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医学世家,连彩礼要的都是这么的特别,居然要的是绝世罕见的稀有药材。
“流云,王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九王爷说完这句话,就已经离开了王爷府。
他这是要亲自去搜集这些药草。流云在后边摇了摇都,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是一物降一物。
肖飞扬再也不是自己当年认识的九王爷了,为了司马家的那个三丫头,他算是载进去了。
也对,这事他自己去也是好事。因为信里,扁老头说的一清二楚了,今日来司马艳儿的身体有些虚弱,所以实在是不宜召见九王爷,请九王爷等到迎亲之日在见小女。
等等,今日身体虚弱,今日被人侵扰,不能得以休息。这今日,不都是九王爷在夜夜陪伴吗?
流云突然间笑了,笑的很邪恶,原来一向聪明绝顶的九王爷,在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候,也对变傻。
既然他愿意变傻,他流云助人为乐又可不为呢。就让他出去找一找也好,不然想必这段时间扁老头也对找各种理由作为说辞,拒绝让九王爷进到太医府。
“义父,你怎么来了?”司马艳儿看着外边的明月,没有想到义父也出来了。
“艳儿,天黑了,有凉气,还是早些回到屋子里面歇息吧。”扁老头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司马艳儿。
司马艳儿的遭遇,扁老头都已经听说了,他着实是心疼这个孩子,而以前和他的父亲多少也有些交情。
“恩,我在呆一会就回去了。”司马艳儿对着扁老头笑了笑,然后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
扁老头又岂会看不懂她的心思,她这是在想念一个人啊。只是,如果扁老头估算的没有错,那个人应该在前往边疆的路上。
九王爷对司马艳儿也算是用心,能够嫁给肖飞扬,也是司马艳儿的福气。
不管以前九王爷对司马艳儿做过了什么,但是现在看来,他确实对司马艳儿动了情,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想到这里,扁老头也就放心的笑了。
“艳儿,你去休息吧,近几日,九王爷是不会来了,他这几日没有在京城。”扁老头对着司马艳儿说着,他不忍心看着司马艳儿一直这样坐着。
扁老头很清楚司马艳儿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他才刻意将肖飞扬支出了京城,让司马艳儿多加的休息。
如果休息不当,肖飞扬在日夜来。恐怕司马艳儿肚子的胎儿就将保不住。
当然,这件事情,扁老头并没有告知司马艳儿,也没有告诉九王爷。
他可是一个爱记仇的老头,既然肖飞扬对他不尊敬,总是喊他扁老头,那么他就不告诉肖飞扬这个消息。
如果不是前日,司马艳儿觉得身体不舒服,扁老头过来给她把脉,他也不知道此事。
司马艳儿的脉搏不是十分稳定,她需要多加的休息,而扁老头让肖飞扬寻得那几样药材,恰好有安胎养气功效。
闻言,司马艳儿抬头看着自己的义父。自己的脸上有那么明显的写着。我在等九王爷吗?怎么义父会一猜就中,而且刚刚丫鬟们也有的这也说。
司马艳儿有些害羞,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肖飞扬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心思。
转眼间,肖飞扬已经离开京城数十日了,还有三天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司马艳儿看着窗外,此时的他在哪里呢,为什么走的时候都没有和自己打一声招呼。
心中有着不安在侵袭着司马艳儿,肖飞扬不会这样一去不再回来了。他是不是不想迎娶自己了。
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她不让肖飞扬纳妾,可是京城上下文武百官,有几个不是妻妾成群。
这几日,没有肖飞扬的消息,司马艳变得寝食难安,一点食欲都没有,甚至看见食物有想吐的冲动。
司马艳儿把这些都归为对肖飞扬的相思,原来自己早已经不知不觉间爱上了那个霸道的男人。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司马艳儿悄悄的落下了泪水。自从肖飞扬离开京城后,司马艳儿觉得自己变得很敏感,很脆弱。
肖飞扬看着怀里的草药,终于把扁老头要的药材都凑齐了,如果不是因为有边疆好友的援助,他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就凑齐这些罕见草药。
算算时间,如果自己快马加鞭,应该来的及在十八日迎娶司马艳儿。
肖飞扬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算算时间,自己已经离开京城是十七天了,他现在是日日夜夜思念着司马艳儿。
栈道上,肖飞扬快马加鞭,因为心里想着司马艳儿,肖飞扬忽略了两边的状况。
身下的马突眼一声长啸,跪倒在了地上,差点将肖飞扬扔了出去。幸好肖飞扬反应及时,纵身一跃,跳离了自己的原本骑着的马。
就在此时,旁边射过来很多的箭,都是冲着肖飞扬来的。此事出行,肖飞扬怕人多耽搁时间,所以自己一个人出来,并没有带手下。
没有想到,在得过度竟然有人敢暗算他九王爷,看来真的是不想活了。
肖飞扬灵活的躲过了射过来的箭,这些箭的箭尖上都带着剧毒,直奔肖飞扬而来,每一箭都是致命的伤害。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射箭的同时,肖飞扬的身边出现了大量的黑衣人。
他们个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脸上蒙着黑巾,根本就不知道来者何人,不过肖飞扬似乎已经猜出一个大概。
现在这个阵势,是肖飞扬一人战百人,还要时刻提防着身后的暗箭。一人战百人对于肖飞扬来说并不是难事。、
但是在护着话里的草药的时候,在提防着身后的箭,这一心三用大大的降低了肖飞扬的进攻能力。
这场争斗足足持续了三个小时,肖飞扬的胳膊还是被箭给射中了。就在他们准备擒拿肖飞扬的时候,听到了四处响起了马蹄声。
不好,肖飞扬的人到了,黑衣人首领一记口号,准备消失不见,但是霎时间他们已经被流云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顷刻间,栈道上已经是血流成河,鲜红的学和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留下一个活口。”肖飞扬对着手下的人说着。
“飞扬,你的胳膊?”流云注意到肖飞扬的胳膊在流血,而且此时伤口处已经变黑。
“箭上有毒。”流云立即封住 了肖飞扬的穴位,可是毒已经侵袭到了肖飞扬身体的其他地方。
“飞扬,飞扬。”流云试图叫醒昏倒的肖飞扬,可是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