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火锅被煮的香味四溢,里面的浓汤咕咕发出声响,阳台上氤氲出一层水雾,简迟淮两手托住褚桐的腰,她嗓音轻柔,也是吃饱了肚子,这会整个人透出股慵懒,说话带着娇媚声,“你至少让我躺好吧”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喜欢这样的姿势。”
简迟淮说完,手落向自己的腰间,皮带的啪嗒声落到褚桐耳中,她腰部发酸,却起也起不来。
简迟淮覆过来时,褚桐还有些害怕,“你确定外面的人真看不到”
“放心,我没有当众表演的特殊嗜好。”他双手按向褚桐肩膀,不让她乱动。
许久后,褚桐的腰犹如要被折断般,简迟淮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细汗,男人擒住她肩头将她捞起身,她轻喊声,“疼。”
“哪边疼”
“腰疼。”褚桐扭着半边身子,简迟淮将脸埋在她身前,“还是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去洗澡吧。”
他松开她,捞起地上的衣服放到褚桐身上,她眼看着简迟淮这样大摇大摆往屋里走,褚桐拿起衣服朝他丢去,“拍拍屁股就走人,典型的用完就丢啊你”
简迟淮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去了洗手间。褚桐撑着自己的腰起来,一边念叨,“哎呦,我的老腰啊。”
褚桐洗过澡折腾完,都快半夜了,她躺到大床内,简迟淮搂过她将她抱在怀里,褚桐眼睛迷蒙睁开,“别动我了,我要补眠,你这样让我睡不醒,我会做噩梦的。”
“有我在,怕什么噩梦。”
褚桐没再答话,眼睛紧紧眯着,简迟淮将灯关掉,抱着她沉沉入睡。
她双眼再睁开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就看到头顶有一丝亮光,好像自己置身于某个黑屋,那亮光,就是屋外的月亮,透过屋顶仅有的一点残缺照射进来。
褚桐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坚硬的板床上面,浑身动弹不得,一个模糊的人影靠近而来,依稀能见穿着白大褂,手里举着把泛出森寒的手术刀。褚桐轻咽下口水,她想要张嘴喊救命,但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手术刀朝着她逼近,灭顶的恐惧席卷而来,对方完完全全出现在褚桐的视眼中,那人戴着口罩,一只手落到褚桐脸上。那样的触觉,仿若一条毒蛇,正顺着她的脸颊四处攀爬。她觉得越来越害怕,对方的手指放到褚桐的嘴上,她也不知怎么就能动了,张开嘴猛地咬上去。
她听到一阵痛呼声传到耳中,褚桐睁开眼之际,记得自己还起身撕掉了对方的口罩而那张脸,她记得很清楚,居然是简迟淮。
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重,简迟淮抬起手臂开灯,低头一口,褚桐居然咬在自己胸前,而且很用力,“你是蛇吗”
褚桐醒过神,嘴巴一松,看到简迟淮胸口处呈现出一抹清晰的齿痕,快要溢出血来,可见她这一口咬得有多重。褚桐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我就说嘛,让我好好休息,我只要累,就会容易做噩梦。”
简迟淮手掌摸向自己的胸膛,这儿皮肤脆弱,这一口,真是“我招你惹你了,做个梦还要被你袭击。”
“简迟淮,我梦到你用手术刀对着我,还穿了医生的衣服。”
“你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你别去那些破医院。”简迟淮坐起身,看到伤口的地方都肿了,其实缓过神之后,只会更痛,褚桐不好意思地上前摸了把,“对不起对不起,梦里有人要摸我的脸,我也是为了捍卫我的贞洁嘛,所以才一口咬过去的。”
简迟淮朝她看眼,“你的,贞洁”
“对啊,为你守贞,我才誓死反抗,可想而知我有多烈性了吧”
简迟淮咬了咬牙,“真应该给你嘴巴上个锁。”
褚桐乖乖用手捂住嘴巴,声音模糊道,“这又不是我的嗜好,只是做个噩梦而已。”
“行了,睡吧。”简迟淮躺回床上,褚桐朝他胸前窝过去,男人拉高被子挡在胸口的位子,生怕待会还要被人误伤。
过了几日,褚桐在外采访,忽然接到个电话。那边的女人一直在哭,褚桐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好,易搜褚桐。”
“是记者吗我看过你们之前的报道我的儿子前两天失踪了,今天刚找到,可是,可是”电话那头,年轻的妈妈已经说不出话。
褚桐心里不由凝重,“你们现在在哪”
女人给了个地址给褚桐,“你们记者有没有法子加大曝光力度,替我抓住那些混蛋我的儿子还那么小。”
褚桐安慰她几句,“我马上过来,你放心吧,他们迟早会落网的。”
挂了电话后,褚桐加快车速向前,她输入导航,车子朝着显示的地址开过去,那个地方并不在市中心,有些偏,来到一个院子跟前,褚桐下了车,过去敲门。
不过半分钟,铁门就打开了,这儿是独门独栋的民房,褚桐看到站在跟前的女人眼眶通红,她心下一沉,“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吧”
“对,你是记者吧”
褚桐出示下记者证,“孩子呢”
“你先把车开进来吧,我不想被其它人看见。”
她的顾虑,褚桐也明白,毕竟她开了采访车过来,褚桐点下头,然后回到车上。车子缓缓驶进去,女人站在门外,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看见后,这才赶紧关闭大门。
褚桐挎了包下去,还是那句话,“孩子呢”
“在楼上,刚从医院接回来的。”女人抬起袖子轻抹眼泪,褚桐提步走向门口,“带我上去看看吧”
“好。”女人满口答应着,她走到褚桐跟前,两手攥在身侧,她强行克制着紧张,生怕在褚桐上楼之前,被她看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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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中秋节快乐,我也稍微偷点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