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发现面前的小麻烦精神色有些不对。
她的小脸红的异常,眼神颤动,慌乱的几乎掩饰不住。
“老王八,你是不是给老娘下药了!”青衣愤怒的吼道,“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萧绝收敛了神情,坐起身认真的打量起她,蹙眉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这儿!”青衣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面的玩意儿不听使唤的!哐哐撞大墙似的,要从喉咙眼里跳出来了!你一定是给老娘下药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萧绝怔了一下,愕然的看着她。
那一刹像是被巨大的欢喜给砸懵了,甚至忘了眼前那小丫头正在气急败坏中。
这小麻烦精……
这小家伙……
“想要解药?”萧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喑哑。
“废话!”青衣狠瞪着他,却发现那双眸子骤然暗了下去,须臾间翻腾卷织起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炙热。
她还在凶神恶煞中,转眼就被压在了身下,吻如攻城略地,烧的她脑子里一片糊涂。
她听到他喑哑不清的低喃,“我就是你的解药。”
青衣从未感受到过这种慌乱,心慌的让她喘不过去,麻痹从心尖尖上遍布全身,思维都像被投放到了真空中,飘在云端上,混沌成了一片乱麻。
这种失重般的无措感让她下意识的抵触,她是阴司之主,出生到现在从未怕过谁,怎会恐惧!
怎没能恐惧!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脚踹了过去。
呃,位置好像有点不对。
一刹,她感觉到身上男人变得僵硬,摄政王紧闭着双眼倒在旁边,单手捂着脸。
青衣吞了口唾沫,火速爬起来。
摄政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顺道盖住脸,痛苦的翻了身,面墙,自闭。
青衣咳了两声,看了眼被子包裹下那生无可恋的身影,这一脚过去后,她也镇定了,冷静了。
刚刚她踹的,是裆吗?
“那什么……老王八,你还好吗?”青衣走过去,蹲到床边,伸手戳了戳被子。
无声。
青衣嘟哝着,开始讲歪理:“谁叫你臭不要脸的耍流氓啊,在阴司像你这种都是要割以永治的啊!本公主对你还算仁慈,只是轻轻地、小小的、弱弱地踢了一脚而已。”
终于,被子有了点动静。
摄政王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撑臂坐了起来,扯动某处,他眼睛一闭,额上青筋直冒,但却没哼半声也没露出一点痛苦与不悦之色来。
只是面无表情而已。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青衣咂摸了一会儿嘴,盘腿在床上坐着,有点怂,有点心虚,此情此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萧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
心里的恼怒渐渐淡下去,唯有无奈。
“哎呀,烦死了!来来来,大不了我让你也踹一脚。”恶婆娘有点受不了这氛围,直接凑了过去,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
萧绝没有伸脚,而是而出手,有那么片刻停顿,最后只是轻轻的她在额头弹了一下。
“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
“傻乎乎的小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