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虽然可能会成为徐悦桐的白手套,可是白手套说白了就是干脏活的,因为这些事情是徐悦桐不能去干的,所以才让张小鱼有了机会,现在张小鱼正在干的事情还没干完,就受伤了。
张小鱼的伤势和邬林升的事情比起来,徐悦桐更关心的还是邬林升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处理干净。
秦思雨走了之后,徐悦桐立刻给张小鱼打了个电话,好在是他还能接电话。
“秦思雨刚刚来我这里了,我才知道你你的事,伤的怎么样?”徐悦桐问道。
“没事,我今天住院一天,明天出院,飞泰国,处理王启明的事,同时钱多多会去北京踩点,把他的老巢都摸清了,等我回来就会处理,那件事不会耽误的”。张小鱼说道。
“秦思雨说你的胳膊断了,肋骨也折了一根,能这么快就去吗?”徐悦桐问道。
“没事,可以忍一忍,是比较疼,我可以多吃点止疼片,和我这点事比起来,无论是北京的事,还是泰国的事,都比较重要,我分得清轻重缓急,您放心吧,我能克服”。张小鱼说道。
“实在不行就不要逞强,还是身体要紧”。徐悦桐表示了关心道。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不会耽误事”。张小鱼说道。
但凡领导告诉你说,“实在不行也不要逞强……’这样的话基本都是废话,明白告诉你,这事你只要是撑住就得去干,张小鱼心里明白着呢,徐悦桐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邬林升,而且徐悦桐也想到了要怎么处置邬林升的方案,所以她此时要做的就是抢时间,抢先一步把那些可能存在的视频和照片都拿到手销毁掉,然后就可以对邬林升下手了。
徐悦桐刚刚放下了电话,桌子上的保密电话又响了。
“喂,爸爸,有事?”
“没什么事,我今晚路过云海,可以呆一晚上,我安排了一个饭局,你安排一下吧,把时间空出来,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徐跃进说道。
“爸,我现在很忙,要是你们老战友聚会啥的,我就不去了,别给我添乱了好吧,我这里忙着呢”。
“不是老战友,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定要去,必须去”。徐跃进不容置疑的说道。
“唉,好好,我去,我去”。
“对了,为你办事的那个小孩子,你也带着,我见见他,看看人怎么样”。徐跃进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你到了再通知我”。徐悦桐说道。
邬林升的事情她从来没敢对任何人说过,所以,这个哑巴亏也只能是指望自己处理,现在就是指望张小鱼处理了,这家伙又受伤了,受伤的实在不是时候啊。
徐跃进为了自己女儿的仕途,可是没少请人吃饭,也没少拉着徐悦桐赶饭局,但是有些饭局让徐悦桐实在是无法忍受,一帮将军们喝的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能把人的耳朵振聋了。
所以后来的很长时间里,徐悦桐都是谈饭局色变,尤其是她爹组的饭局,那更是能躲就躲。
张小鱼被打的事情在微博上逐渐发酵,因为这不单是一个简单的打人事件,是因为秦思雨发问的保外就医的事情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这下算是闯了大祸了。
不少人都给齐强打电话问这事咋办,一旦查起来怎么应付,齐强只能是违心的告诉大家,这事不会有人查的,放心吧,可是他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出了问题不能躲,越躲越是难办,所以齐强从公司里出来之后,思索再三,还是去了省委找康文冬汇报情况,这事早点让他知道,说不定可以有缓,要是他不知道这事,可能就真的被人一查到底了。
康文冬听完了齐强的汇报,桌子上的一本书被他拿起来就向齐强砸了过去,齐强没敢躲,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脸色,当时就疼的齐强流泪了。
“混账东西,我告诉你们多少次了,不要来云安省捞钱,怎么就不听是吧,不把老子弄进去你们不甘心吗?”康文冬继续骂道。
“康书记,也不是这么回事,这件事主要是我们没考虑好会出事……”
“滚你.妈的比,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替我盯着点那个混蛋,你不但不听我的,还帮着他瞒我,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戴铐子的时候吗?”康文冬怒斥道。
秘书郎栋听到里面吵得厉害,于是推门想要看看啥情况呢,但是没想到也被康文冬叫了进去。
“你给我进来,康锦绣在这里经商的事情你也知道吗?”康文冬怒道。
“康总什么时候在这里经商了,好像是借贷吧,对,好像是借贷给一个公司了,其他的没干什么吧?”郎栋小声解释道。
“我告诉过他,只要是我在这里一天,就不要在这里投一分钱,他不听,这个混蛋,这是要把老子弄进去啊”。康文冬依然很生气,生气是因为自己一向信赖的齐强和郎栋都没把这件事向自己汇报,自己还能相信谁?
“说,出什么事了?”康文冬问道。
齐强把这事说了一遍,也把自己的担心也说了一下,好让康文冬有个思想准备,看看从哪里入手,把这件事压下去。
法院,检察院,监狱,医院,钱洪亮这件事的牵扯太多,要是这一次牵连了这么多人,那么齐强无能为力的话,那以后可以肯定的是再无人可以为他出力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滚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还有,齐强,你要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就滚蛋吧,想去哪去哪,别再来找我,郎栋,你也滚蛋,我对瞒着我的人不会给任何机会”。康文冬有气无力的说道。
郎栋和齐强两人点点头,不敢吱声,一起出去了。
“得,这次我算是里外不是人了,父子俩都得罪了,唉,这中间的活不好干啊”。齐强叹息道。
“这事也是巧合吧,我觉得问题不大,这事就算是闹腾几天,很快就过去了”。郎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