不知道揍了多久,魏叔玉喊累了,这师兄弟也打累了,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叔玉兄啊,既然你找到了我,我也给你出出主意,你们这里既然土地贫瘠,那无主之地肯定不少吧?”
“此处地广人稀,无主之地比比皆是。”
“我都买了,这样你总不会再求赈济了吧。”
“那这赋税?”
“你请个恩旨,免上三年。”
“无缘无故,陛下怎会愿意?”
“先说明当地情况,再说我要用来种些东西,就跟陛下说,只要免税三年,以后就能保证自给自足……”
“那我就按成才兄所说办理,成才兄莫非要在这地上种土豆?”魏叔玉的脸上充满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张成才非常厌烦的看了眼魏叔玉,知道这小子后面的话好听不了,攥着拳在那等他说话.
“此物产量过大,骇人听闻,圣人云:事出反常即为妖……啊呀”这次连李敬都忍不住了,心说话都快成了饿死鬼了,还怕在地上当妖怪啊。
这三人乒乓二五把魏叔玉操练一顿,魏叔玉被打的不敢吱声,委屈的蹲在墙角跟张成才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连奏折都是李治替他写好了逼他盖的章,等派人送了出去,这张成才恶狠狠的对着魏叔玉讲到,
“魏县令,记住咾,在科学家这里,是没有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说的,科学家讲究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所以下次不要自己一个人来,要多找两个把你抬回去的。”
买好了地,张成才开始找人四处探矿,要不说地理书他就是有用呢,对着书本找方位,那是一找一个准啊,这钱贵他们一看真找着了金子,兴奋的不得了,几天就建好了作坊,开始挖矿.
张成才眼看着金矿开采进入了正轨,便让钱贵在那看着,交代了一下安全问题,又给了钱贵一份安全手册,让他按里面说的监督工人干活,自己带着李治就去了海边。
要不说大唐人富裕呢,连海带都得从高句丽进口,这就没个人去海里捞点,宁愿穷死也不愿出海,后来好说歹说算是找了几艘船出海去找海带,其实那海带哪都不少,运气好的时候海滩都成片成片的,张成才又买了点海滩,让李治学着晒盐,估计这两样加起来,大脖子病应该好克制了。
其实最近大脖子病发病较多的原因挺简单,应该是长孙后的内地盐卖的太火又特便宜,把个海盐挤垮了,这海盐含碘,这卤盐不是不含碘就是含量很低,在后世这种盐都是要加了碘再卖的,又称碘盐,海盐卖不动,卤盐不含碘,这大脖子病要不出来,就太对不起长孙皇后了,可这事出了就得解决啊,就让她儿子给他赎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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