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攻,是违背科学原理的。但话又说回来,飞剑还不是照样违背了科学原理。仅这两者比较,吕林兰感觉音攻还要靠谱一些。因为音乐会构筑一个场,并且是运动着的场。飞剑,则没有。
逛了一大圈,到天黑才回到戒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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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武堂主。武堂主面色沉重,先让吕林兰坐下,然后说:“徒弟,你修为不行,战斗技能不行,这些我教你。但做事,尤其是问案,你比我行,我教不了你。记得你曾经说我,如此低下的素质,居然窃居戒律堂堂主之位,没有赶快辞去职务,是要等着门派罢免吗。
“当时我很不服气。不,还不是服不服气的问题。我感觉肺都要气炸了,真想一掌拍死你。现在嘛,我不得不说,我服气了。今天这案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定然会判吴从信有罪,让汪彭越、华以晴逍遥法外。我们定然会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乱审一气。
“我想,我们以前的案子,恐怕……审清楚的,不多。只有靠你,才能纠正我们以前的错误,让沉冤得以昭雪,让恶徒终能授首。还望你不辞辛劳,伸出援手。
“我有一个想法。戒律堂堂主职务,我是让不出来的。但我们戒律堂内部,却可以奉你为主。对外,我是堂主;对内,你才是真正的堂主。你看如何?”
“师父说的是什么话呀!”吕林兰说,“戒律堂,是东元派的从属机构,一切都应该从东元派的利益出发。而东元派门规里面,有说公平公正公开么?没有!所以,戒律堂的主要职责并不是主持公道,而是尽量让更多的人追求天道。我记得前面问过师父,你回答的是,稳妥快速为上,公正为下。既然如此,还那么认真审案干嘛?”
武堂主说:“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者蒙冤,眼睁睁地看着恶徒逍遥法外?”
“我当然能。实在不能的话,我会把眼睛闭上的。”吕林兰说。
“那你今天怎么出手问案了?”武堂主问。
“今天不是撞上了嘛,”吕林兰说,“师父你说过,若是有人谎言欺骗,把戒律堂当猴耍,绝不轻饶。所以我才问案的。”
“你这……绕来绕去的,都把我绕糊涂了,”武堂主说,“你就痛快一句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句不行,得两句,”吕林兰说,“旧案绝对不翻。新案嘛,碰见了欺骗戒律堂的,我才审;没碰上的、或者没有欺骗戒律堂的,就算了。”
武堂主盯了吕林兰一会儿,说:“也行。你现在,修为太低,也不是担责任的时候。待你修为大成……对了,你下一步,修炼的主要方向决定了没有?”
“我决定了,”吕林兰说,“我准备花半年左右时间,把丹符器阵几方面的水平提到筑基期。然后,我准备到幻海琴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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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吕林兰整天不见影。忙什么呢?丹符器阵。首先是丹。要学炼丹,就得往曲灵峰跑。为什么呢?主要是因为地火。用曲灵峰上的地火,比起使用火蛇符,炼出的丹药品质更好。
其实吕林兰也没准备多学。但怎么,也得把自己需要的丹药练熟了。具体地说,就是聚灵丹、蕴灵丹、宁神丹、解毒丹和回春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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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吕林兰跟往常一样,下了黑石峰,准备到曲灵峰学习炼丹。刚抛出飞剑,三条身影就闪过来拦住了去路。吕林兰定睛一瞧,乃一妇人带着俩半大女孩。
吕林兰用控物诀,让飞剑换了个地方,同时身体侧飞。人到了,飞剑也到了,于是就成功地站到了飞剑之上。
正待飞起,那妇人和两女孩一下就跪地面了。口呼:“吕林兰青天,为民妇/民女做主啊!”
还青天呢,老娘又不是官!
吕林兰待要不理,却见更多的人,正从各个方向汇集过来。
看来,这事儿不了断不行了。吕林兰下了飞剑。四下望了一眼,选了个稍高的地方,过去,打了个化石吸水诀,又弄了股小风,地面就干净了。
还没完,吕林兰从储物袋拿了个蒲团出来,放下。然后坐了上去。
是脚心向后的那种传统姿势。如果脚心向天的话,坐不了多久就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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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两女孩,滞后一步,才发现吕林兰已经换了地方。连忙挪了过来,继续磕头哭喊。台词没有翻新,仍然是“吕林兰青天,为民妇/民女做主啊!”吕林兰只管静坐,暂时没有理会。
很快,围观的人就多了起来。围观者中,比吕林兰修为高的,太多了。其中一人,看不下去了,说:“如此铁石心肠。罗嫂,你还求她作甚!”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风。
“罗嫂太可怜了!”
“这吕林兰,才筑基初期,就如此目中无人,也太不像话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孩子的话,罗嫂说不定早就寻了短见!”
“这个什么吕林兰,年龄不大修为不高,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罗嫂喊她青天呢?”
“听说前不久汪彭越华以晴陷害吴从信那个案子就是这个吕林兰审出来的!”
“看来,她水平有,但瞧不起人更有。我出十块灵石,猜罗嫂今天求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