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学车的年轻男人也不少,不知道为何小燕对我这样纠缠。
小燕说:“昨天你的那个美女后来怎么样了?你找她去了吗?看来你跟她的关系不一般。她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你也不嫌弃。真是有病。”
我不想跟小燕做过多的解释,再说我不想跟她发生什么,就说:“你替我谢谢校长,承蒙她看的起我。”
小燕说:“其实,姚校长就想找几个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当教练,很多小姑娘学开车,不想让那些老司机教,当教练的,很容易在车里摸摸什么的,而一个年轻的男人碰碰她们,她们就可以接受了。”
“是这样啊。那也别把我当成什么好人,不定我比那些老教练摸的还厉害呢。”
“滚你的,也许你当教练,那些女孩就上来莫你了。其实,在车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唉,那就拉倒吧,你不来,我也不能强求。”
我说:“小燕,我真的要谢谢你,你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哪天有时间,我再好好的请你一次。”
小燕说:“拉倒吧,我也烦了。这样,你三天后来考试,别人分几次考,对你例外,你可以一次性通过,这可是姚校长特批的,你可别忘了姚校长对你的好感。”
我连忙点头说:“那是,以后我会来看她。”
小燕给我安排了考试的时间,我基本上都能一次性通过,小燕倒是好心,让我早点拿到驾驶证。
“这可是我给你争取到的,不然,你最快也要两个月,哼,你以后可别没良心。”
我苦笑着说:“燕子,你以后不管是什么事,只要用得着哥的,说句话,哥保证立马就到。”
小燕高兴地捏着我的胳膊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知道吧,这个驾驶证对我很重要,我恨不得马上就拿到手,我的工作就落实了。”
小燕说:“那也不差这三天吧?”
“那倒是不差。”
我刚要转身离开,小燕突然抓住我的手,小声说:“你可别忘了,我要你的那件东西。”
她的眼睛向我的下面看了看,我的身子一紧,想到昨天小燕那股猛劲,我马上就说:“燕子,我还有事,我就等着三天后来考试了。我定会好好的谢谢你的。”
我这是怎么了,我觉得这几天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过去就是想找个丫头扯扯,也没人搭理我,可现在居然想躲开都是不可能的。
小燕得意地笑着说:“周凯天,你别以为你想躲开我就能躲得开,我要是想找你,还是找的到的。”
我连忙说:“我不躲,你想什么时候见我,我立马就到。怎么样,我走了?”
我对燕子摆摆手,慌忙地离开这里,似乎就怕燕子又要把我怎么样。
现在的丫头不服是不行的。如今的女人占有着绝对的主动,男人只要你没钱,你就啥几把不是,而一个漂亮的丫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想给谁,那就是挡不住的。
说实话,我也不是不想。毕竟是漂亮年轻的躯体,毕竟是风晴无限的心怀,想要解决一个年轻男人的问题,就没有比这样更合适的,昨天晚上在酒吧的女孩虽然好看,但那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就没什么价值。
如果没有云姐,我跟李慧娟又宣布完全没戏了,我很有可能就跟燕子找个地方,开个房间,好好的攻击她一顿,一个是结束她的处啊女的身子的寂寞,一个是了却我这个处男之身的郁闷,省得让云姐任可盈这样的大女人笑我。
可是,我现在不是没有女人的,而且我对云姐的好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几分喜欢上了她,我要憋足精力,给她种下我的种子,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妈的,我觉得这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坐上公交车回市里。我想,有了这个驾驶证,我就可以掉龙大集团去开车了,虽然不是什么白领,但我还是满意的。
可是,李慧娟居然明天就到龙大集团江都公司的总部上班了,而且上班就是白领,到公司办公室当文秘。别说,这王长利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而且云姐新来的上司,居然就是王长利的哥哥,我觉得这里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云姐让我晚上八点之前不要回家,我又没地方可去,这时任可盈居然打来电话,说:“凯天,嘻嘻,是不是天天陷在温柔之乡里,搂着美人睡觉,把我这个中间人给忘在脑后了吧?”
我郁闷地说:“老师,你还得教教我,怎么应对你这个高傲的同学。”
“怎么,你没办上她?”
我说:“什么啊,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啊。”
任可盈说:“不能吧,你是不是让她不高兴了?或者你霸王硬上弓,惹怒了她?”
我说:“都不是,唉,慢慢来吧,反正也不是这一天半天就能让她怀上的。”
任可盈想了想说:“你回家了吗,还是在外头?”
我叫苦地说:“我回什么家?云姐让我晚上八点之前不要回家,我这个时候就没地方可去了。”
任可盈笑着说:“这个云舒,真够可以的,这样,我正好有事情找你,到我家来吧,现在才五点,离八点还早呢,顺便我也跟你说说云舒的事。”
我高兴地说:“好啊,我怎么找你家啊?”
任可盈告诉了我地址,离我现在的地方还真不太远,坐了几站公交车,就来到任可盈住的小区。
任可盈这个美女在中学教我的时候,就对我很有好感,她的那种美,很有艺术特点,她本身是学艺术的,后来在学校兼着德育的课程。
来到一栋楼的三楼,任可盈家的门半开着,我敲敲门,任可盈在里面说:“门给你开着的,我在忙,你进来吧。”
我想,这刚下班回家,她在忙什么?
我开门走了进去,却没看到任可盈人在哪里?只听里面传出话来:“我在里面的屋呢,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啊,我马上就来。”
我答应一声,就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茶几上有瓶冰饮,显然是放在那里给我准备的,我拿起来打开喝了几口,可是我又对任可盈好奇起来。
她在干什么啊?怎么人来了她还在忙?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在门前站住,探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