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放开我!”男人吃痛的大喊着,约瑟芙白了他一眼。
“就你这样的废物,也只能威胁女人过活了,留着你只会让我看着不舒服!”话音刚落,一记手刀劈下,一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四周。
跌坐在身旁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会有如此的能耐,生生将一个人的手臂给劈断了。
男人倒在了地上,约瑟芙动作极快的对着他的大腿上一脚下去,又是一声断裂的声音,惨叫声更加的大,震得她耳膜都快破了。
“你要是想活着,就给我闭嘴!”声音极度的不耐烦,却让男人乖乖的闭嘴,不敢再出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下来,嘴唇惨白。
约瑟芙转过身对着她伸出手道:“你能清静几个月的时间了,先起来吧。”
女人不敢置信的抬眸看着她,颤抖着伸出手,站起身低着头道:“总监……我……”
“行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人是我打的,自然是该由我把他送到医院去,与你无关。”约瑟芙冷静的说道。
“谢……谢谢您……”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留下约瑟芙面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救护车很快赶来,约瑟芙对着医生开口道:“这个人不知道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见到人就打,还麻烦你们多给他治治。”
看到他被带走,这才转身开车回家。
之后的时间,那个女人见到她都是恭敬客气的叫她一声总监,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畏惧。
一个月后,洛映水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报表,抬眸看了一眼约瑟芙开口道:“我应该庆幸自己选了你。”
“这是我跟别人打的赌,与你的选择无关。”约瑟芙轻描淡写的回答,勾起了洛映水的好奇心。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女人站在约瑟芙身旁开口道:“总监……总裁……”
“这不会就是你打赌的人吧?”洛映水看着她问道,约瑟芙如是点头。
“总监,之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您是个好人,跟着您做事,我心服口服。”她始终低着头,约瑟芙却面不改色。
“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的,只是如果我不拿出一点成绩,不光是你心有不服,其他的人也一样,所以对我来说,不过是证明自己能有足够的实力坐在这个位置上,没什么事的话,我该去准备自己的设计了。”约瑟芙说完,扭头看着洛映水。
“你先等等,我还有东西要给你。”洛映水开口道,站在约瑟芙身旁的女人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洛映水走到她身前,将一张支票递给她,约瑟芙接了过来扫过一眼问道:“这数字改了?”
“之前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这才是你应得的。”洛映水微微一笑,支票上清楚的写着五千万。
N。S集团高层,南宫寒野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文件,弥莎儿站在他身前捏着自己的衣摆,时不时的抬眸看着他,却被无视。
“无论她做什么,都不是你该过问的。”南宫寒野漫不经心的说道。
“寒野,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已经可以冷漠到这样的地步了?她所发生的事,你还能认为是我做的吗?”弥莎儿的双眸里闪着受伤。
“我不是不怀疑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证据。”南宫寒野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仿佛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你竟然怀疑我会害她?”弥莎儿顿时委屈万分。
南宫寒野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即便不是你做的,也跟你有关,你应该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事能瞒过我。”
“我们相处多年,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可以这样怀疑我。”弥莎儿的脸上满是委屈,只是南宫寒野视若无睹。
悲愤的转身离开,南宫寒野微微抬眸看着她的背影。
她说得没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只有洛映水。
而他自认为能一直保护她,最后却发现自己谁也保护不了。
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咖啡厅,一个女人面上戴着口罩,宽大的墨镜挡住了半张脸,走进最靠里的包间,取下了口罩和墨镜。
“这样的时候,你竟然还敢让我来这里?”弥莎儿蹙眉问道。
“我知道你现在和南宫寒野的关系没那么好,所以给你个东西,或许对你有帮助。”黎硕将一张纸放在桌上,弥莎儿狐疑的拿了过来扫过一眼。
“血癌?你是在开玩笑吗?”弥莎儿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敢置信。
“这份报告是伯爵亲自给的,对于南宫寒野来说,他必定会相信,和洛映水的关系已是水火,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黎硕淡漠的说道,弥莎儿收起了检查报告。
“我是不是应该佩服你?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篡改检查报告。”弥莎儿轻勾唇角说道。
“你也可以告诉他是我改了检查报告,但是洛映水的事,他也会知道是谁做的。”黎硕微眯着双眼看着弥莎儿。
“黎大总裁,你应该清楚,你我之间只是交易,毕竟跟你有仇的是南宫家,你我的交换条件也是南宫家,我大可以结束这笔交易。”弥莎儿微笑着答道。
“可我记得你之前在一家地下赌场欠下不少的债,眼下又面临着被逼债,只要你肯好好办事,不光能还债,还能衣食无忧。”黎硕淡漠的说着,弥莎儿垂下眼帘将检查报告收了起来。
“我会照做,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付我定金。”弥莎儿看着他毫不客气的开口。
一张支票放在她的面前,弥莎儿果断的收了起来便离开了咖啡厅,看着她的背影,黎硕的双眸闪着些许莫测。
洛家别墅,夏芝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许久的洛映水,端了一杯牛奶递到她手上柔声道:“你打算这样和南宫寒野耗多久?”
洛映水接过她手中的牛奶有些怅然道:“我不知道和他要耗多久,更不知道我跟他会是怎样的结局,有些事,我做不到原谅。”
夏芝心疼的轻抚着她的头,现在的她像极了她母亲当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