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1 / 1)

“那……那个女人还在我屋里,我得回去看着她。”白凝快步转身朝着屋内走去,然后还没走出去几步,随即身子一轻,便被人整个横抱了起来。

“那个女人中了你的银针,到明天早上才能行动,不碍事。”他倒是将一切都计划的很好。

楚维束说完,便抱着白凝朝着一路朝着房间走去。

进了屋子,房门一关,白凝便被楚维束强行抱进了里屋。

白凝坐在榻上,瞧着男人有些渴望的眼神,以及那越来越近的高大身影,白凝却也不打算再反抗。

很快,一枚温柔而又湿润的吻便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缱绻而又极尽渴望。

白凝被动了一阵,却也不由自主地伸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两人亲吻之间,衣物却也是不知不觉地掉了一地。

正在两人极尽忘情之时,却只听见女人忽而有些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楚维束愣了一下,瞧着女人痛苦的面容,连忙从她的身上离开,而后坐到了一旁。

“凝儿,你怎么了?”楚维束瞧着白凝那张俊俏的小脸此刻一阵泛白,手指紧紧捂着小腹的位置,似乎是痛苦极了。

白凝咬了咬牙,翻了个身子,从榻上坐了起来,然后掌心运灵,一药瓶便出现了女人的掌心。

楚维束见势连忙将那药瓶取了过去,而后倒出了一粒药。

“两颗!”白凝沉沉说了一句。

楚维束顿了一下,连忙又倒了一颗,将药递到了白凝的嘴边,服药过后不久,那痛觉仿佛才缓缓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你以前身子并无毛病。”楚维束瞧着白凝那依稀有些苍白的小脸,心中是说不出的心疼,他知道……定是这过去的一年里教她吃了苦,受了伤,才会让身子留下这隐患。

白凝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无碍,不过就是一些旧疾罢了,不必担心。”

白凝旧疾发作,楚维束自然不会再想那些床笫之欢,只能将女人抱在怀中,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白凝醒来的时候,楚维束已经不在房中,昨夜旧疾发作,着实不巧,想着也确实挺扫兴,不过想到隔壁房中还躺着那个女人,白凝也就再无暇顾及其他,起身去了隔壁房间。

那女人依旧坐在那儿,依旧是昨晚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白凝缓步走上前,轻笑了一下,手中随即又飞出去几根银针,刺进那女人的体内,以作加持。

做完了这些,白凝便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果然楚维束回来了,不过这次却是和骖雁两人一同回来的。

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刚一走近,竟都是酒气冲天,熏的白凝那个鼻子都快冒白烟了。

“你俩一大早跑出去喝酒?”白凝一脸震惊地瞧着这两人,莫不都是脑袋被门挤了?这干的事情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儿了。

骖雁倒是没说什么,转身朝着自己的客房去了,口中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去收拾行李,一会儿赶路。”

白凝见骖雁满脸不服气的表情,又瞧了瞧楚维束也是依旧一脸的郁闷,这才开口问道:“你俩这是怎么了?好歹朋友一场,喝酒喝不过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楚维束轻轻吐了口气,抬眸重重瞧了白凝一眼,也不知是不是白凝的错觉,她竟从楚维束的眼中看见的懊悔与痛苦。

“你……你这是怎么了?”白凝知道,让他这样的,恐怕不是喝酒的事情,她顿了顿,脑中却是已经猜到了什么,试探性地瞧着楚维束,轻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楚维束轻轻吐了口气,俊美的脸上表情十分复杂,他伸手将白凝轻轻揽进了怀中:“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为我涉嫌,若非如此,那个孩子兴许不会……”说到一半,男人那低沉而又内敛的嗓音竟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那是白凝第一次见到楚维束如此的一面,“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当年的白凝为了救楚维束,为了得到阵法图尽快回到丞相府,几天之内一连用了两次四阶的强大攻击招式,冰箭,那一招虽说强大,但却极度耗费体力,早在白凝使用第二次的时候,那孩子就已经死在了腹中,可惜当时情势所迫,若是不使出最后杀招,白显压根不会放过她,如此流了产之后又仅凭着最后一丝信念,白凝一路强撑到了北国。

只可惜,当时的北国与狼坛虎穴无异,再加上当时又频频传来丞相府覆灭的消息,白凝更是顾不得那许多,一路上奔波劳累,直到后来杀死了楚正琪,她才总算缓了口气。

事实上,后来白凝也曾找人瞧过她这毛病,说是寒气入侵,以后也不大适合再孕育小孩了。所谓的宫寒,白凝的症状怕是要比正常人还要再严重十倍。她本就是冰属性的体质,体内的灵力本也属于冰属性,那次与楚正琪对战之后,白凝体内的寒气便不再受控制,有一部分便残留在了子宫处。

想到当初的种种,白凝现在都觉得惊心动魄,相比于现在的温情依旧,鼻翼间是楚维束身上那股熟悉的墨香味,掌心是楚维束那充满温度的宽大手掌,她笑了笑,这笑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欣慰:“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楚维束没再说话,只是搂着她肩膀的双手更紧了几分:“我不会再让你有事,凝儿……让你受苦了。”

白凝闭了闭眼,眼角竟是没来由地湿润了起来,这些磨难与困境,他们都一步一步走过来了,不知道在这以后的日子里,又还有多少事情在阻碍着他们?

只愿……一切的一切都能有个尽头。

正在两人紧紧相依,远处屋檐上空忽而落下一只鸽子,在楚维束的头顶盘旋了一阵。

“这鸟!真烦!”楚维束拧了拧眉,不大高兴地从鸽子的身上取下书信,展开一看,面色顿时大变,“溪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