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琼看了他一会儿,眼神古怪:“战神殿与天帝宫乃是两个方向。”
帝峥微微语塞,倒是回答的快:“本尊去老君阁拿点丹药。”
“陛下有病?”
这话问的……
“……嗯,有病。”
“那是得抓紧治。”趋琼点了点头,“陛下先请,臣随后。”
一时间,帝峥有些不知作何感想。
他怕是真的有病了……
一路下来。
“陛下,老君阁也不是这个方向,这条路是去臣的战神殿的。”
“哦,是吗?太久未来,记岔了。”
“还是臣送陛下去吧。”
“呃……那倒不必,本尊觉得身子似有好了。”
“陛下不可讳疾忌医,有病还得吃药啊。陛下,走吧!”
帝峥:“……”
怕是此番去了,吃了老君的药,他没病也得有病!
何苦哀哉?!
……
人间,皇城。
转眼五天过去。
少昊除了最开始在王都中掳人之后便没了动静。
青衣和萧绝这几日一直维持着冷战的面貌,不过大帝爷不要脸,到了夜里偷偷来相会的事也没少干。
烨颜从神界回来后,已说明了浑沌那畜生打的鬼主意。
“梼杌这个蠢的吃这么多人便是为了带大肚里的娃,按说以它的胃口,能忍五日已经是极限了才对。”
青衣盘腿坐在地上,与肥猫玩着打珠子。
“那梼杌也是个眼瘸的,偏喜欢上浑沌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青衣你不考虑帮它一把?”月妖在边上递珠子。
青衣拿起珠子往肥猫脑门上一砸,“你这主意甚妙!”
“油炸小浑沌怎么样?听着就好吃。”
恶婆娘吞了口唾沫,眯眼笑着:“怀崽这种事儿多累啊,咱去帮它卸货。”
猫大爷朝她瞅了眼,“小爷还以为你是要对那梼杌心慈手软,学你家老白脸当年,放它一码。”
“就算本座想放它一码,它肚子里那些冤魂也不同意呀。”
青衣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腿上的灰,“它吃凡人,本座吃它,这就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猫大爷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晓得遭了多少孽,才能换来恶婆娘你这个报应!
“我可听说那冒牌货这几天都粘着你家老白脸,你真不去看看?”
肥猫往她肩膀上一跳。
青衣摸了摸下巴,“倒是该瞧瞧,他们这会儿在干嘛呢?”
“我先前去御膳房替肥猫猫偷小鱼干倒是听那些宫人说,这会儿他们正在千机湖上泛舟。”月妖笑着道。
“泛舟?好雅兴啊。”青衣勾起唇,把玩着手上的珠子,沉吟了会儿:“去把烛黑水给叫来。”
“你准备当着小三过去又来场撕逼大戏?”
“那多没意思,要撕也不能我去撕啊,脏了本座的玉手。”
青衣眯眼笑着,“烨颜去青界了,应该马上就能出来,等他出来后,自有人帮老娘去撕。”
猫大爷嘴一撇,“你指望你哥?这效果怕是一般。”
“谁说他了。”青衣拿起边上的酒杯啜了一口,眯眼笑的像是偷了谁家米的小母鸡,一口糯牙白生生的晃人眼。
“儿子养来是干嘛的?自然是帮老母亲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