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密闭的房间里,沈梦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嘴里塞着布团。
在她面前,一个身材魁梧,眼神桀骜的壮汉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手机。
挂断电话后,壮汉朝沈梦看了眼,目光里透出一股森冷的杀意,“你最好祈祷他会马上赶过来,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沈梦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但是她的双手被绑的死死的,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就在半个小时以前,坚持完成了在荣军医院的最后一天工作,沈梦把所有工作都做了交接,然后回到实验楼仔细打理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办公室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整理好,但是就在刚刚离开荣军医院不久,正准备去公交车站搭车回家时,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跑到她面前,说他父亲突发疾病,已经晕倒了,想让沈梦过去看看。
沈梦二话没说就跟着那个小伙子往前走去,但是刚刚拐进一条巷子,包括那个小伙子在内,一共四个人立刻捂住她的口鼻,然后将她抬进了路边的一辆没有拍照的面包车里。
在面包车上,沈梦的双手被绑,嘴里也塞进了布团,而且头上还被人罩上了黑布袋,经过半个二十来分钟的颠簸,这群劫匪将她带进了现在这个屋子里。
摘掉头上的面罩之后,沈梦看到的就是面前这个壮汉。壮汉自称名叫奎达,来自西南蛊门,是西南蛊王坐下四大弟子之一,昨晚咬舌自尽的许文昌是他的师伯。
除了奎达之外,让沈梦非常意外的是,昨晚被警察带走的白凤竟然也在这里,也正是在白凤的指认下,奎达在沈梦的手机相册里找到了秦海的相片。
这张相片是前两天他们进山之后拍的,是沈梦和秦海唯一的一张合影,也是沈梦最喜欢的一张相片。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一张相片,白凤认出了秦海。
沈梦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在手机里保存秦海的相片了,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奎达阴森森地威胁她,如果不说出秦海的手机号码,他就带人去荣军医院杀人,以他们的手段,杀死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不要太简单。
沈梦逼不得已,又带着一点对秦海近乎盲目的信心,她最终还是说出了秦海的手机号码,这才有了刚才秦海接到的那通电话。
当着沈梦的面通完电话,奎达收起手机,吩咐两个手下盯住沈梦,然后带着白凤走出了房间。
“达哥,你一定要杀了那个秦海,帮我师父报仇!”白凤跟着奎达走到沙发边,坐下之后,她战战兢兢地看着身材魁梧的奎达,有些胆怯地说道。
奎达斜睨了眼白凤,特别是她前面的两团丰盈之处,眼角露出一抹赤果果的淫邪之色,“你叫白凤是吧,我以前听师伯说起过你。上次师伯说他找到了一个阴寒体质的漂亮姑娘,非常适合作为母巢,说的就是你吧?”
白凤娇躯一颤,面色陡然僵住,但是随着奎达的面色忽然变冷,她急忙陪着笑脸说道:“是,是我!达哥,只要你帮我报了仇,以后你有什么吩咐,我一定都听你的!”
奎达哈哈大笑,粗大的手掌立刻放在了白凤的腿上,轻轻摩挲道:“果然知情识趣,难怪师伯那么喜欢你。你放心,以后你跟着我保证比跟着你师父强得多,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听话。”
白凤立刻靠在了奎达怀里,小手隔着衣服轻轻拍打奎达的胸口,娇嗔道:“达哥,我就喜欢你这样魁梧的男子汉!”
“哈哈哈,果然够懂事!”奎达一把将白凤搂进怀里,然后低头用他那充满了恶臭的大嘴狠狠地亲了一番白凤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白凤强忍着恶心,娇喘吁吁地笑道:“达哥,你准备怎么对付那个姓秦的?这个人非常厉害,你可不要大意了啊!”
奎达毛茸茸的大手已经钻进了白凤的衣服里,在里面胡乱揉捏,闻言不屑一顾地冷哼道:“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罢了,你师父不过是因为重伤未愈才败在他手上,但是他想在我手里讨到便宜,就没那么简单了!”
白凤佯装着倍奎达揉捏得娇喘吁吁,同时喜笑颜开地道:“达哥,你真厉害,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达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师父出事了,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本来还在琢磨怎么联系到你们,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已经找来了!”
奎达得意地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蛊门中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只本命蛊。而本命蛊一般是一对,一只在身上,一只则养在门中的蛊神殿里。一旦出了变故,只要看蛊神殿里的本命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于你么,”奎达忽然嘿嘿地笑了笑,“自然是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才找到你的!”
奎达忽然扯开了白凤的衣衫,埋头在她胸前乱拱,白凤搂着奎达的脑袋娇嗔不已,没多久就软成了一滩泥,而奎达也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趁机压了上去……
另一边。
秦海接到电话之后立刻联系了牛老爷子,同时出门赶往荣军医院。
不久之后,在医院门口和牛老爷子老两口会和后,经过短暂的询问,医院门口的保安告诉他们,沈梦已经在半个多小时以前离开了荣军医院,而且沈梦在离开的时候还跟他们打过招呼。
“这么说,小梦真的是被人绑架了?”牛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这帮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要是把他们找到,全都墙壁了算了!”
牛奶奶要镇定一些,皱眉问道:“案子已经破了,许文昌也死了,劫匪会是什么人?”
秦海道:“昨天晚上那个许文昌自称是西南蛊门的人,我当时没在意,难道是他的同门干的?”
“蛊门?”牛奶奶面露惊讶之色,“你确定是西南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