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传承源那里,酋长和黑龙都是等待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了。??
尤其是黑龙,简直是站立不安了。
“抱歉。”泸溪开口致歉道,是他们耽搁了时间。
“没事。”酋长奶奶笑了笑道,然后打量的目光看向了苏轶,她能够很是明显的感受到了苏轶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她说不清楚这种变化。
看来这传承源处的泉水对他有很好的作用。
“那我们就开始吧!”黑龙迫不及待的说道。
两人点了点头。
拿了一把小刀,轻轻的隔开了食指,血液就轻轻的滴了进去,看见泸溪这驾轻就熟的动作,苏轶的眼神暗了暗,想起了当初泸溪就是这样每天供应他定量的血液的。
将血放了之后,泸溪将小刀递给了苏轶,看见他眼神怔怔出神,没有伸手接,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苏轶沉着声音道:“先把伤口愈合了。”
泸溪哦了一声,然后在自己的手上使用了愈合魔法。
看见泸溪的手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的痕迹之后,苏轶这才将自己的食指割开,然后将血液滴了进去。
泸溪忙对苏轶的手也是使用了愈合魔法。
接着泉里的水就开始生了变化,带着一丝的浅红,然后沸腾了起来。
随后,过了那么半刻钟,泉里的水停止了沸腾,一条很小的金色的龙从里面飞了出来,他实在是太小了,大概只有手腕粗细,泸溪压根就是没有看出来这是一条龙,是因为一旁的黑龙惊呼了一下,所以她才知道的。
那条龙自飞出来之后,径直的冲向了黑龙,然后停在了它的头顶,盘在了一块,一动不动了。
可怜的黑龙小心翼翼的,简直是一动不敢动。
这龙可不是一般的龙,是龙中的皇族,天生就对于他有一定的压迫性,那种压迫是自血脉所体会和感受到的。
他愿意停在他的头顶,都是他天大的福分了。
看着黑龙这僵直的傻样,泸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
黑龙对着她瞪了一眼,然后小声的道:“这可是我们皇族。”语气里是满满的骄傲。
要是能够讨好了这龙,他回去面对自己的叔叔的时候,也是能够挺着腰杆了,什么都是不用怕。
有靠山不用那是傻蛋的行为。
他恶狠狠的瞪了泸溪之后,就被苏轶冷冷的视线注视到了。
他心底咯噔一下,真是要哭了,他怎么就忘记了泸溪是不能够惹的,小惹都不行,旁边可是还有一个苏轶的。
他缩了缩脖子。
泸溪倒是对他的态度不怎么介意。
“既然诅咒已经破除了,那我就离开了。”黑龙开口说道,这句话,他想说很久很久了。
泸溪点了点头,刚才的这番变化应该是证明诅咒破除了。
黑龙见她点头,心里是无比的欢喜。
然后,然后他走路离开了。
他很是明显的感受到了头顶的那小龙呼吸很是平稳,应该是在睡眠状态,但是不是沉睡,所以他要是弄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来,肯定是会影响到他的睡眠的,所以还是走路为好。
现在头顶可是他未来要抱大腿的大神,那可是需要十二分的谨慎态度来对到。
这时候,酋长奶奶开口说话了:“多亏了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话,那么我们黑女巫一族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眼底都是晶莹莹的,那是含着热泪。
泸溪有些无措的道:“不用谢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她也是为了自己才去做这么多事情的。
“这件事情解决了,压在我们黑女巫心上的那块巨石也是可以粉碎了,我这就召唤所有的黑女巫回到族地,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酋长奶奶笑容满满的说道。
对于这,泸溪也是很是认同,这消息还是告诉所有的黑女巫比较好,如果还有能力再爱的,就还可以再找一个未来的伴侣,毕竟一个人的话,是会无比的孤单的。
说完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回去了住的地方,双手紧紧的牵在了一起,任何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再将他们分离了。
走在路上,苏轶开口道:“我现在是完完整整的人了。”
乍一听,泸溪没能够领会他所表达的意思,觉得这话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细细了想了一下,好像又明白了什么,诧异的看了过去,眼神中带着疑问。
苏轶领会了她眼神所表达的意思,点了点头。
苏轶不是僵尸了,这对于泸溪而言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是为苏轶感到无比的开心,因为她能够感受到作为僵尸,对于苏轶而言,是有很大的心理包袱的,他总是因为这,觉得或许和自己不那么的般配,现在他是完完整整的人了,那么他就不会再有这种心理了。
泸溪开心的跳到了苏轶的身上,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言而喻。
之前的时候,虽然苏轶生了比较大的变化,但是泸溪没有深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可能是修为进步了很多,居然是这样好的事情,上天真是眷顾他们。
苏轶的嘴角挂着浅浅的暖笑。
酋长奶奶的行动能力是非常的强的,所以在决定将这件事情昭告给所有的女巫的时候,她就将讯息送了出去。
她有特殊的手段能够将消息传送到所有的女巫手里。
这样你会疑惑为什么之前的时候,为什么泸溪不找酋长帮找寻找丽萨,这也是有原因的,先是这传送消息的手段是比较复杂了,而且是要在比较紧急的时候用,如果滥用的话,会丧失这方式的一个严肃度,不能因为私人的事情来用这个方式。
还有就是就算是酋长奶奶送了消息,丽萨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不回来,更何况,泸溪都是不知道酋长奶奶有这样的一个手段。
但是这次的消息,相信所有的黑女巫应该是都会回来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泸溪需要操心的。
她的心可是装不下那么多的事情,也不愿意自己心里被很多东西侵占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