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殿下疯了不成?”轻烟捂着胸口说。
“殿下可不是疯了吗?见了王妃,就没有不疯的时候。”孙福珩叹道。不经然想起殿下与小玉在太府都、裕王府中的情形。殿下见了王妃,从来没有理智的,这次也一样,亏他想得出来,并且真做得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银盘急问。
孙福珩老脸一红“反正是殿下自己的安排,那个绝壁上的山洞,是我们来探山时无意中发觉的。殿下似乎想带王妃在这边住几天,好好清净清净。大家不要管了,回去报平安就好,也别来打扰。”轻烟是个直肠子,闻言万分不解,但自个儿相公扭扭捏捏的,她想追问,却没有开口,其他人也莫名其妙,不明白裕王殿下为什么唱这一出。也有那心思灵活的,比如银盘和孙军,只低下头暗笑。
殿下一直想和王妃亲近,王妃也不知是害羞啊,还是气殿下之前的行为,或是担心殿下的身体,总之似乎老躲着。这不,逼得殿下连损招都出了。唉,山中岁月长啊。
两人被困在绝壁山洞中,王妃又没有武功,那还不任殿下搓扁捏圆?若王妃想搓扁捏圆殿下,估计殿下也很乐意。至于说天寒地冻、吃喝穿戴,殿下那么爱惜王妃,之前又做了诸多计较,肯定早准备好了。
大家别来打扰,该干嘛干嘛去就好,让人家小夫妻好好“清净清净”。
众人或疑惑,或明了,眼见天已黄昏,马上就会全黑了,只能结伴先回到驻地,自然由孙福珩去向戚老夫人及宁山王等人解释。
而同一时间在山洞中,石中玉的腿终于可以直立行走,向后退着退着,直进了山洞中。
然后,惊讶万分。
“什么地方?”她瞪大眼睛问。
“洞房。”
“洞房?!”“是啊。这里是个山洞,可以当房子用,不是洞房吗?”慕容恪一边混赖答着,一边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石中玉身上,然后径直去找柴生火。
他的女人,自然要他来疼,可舍不得她受了寒。
可石中玉此时感觉不到寒冷,全是纳闷了。
左右看看,石洞是个葫芦形,她现在站的这一边比较大,靠右边似乎还有个小一点的,但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两洞相通,干燥又干净。
不过不似天然,而是被仔细打扫过了。
在最左面的平整处,离洞口最远而且背风,支着一个军用帐篷,厚厚的料子,外面还附了皮毛。因为帐篷敝开着,里面的情况也很清楚了然…铺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加上了一层层的皮毛褥子、被子、棉枕头,看着就暖和。
另一侧,有一大一小两个筐子,还有一个大水缸。
居然!居然是一个大一水一缸!
在洞口,甚至有一块挡风的大石头,此时已经被慕容恪推着,堵死了洞口,只余缝隙向里吹着山风,换着空气。
“你这是干什么?”石中玉简直莫名其妙“这洞是你布置的?
总不会是天然的吧!”慕容恪笑而不得,眼神暧昧得连瞎子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石中玉哭笑不得。难为他,怎么把这些东西运进来的。怪不得他说,要在一起。她立刻就明白了,他是怪她在驻地不给他机会,所以出了怪招。
“你什么意思?”她故意冷起来,拿乔。
“让你不理我!”慕容恪嗖的窜过来,一把抱住石中玉“让你对我不冷不热!”
“所以你绑架我?”石中玉哼了声。
“你是我妻子,怎么能叫绑架?”慕容恪很认真地说“以前你说过的,这叫蜜月,叫情调,叫二人世界。虽然我不明白你哪来这么多新鲜词,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立即送我上去”…石中玉挣扎了下,但没有挣脱。
慕容恪抱得如此之紧,好像生怕她会消失似的。
“这回不听你的,我就要囚着你,让你跑不掉。”慕容恪眼珠子有点发红“没有各种各样的事,没有各形各状的人,没有天与地,没有长辈,没有孩子们,就只有你和我!你和我!你和我!”他不断重复着,慢慢俯下头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