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韩慧慧打来电话是什么大事,只是她不能跟着去大岭镇了,原因是今天有个重要的接待任务,她不能因为对大岭镇的古建筑好奇,就耽误重要的工作。
我笑着说:“慧慧,这不是什么大事,哪天你有时间,我专门邀请你来,就是你今天到大岭镇,我也没时间陪你啊,”
韩慧慧说:“可今天是你上任的日子啊,虽然你是在乡镇工作,但你做的事儿才是我们当初的理想愿望。我今天就不能见证你当镇长值得纪念的光辉日子了。”
“慧慧,这叫什么光辉的日子啊,我这一个小破镇长,根本就没法进入你们省城大员的法眼里。”
韩慧慧说:“那可不一样,现在我也知道省里和市里领导为什么这么重视大岭镇了,大岭镇整个丰富了黑川省的历史文化,而你是这个历史文化的发现者和引领者,难怪陈教授这么重视你,我先对你表示祝贺了。再到省城来一定要先见我啊,我挂了,我们要出发,接待一个东欧国家的一个文化历史访问团。”
韩慧慧的临时改变并没有引起我的不快,相反,这个时候韩慧慧真的跟着一行人去了大岭镇,还真是没时间照顾这个韩东根的女儿和自己的同学,却对韩慧慧产生了一种温情,这个丫头这么真心的对他表示祝贺,还是第一人。
八点三十分,几辆车从県府门前,直接向大岭镇进发,跟随副秘书长李国奎的,是办公厅的一个女秘书,叫徐青,长的玲珑娇小,戴着一副眼镜,一开口就笑的女孩,没有韩慧慧那么漂亮,但是也算可爱的那种。
省里出几辆车,李国奎,徐青,陈邦国,林子颖还有省文物局的几个领导干部,分别坐着省里出的车,周小毛自己开车,车上只有周哲夫一个人,我自己开车,车上也只有王金秋这个美女同学,孙杨自己开一辆车,身后是一辆中巴,车里是十几个身怀绝技的工匠,国内的很多,甚至包括沈阳故宫的修复,都出自他们的手,一行二十几个人,就上了高速路。
王金秋坐在副驾驶座上,显得天真活泼,浪漫可爱,根本就看不出被白春明傻儿子欺负的样子,那激动的心情,仿佛大岭镇是她非常渴望去的地方。
王金秋说:“我正在用全新的角度,拍摄省城经济文化发展的状况,我觉得这个角度还是出现了问题,跟你到乡下走一走,也许我的脑筋能开点窍。你不妨也给我个建议。”
我说:“你是这部片子的制片人,想拍摄什么,你的心里一定都是有数的,我可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你。”
王金秋说:“我觉得你的到来给我一个提示,对宾阳式的城市建筑,我重点展示了这座新兴城市在经济繁荣后带来的视觉冲击,主要展示着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和道路桥梁建设的日新月异,我就没有考虑到这个城市还有相当一些苏联和东欧时期留下的建筑,给这座城市带来的丰富的文化内涵,建筑是一种文化,而我所体现的只是经济发展的成绩,却忽略了它的历史文化内涵,你这次到省城一行虽然跟我没关系,可我也是个受益者,所以我也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我说:“我的大美女同学,你是省城文化局的,我怎么能给你提什么建议,不过,这次我到省城来,又一次感觉到一个城市的主要建筑风格给这个城市带来的文化格局是多么重要。就拿宾阳这座城市来说,如果没有几百座白俄留下的建筑和苏联东欧友好时期的大规模的发展,这座城市就绝对没有现在这样的文化格局。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拍摄宾阳在新时期的经济建设方面的发展变化,也不能忽略宾阳这座城市特有的格局。他的东北的大城市,但在国家的层面上,如何给这样一座大城市定位,在新时期发展时期,很多人关注的看是这个,这也将对未来的房地产市场有一个积极的影响。”
王金秋十分佩服地看着我,惊叹地说:“周凯天,我发现你还是那么厉害,在读大学的时候都说你是个才子,现在你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能从更高的角度来看一个城市的历史文化,行,我觉得我这部片子拍不下去,就是没有你这样高这样全面的视觉,这也算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我笑着说:“你就拉倒吧,别忽悠我了。哎,对了,昨天你被家人叫了回去,是什么情况?”
