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夏,一州之主官为刺史,州之下为郡,郡之主官为郡守,郡之下为城,城之主官就为城牧,许多城市下面还设有县,那县的主官,就是县令。”
“至于县令之下,又有乡镇的,那乡镇的主官,就是亭长,乡镇之下,村庄一级的主官,则为甲长,甲长为太夏最小之官职,无品,由村庄之人自选,为流外七等之职!”
“那各州刺史之上,又置督护府,督护府的主官,就是督宰!督宰之位,位高权重,是太夏真正的封疆大吏,一个督护府,常常下辖四个到九个左右不等的州,这太夏东北面的幽州,高州,墨州,通州,琼州,燕州,惠州,朝州之地,就由太夏东北督护府直接管辖!”
金光城张家张铁的内宅花园之中,张铁靠在花园凉亭的躺椅上,一边吃着琳达剥给他的水果,一边听着贝芙丽拿着一本《太夏律》,在给张铁讲述着《太夏律》中《规制》篇中的内容,菲奥娜则站在张铁的身后,让张铁的头枕在自己丰满高耸乳沟半露的酥胸之上,轻轻的为张铁揉捏着肩膀。
此刻,正是九月,又是白天,头顶烈日高悬,园中蝉虫鸣叫,虽然这三伏天已经过去,可在这阳河郡中,这个时候,这气温也不低,将近30度,正赶上一年酷暑之季的尾巴,要等到了十月的时候,这阳河郡中的气温才会降下来。
此刻张铁和菲奥娜几个人所在的凉亭。就在自家内宅花园的隐蔽幽静之处,周围假山,溪泉。翠竹和柳树围绕,只有假山后面有一条小路可以穿过假山进来,非常清净。
张铁的老妈这两日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就在刚刚,张铁亲自服侍完老妈汤药之后,看到老妈午睡过去,他才离开主宅。回到自己的内宅之中,忙里偷闲。和三个妻子避暑小聚。他的那三个儿子,精力旺盛,这个时候则交给了几位儿童教育专家,正在那这张家后花园中的游乐场里。和老哥那边的几个孩子,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在游戏之中学习着各种东西和知识,一个个乐此不彼。
在张铁的骑士意识之下,哪怕是在内宅之中,他也可以听得到那游乐场里孩子们兴奋的笑声和玩闹声。
这两天在家里和他那三个儿子呆在一起,只要半小时,张铁就要被他那三个儿子弄得满头大汗,对张铁来说。要应付那三个小家伙,简直比应付几个三眼会骑士还困难,试了几次之后。连那三个小子都觉得他们叫爸爸的这个男人无趣,会讲的故事会玩的游戏都不多,张铁也就不再挣扎,知道自己不是带孩子的那块料,这平时,除了每日只教那三个孩子打上半个小时的拳之外。也就把那三个孩子交给他们的母亲或者是张家雇佣的那些人来带。
张家后面的穆元长老已经好几天没来,看样子。也是想让张铁在家里清闲几天。
来太夏这些年,菲奥娜三人不仅一口华语说得已经完全和华族人一样,这对《太夏律》的了解,也远在张铁之上。听到张铁想要了解一下《太夏律》中的内容,贝芙丽就拿来家里的一本《太夏律》,为张铁讲读。
听到贝芙丽说到那东北督护府,张铁的嘴巴刚刚被琳达赛进了一颗水灵灵的荔枝,他微微有些愕然的睁大了眼睛,连嘴巴都忘了咀嚼了,“我靠,那这么说来,这太夏一个督宰,就管辖数州之地,岂不是就像管辖着几个次大陆一样,权势滔天?”
“要不然这太夏怎么会是人族第一强国呢?”贝芙丽好笑的看了张铁一眼,有些撒娇的说道,“你又打断我,那你还要不要听嘛!”
“要,要,当然要,继续……”张铁微笑着,或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已经成为母亲的贝芙丽在自己面前娇憨的样子。
此刻天气热,又是在这内宅之中,琳达和菲奥娜三人穿得也就比较清凉,三个人的身上,都穿着一件薄纱般的华族的半臂襦裙,那襦裙上窄下宽,襦裙之内是一件小小的抹胸,腰上是两条束轻轻打节系住,三个美艳少妇一个个酥胸半露,凝脂般的美妙皮肤和身段在薄薄的裙纱之下若隐若现,说不出的俏丽风流。如果用大灾变之前的用语来形容的话,这贝芙丽三人,都是三个超级辣妈。
张铁在心中暗暗感叹,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啊。
“太夏官阶一共分为十品十九阶,最高为神品,只授予太夏三公,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大司马主掌太夏兵马与征战,大司徒主掌国家政务,大司徒则主管国家监察,教化,礼仪与祭祀等事,其余为一品到九品,这一品到九品之间,每一品,又分为正从两等,共十八阶,在这十品十九阶的官阶之外,又有未入品的流外九等之职,授予太夏的各级公务人员,在太夏,除了官员和公务员可以被授予品流之外,其余各类技工匠师,有特殊贡献和特殊能力的人才,只要是为太夏服务的,符合一定条件,都可以被授予品流官阶……”
……
两个小时后,太阳开始偏西,贝芙丽正讲到《太夏律》中的《筑城章》,张铁耳朵动了动,一下子从舒服的躺椅上爬了起来,飞快的在三个娇妻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老妈要醒了,我去给她准备晚上的晚饭前喝的药!”说着这话,张铁还色眯眯的打量了三人一眼,“嗯,你们这身衣服不错,我都没发现你们穿这华族的服装这么漂亮,今天晚上回房干活就穿这套衣服,不许偷懒……”
“讨厌……”在三个辣妈的娇嗔中。张铁哈哈大笑,小跑着离开这凉亭,向着主宅的厨房之中跑去。
……
只是在张铁离开自家内宅之后半个小时。两辆黑色的豪华小轿车就驶进了张家豪宅的大门。
那两辆车在主宅门口停下,张阳和一个年纪50多岁,留着三缕清须,气质温文的老者从第一辆车上开门下来。
“范掌柜,请!”张阳客气的招呼那个老者进到主宅。
两个人刚进主宅,那个叫范掌柜的就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秀少年捧着一碗汤药,从偏厅中走出。
那汤药似乎刚刚煮好。那少年捧在手上,还热气腾腾。少年一边走一边吹着汤药,想要让他冷下来。
“哥,回来啦!”少年很随意的和张阳打了一声招呼,看了那范掌柜一眼。点了点头,“老妈的药刚煎好,我就先上去了!”
“好,老妈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早上吃完药后还在花园里走了几圈,下午精神也很好,手脚的力气也比昨天大多了了!”张铁说着话,就噔噔噔噔的端着汤药上了楼。
听到张铁和张阳的对话,那范掌柜楞了楞。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阳,“这位是……”
“这位就是我兄弟张铁!”张阳笑了笑说道。
范掌柜心中一震,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刚刚端着汤药上去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居然就是张铁——和范家定亲的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