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衢激动的是,他抚摸何夕的美背的同时,何夕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白衢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是很好听的声音,只觉得这个声音有种魔力,让他热血沸腾的魔力。
白衢下意识用手探索何夕的身体,每到一处,何夕都会跟着叫出来。
白衢突然想起之前范明辉给他看的那本封面是语文书实则是不可言说内容的小册子,上面的东西当初看来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当他把里面的人带入他和何夕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迫切地想和媳妇试验上面的那些动作,可是小册子上面的内容也不详尽,白衢一下不知道该先做什么。
他没动作,何夕不干了。何夕火热的唇在亲吻他的胸膛,白衢有种异样的快感,下意识地模仿何夕的动作,咬住何夕胸前的红樱。
白衢不知道的是,他在梦中这样做,在现实里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啊!”何夕惊叫一声。
白衢原本只是搂着她,突然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何夕想要制住白小衢的手,可是她那点力气对白衢来说一点阻碍的作用都没有,继续在何夕的身上乱摸。
这就算了,刚刚还突然咬了一口她的……胸!
白小衢到底梦到了什么,该不会是春梦吧?!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如果他在梦中做到了最后,该不会也要在今晚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
何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别说上辈子她没有做过这种事,现在更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还没成年好吗,就算成年了也不该马上做这种事!可是她完全叫不醒白小衢,如果这么继续下去,那就……
何夕还在想着,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碰到了什么热热的东西。何夕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那东西越来越放肆,一直在她的腿上蹭动。何夕没吃过猪肉,但看小说也算是理论大师了,很快意识到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天呐,白小衢这个流氓!
何夕都要哭了,白小衢怎么能对她做这样的事!这也,这也太孟浪了吧……
不行,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也不能怪白衢,做春梦不是白衢能控制的事情。何夕突然感到很难过,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很委屈。
何夕一口咬在白衢的手臂上,或许是何夕太用力了,白衢总算是醒了过来。
白衢还沉浸刚刚的梦中,刚刚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沉迷,他能清晰认识到那不是现实,所以白衢很放纵自己。
醒来后白衢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发现他把何夕紧紧抱住,两人双腿交缠,姿势很暧昧。
白衢能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手臂上还有湿湿的感觉,可他知道手臂上的伤口没有流血,那湿湿的到底是什么。
白衢打开灯,看到媳妇就像婴儿在母体里一般蜷缩着自己的身子,然后白衢听到了媳妇轻轻的哭泣声——刚刚手臂的液体是媳妇的眼泪。白衢很快意识到这一点,捧住媳妇的脸,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原本带笑的星眸现在盛满了泪水,一点点往下流。
“怎么了?”白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媳妇会哭得那么伤心。
“你还问我怎么了!白小衢你这个流氓!”何夕别提有多委屈了,刚刚那样对他,现在还问她怎么了!
白衢根据何夕的话推测,该不会他把梦中对媳妇的事,也同步到现实了吧?如果是真的,那……
白衢默默地爬下床,把桌上的键盘拆了下来,跪了上去。
何夕懵逼,现在玩的是哪一出?
“书上说,如果惹媳妇生气,就要跪键盘求得原谅。媳妇你能原谅我吗?”白衢可怜巴巴地说。
何夕刚刚的委屈,伤心都长翅膀飞了,实在被白小衢给弄得无话可说。
都看的是些什么书啊!
给他这样一弄,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了。说白了还是可怜巴巴的白小衢,实在是让人生气不起来。反正也没有真的做什么,还是……原谅他好了、何夕觉得自己太怂了,以后估计也立不起来。
“原谅你了,不过你要回房间睡,婚前都不能一起睡了!”何夕倒不是一定要要求婚后才能做那种事,但是现在他们实在是太小了,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她也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该说到什么时候,就先定结婚的时间。反正这两年是不可能的,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白衢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头都耸拉下来。太亏了,要不是这个梦,至少他能一直抱着媳妇睡,而不是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床上。可是不这样的话,媳妇就不原谅他了。想了想还是媳妇比较重要,可怜巴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何夕一个人翻来覆去总觉得哪里不自在,没有白小衢在旁边有种睡不着的感觉。在学校都不会这样,可是在家里,没有白小衢都睡不着了……
“老爷子,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小少爷从小夕小姐的房间里出来了。”管家对在沙发上喝茶的白老爷子说道。
白辉诧异地放下茶杯,“小衢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被赶出来了吧?”
管家回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白辉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他这个长辈不好参与啊。白老爷子强忍住八卦的欲望,小辈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第二天晚上,白衢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要回去了。明明有了媳妇,还得自己睡,白衢觉得很心酸。
“等等。”何夕喊着白衢。
“怎么了?”白衢以为媳妇是有什么事情还没说完。
何夕扭捏了一下,虽然很丢脸,但是睡眠比较重要。没错,就是这样。
“我们,晚上还是一起睡吧。不过,你不准再做那种事了……”何夕还没说完,白衢动作飞快地爬上床,抱住媳妇。
“没有你的允许,不会再那样了。”白衢认真地说。
于是,两人都一晚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