王金秋说:“还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他们……唉,我这里现在还在疼,不舒服极了。”
周凯天问:“我一定帮你弄到那种药,让那傻东西吃上就再也用不上了。”
话题突然转到这个方面,两个人就觉得尴尬起来,但我想的并不是什么城市的发展建设,而是王金秋这个大美女被省里大领导的傻儿子欺负到了什么程度,一个漂亮女孩那特别地方受到怎样的伤害,王金秋说过让我看看,现在车上就里两个人,我也有那个意思,看一眼这个曾经让自己着迷美女校花的秘密所在。
王金秋不好意思的说:“周凯天,我觉得这么做是不是不妥呢?我也在犹豫。如果我弄了药,让他吃的下去,他这辈子岂不就废了吗?他在我身上欺负我,这又是他唯一的乐趣,过去的他那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现在什么也不懂,却只能在我身上发泄着,我……”
王金秋说着那个傻瓜男人,一股矛盾心理让这个大美女陷入到无比痛苦中。
我不解地说:“那我就不明白,看来你是心甘情愿的让他折腾你,我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那里真的受了伤?”
王金秋不好意思地说:“你还真想看吗?那是件多丢人的事儿啊?我俩毕竟是同学,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看那秘密的地方啊?”
被闹了个大红脸,忙说:“好好,不看不看,这是你说的让看的,再说你以为我是想看你那什么?我看是看看你到底被领导傻儿子弄成什么样。如果你被太忙欺负,你成了什么?被人发了泄的工具吗?好好,别让我看,就当我没说。”
本来高高兴兴的王金秋,娇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哀愁,看着窗外,似乎是不想回顾那一幕幕凄惨的情景,我也不想再说让她伤心的话,转移话题说:“没想到这次到省城能见到你这位老同学。你现在有个这么好的工作,你可以把你的精力都放在你的工作和事业上,你很快就会干出成绩的,拍出几部很有影响的电视片,等我们大岭古镇初具规模的时候,我一定要求你也给我们大岭古镇拍一部电视片,在省台最好在中央电视台播出。”
王金秋仿佛并没有听我在说什么。车队路过收费站在等着缴费,王金秋突然转过身对周凯天说:“别跟我说那些高大上的东西,我现在就是个被欺负和被损害的女人,你不是想看吗?看看我被那个傻男人弄成什么样子吗?我现在纠结的是,我要是离开白日中,我这个工作就会不保,我要是依然在白日中或者说在白春明家里不出来,就会永远遭受他们的侮辱和虐待,我们都是老同学,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你看看我这里到底成什么什么样。”
王金秋抬起身子,我一阵颤抖,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说:“好了,就别这样了,你不是说我们是同学,让我看你这里会不好意思吗?快穿上,我不看。”
王金秋发怒着说:“周凯天,你以为我是让你看我的秘密吗?我是让你看看我攀上白春明的儿子,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白春明就让我住在他们家里,这是让他们的傻儿子在我身上寻找快乐,因为这是他们的傻儿子现在能得到的唯一的快乐。”
狠了狠心,终于勇敢地向王金秋那里看去,突然,我震惊地叫道:“啊,怎么会这样啊。你也是个大活人,你怎么就会这样甘心情愿遭受他们的欺负?”
王金秋的眼里流出了泪水说:“我不想让我丢失这么好的工作,我也不想让我爸爸熬了多年才当上的科长被免职。”
还想说什么,但我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的。
王金秋说:“当白日中想要我的时候,他的妈妈爸爸就帮着他把我摁在床上,任凭他们的儿子在我身上疯狂。”
我惊讶的说:“你是说那个傻儿子的爸爸妈妈帮着他,把你按倒在床上?”
王金秋悲伤的说:“如果不是他们帮忙,我怎么也能逃脱出那个傻瓜的魔爪,可有他们的帮忙,我就像一只小鸡,怎么能逃得出他们那恶狼的手。”
我气愤地说:“那就是说你让他们那个傻儿子欺负你,他们就那么瞪眼儿看着?这一家人岂不跟畜生没有什么两样?
王金秋悲哀地说:“你能相信这就是一个领导家干的事吗?白日中间了车祸后,他们一家就像是遭受了灭顶之灾,这是白春明的宝贝儿子,现在成了这样,他们也只好让白日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我不是把自己送进了火坑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