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永久的。”
“不可能,”他眯起眼,不悦之意显而易见,“你再多说一句,我不管你是不是来例假。”
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夏沐脸色一白,她已经看出来,他就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就对了。
她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
如果昨天没有跟着司谨琪去那个地方,他可能就会慢慢把她忘了,就像是对一个玩具,不在眼前晃悠,就会慢慢的遗忘,去玩其他的。
夏沐绝望的站着,她惹不起,连躲都躲不起。
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张签署的合约,会忍不住幻想,如果没有他最后的致命的一击,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糟。
突然,她想到什么,摸了摸衣服口袋,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是谁放火烧的我家?”
焱尊暗诧她脑回路的转变,抿抿唇,模棱两可的冷声道:“报告说是意外。”
“没错,当时检查的结果是煤气泄露,可是,事实上,是有人纵火。”
她将口袋里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焱尊淡淡的瞥了眼,漫不经心的启唇:“哦。”
“你知道?”
“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
焱尊一眼便看出她心里所想,眯起眼,“如果我想做点什么,绝对不会用放火这种低级的手段。”
他性格极差,可恶霸道,却不屑于这种背着人的方式。
夏沐没有质疑便信了,却没有深究这是为什么。
她蹙眉,捏着手里的照片,到底是谁?
“你今天出门,就为了拿这个照片。”
“恩。”夏沐犹豫着要不要将原委说清楚。
“花了多少钱?”
“你怎么知道……”夏沐猛地抬头,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神情闭上嘴。
他勾唇,原来她突然着急要钱,是为了这个。
迫于男人无形的压力,夏沐将那封勒索信和今天发生的事情全盘道出,当然,她隐瞒了自己和安溪澈的那部分。
焱尊听完,笑意更深了,带着噬骨的寒意。
夏沐指着照片上的人,将自己的推断说出:“我猜,给我照片的人知道他是谁。”
“他不知道。”
“为什么?”
焱尊没有回答,走到吧台前,端起一杯酒品着。
他的头发没有吹干,微微凌乱,发尾有些水滴,顺着胸膛延绵至睡袍下,不羁略显颓废的模样,让夏沐一时看的发呆。
回过神,她走过来,他伸长手臂将她搂入怀,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间混着清冽的酒香。
一阵阵热气打在脖子上,夏沐怕痒的往后缩,可是腰间的大手不让她得逞,他不满于她的反抗,用牙齿轻咬她锁骨的地方,留下点点痕迹。
夏沐蹙眉,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扭着手臂想要挣扎出他的牵制,他却先一步放开手。
看着她眼中明显的难受与不悦,他神色不露痕迹的黯了下,随即哑着嗓音问:“想知道?”
她认真的点头。
焱尊不再卖关子,难得说出一长串话:“如果他知道凶手是谁,能买通检察院把这件事压下去,肯定有财有势之人,他可以轻轻松松勒索凶手。”
随即,男人顿了顿,玩味的勾唇,“可他没有,而是找上你,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