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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铁和安娜夫人进到房间以后,巴利付给了那个老妪四个银币,然后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安静的喝着水。高速
听着两个人刚进去不久房间内安娜夫人传来的一声娇柔的轻呼,坐在客厅里喝着水的巴利脸上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然后就是各种奇怪的声音和安娜夫人轻轻的笑声,十多分钟后,房间内传来一声惨叫,把正在喝水的巴利吓了一跳,因为这惨叫好像是张铁的,这声惨叫过后,房间内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后,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巴利这回听清楚了,绝对是张铁在惨叫。
怎么回事?巴利疑惑的看着那间卧室,安娜夫人没有什么重口味的爱好啊,对于童子鸡,安娜夫人可是最好的老师啊,怎么大头叫得这么惨?
在张铁的第二声惨叫之后,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然后才过了五六分钟,巴利就看到张铁面色惨白,神色沮丧的从安娜夫人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话也不说,一出门低着头拉着自己就往外跑。
这一跑,一直跑出安娜夫人家一百米,两人的步伐才慢下来……
“怎么了大头,刚才你怎么叫得那么惨?”死胖子巴利喘着气问道。
张铁神色沮丧,欲言又止,在巴利的再三追问下,张铁犹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问题小声的说出来……
具体的原因么……那个……类似于宝刀出鞘时膨胀得太厉害了,发现很难抽出来,强抽出来了两次,只抽出一半,就把刀鞘撑得要撕裂一样……
“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这样,好像和做梦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张铁不自信的问巴利。
巴利先是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强忍着笑意,郑重的给张铁提了一个建议“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来你应该找时间去割包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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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今天告别处男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和女人的“战斗”居然会遭遇到这种惨败,张铁整个人就充满了沮丧。
割包皮?妈的,以前怎么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世上还有这种事,在梦里面自己好像也和黛娜老师“战斗”过啊,怎么做梦的时候没发现自己有这种问题,而自己真刀实枪的一来却让自己疼的受不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看来今天是保不住了,到了明天,张铁敢打赌,巴利这个大嘴巴的家伙一定会把自己身上遭遇的这么一点事宣扬得让所有飞机兄弟会的家伙知道。
“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哈哈哈……”想到飞机兄弟会那些家伙恶劣的人品,张铁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次灰暗了起来。
天上的两轮玄月这个时候在张铁看来也如两张嘲笑自己的嘴,和巴利已经分开,张铁心情低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儿。
不知不觉,张铁已经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上……
“砰”的一声,一直低着头走路的张铁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啊,不好意思……”
自己撞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身躯,张铁有些歉意的说完,刚抬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狞恶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个人的两只手已经如铁钳一样钳住了自己的双肩,“小子,终于找到你了……”
这张脸似乎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张铁刚想开口,突然觉得后脑勺一痛,然后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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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传来的被冷水浇在脸上的冰冷感觉让张铁悠悠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在那摇曳的灯光下,两张面色难看的脸凑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择人而噬模样,喉头一凉,那个似乎上周见过一次的浑身上下有着蛇一样气息的男人,已经把一把匕首贴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小子,在你叫喊的声音喊出来之前,我的匕首一定可以割破你的气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如果听懂我说什么,那就点点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遇到危险,张铁的大脑就越冷静,此刻张铁的大脑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明晰,刚刚醒过来看到这两张面孔听到这句话,还不到一秒钟,张铁的脑袋里马上就闪过了四条有用的信息。
第一,拿匕首的这个男人怕自己叫喊,那就是说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很隐蔽和私密的所在,如果自己叫喊的话,肯定可以惊动周围的人。
第二,自己的命掌握在这两个人的手里,而且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这条小命,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
第三,与这两个人第一次相见是在上周四,自己撞到这个叫哈克的大汉,然后捡到了一块木牌,这两个人一直在找我,看来是和那块木牌有关,那块木牌对自己来说和垃圾异,但对他们很重要。自己活命的关键,就在那块木牌上。
第四,既然这两个人不忌用这样的手段把自己抓来,又不怕自己看清他们的脸,不怕自己事后找治安官来找他们的麻烦,看来在他们的计划中,论如何,自己最后都不可能再威胁到他们了,有两种情况下自己不会再威胁到他们,第一是要么他们拿到木牌马上就离开黑炎城,第二是要么他们确信论如何到最后都要干掉自己,只有这两种情况才会让他们有这种自信……
冰冷的匕首就贴在自己的咽喉上,那匕首上隐隐约约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张铁瞬间就确定了自己最后的结局,一股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张铁的后背,张铁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
这些念头在一秒钟之内从张铁脑子里闪过,然后张铁顺从的点了点头……
贴在咽喉上的匕首被拿开,那匕首冰冷的锋刃,把张铁脖子上的皮肤激出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们,上周四的时候我们见过!”还不等两个人开口,强自镇定下来的张铁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哈克和斯内德都愣了一下。
哈克和斯内德互相看了一眼,声的交流了一下。
“很好,小子,既然你记得我们,那就不要废话了,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吧!”斯内德转瞬之间就换上了一副笑容,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似乎从手掌上消失了,“那个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乖乖拿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能让我先坐起来么?”张铁问道。
“嘿……嘿……”那个叫哈克的大汉瘆人的笑了两声,然后一伸手,就把张铁从地上拉了起来,随手就把张铁按到了一张椅子上,在起来的一瞬间,张铁看到自己身上的全部东西已经被两个人搜了出来,老爸给自己的银币还有一点自己的零用全部堆在桌子上,看来这两个人是在自己身上没找到那块东西才把自己用水泼醒的,如果那块东西在自己身上,张铁确信,自己此刻大概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是一间没有户的卧室,卧室内的各种用具都很都着一股规整的感觉,便宜但很干净,耳中隐隐约约有喧闹的人声传来,一看这间卧室的格局,张铁马上就想到了黑炎城中那些专门为拓荒者服务的旅店,出于拓荒者们谨慎和追求安全的生活习惯,那些旅店最大的特点就是所有的卧室都不开户,弄得和密室一样,这个房间的一切,很符合一家拓荒者旅店的特征。
“我不记得我拿过你们两个的东西……”这话说得哈克和斯内德两人面色又是一变,然后还不等两人动手,张铁马上又接着说了一句,“但是那天和你撞了一下以后……“张铁指了指哈克,“当你们离开后,我确实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布袋,布袋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一块三角形的普通木头,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那块木头?”
“那块木头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你乖乖把它拿出来的话,我们可以用十个金币和你交换……”斯内德的脸上的笑容和蔼了,“告诉我们,你把那块木头放到哪里了?”
信你才有鬼了,张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装出一副贪婪的模样,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盯着斯内德,“十个金币?不会骗我吧,我今天嫖了一个女人才用了四个银币而已,十个金币,可以让我干两百个女人了……”
“怎么会呢,你看……”斯内德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然后把钱袋打开,把里面的几十个金币像流水一样的倒了出来,一片金光刺激得张铁张大了嘴巴,这个倒不用装,长这么大,张铁确实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金币放在自己面前。
张铁想伸手去拿,那些金币又消失在斯内德的手上,“你还没有说那块木牌你究竟把它放在哪里呢?”
“就在我家里,你们放了我,我回家拿来交给你们,当晚回家的时候我看那块木头没什么用,家里的小侄子在玩积木,我随手就把那块三角形的木头丢在小侄子的积木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