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实施起来好像也不简单,不过胜在只要是你有本事,这事就能有八成的把握”。邬林升皱眉想了一下,忽然躬身弯腰,几乎是要把嘴伸到了张小鱼的面前了。
“什么?”张小鱼问道。
“你看看这个,你加上她,好好聊,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要展现出你的幽默和文采,多学一下她学的东西,到时候你就能和她有话说,不然的话,聊不到一起去”。邬林升说道。
“这是……”
“梁静泽,你认识的,没聊过吧,你加她试试,慢慢聊,聊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下手了,到时候,徐悦桐再想反对,你也不要管,你只要是死死的抓住梁静泽的心,徐悦桐不得不低头,到时候还不是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邬林升说道。
张小鱼闻言,竖起大拇指,说道:“阴险”。
“滚一边去,老老实实给我把事办了,你做的这些事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不然的话,我就告诉徐悦桐,你在向我求教怎么上她,看看她到时候什么反应?”邬林升阴险的笑道。
“哎哎,你这么玩就没意思了,我们这是在相互帮助,你到底还想不想要那些东西了?”张小鱼问道。
“开个玩笑的,我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挖坑呢,再说了,我现在说什么话,徐悦桐都是不信的,现在她的心里是一片狼藉,就等你来重建了,心理重建是个心理学话题,老弟,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要想让女人喜欢你,尤其是高级的女人,你要让自己看起来有文化,别到时候人家说什么事情你都听不懂,那不就露馅了,男人看女人,只要是漂亮,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但是女人看男人,帅只是加分,不起决定作用,这也是我刚刚才悟出来的,所以呢,做一个女人甘愿为你脱衣服的男人,背后要做的准备太多了”。邬林升叹道。
“哎,以前吧,我觉得你这人挺无耻的,没想到和你聊了这些,觉得你这人也不是无耻透顶,你很聪明,只是有些时候自持聪明,不把人放在眼里,这就很难办啊”。张小鱼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在反思,你身后走过来的这个女人,一直都对我有意思,可是我对她没意思,也下不去手,便宜你了”。邬林升说道。
张小鱼闻言一回头,居然看到了陈元伟的副总,祖文佳。
“文佳姐……”张小鱼回头打了个招呼。
“卧槽,你真是恶心啊,还叫上姐了?”邬林升小声嘟嚷道。
“要不叫啥,叫她祖宗,她是陈元伟的祖宗,可不是我的祖宗”。张小鱼回头看向邬林升,微笑着说道。
“哎哟,张总,你这是头扭的够快的,我刚刚听到有人叫我,我还在找呢,看看是谁叫我,没想到你就扭过头来了,多亏是我看到了邬总,要不都看不到你了”。祖文佳的语气有些嗲,但是听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邬林升一言不发,端起来咖啡喝了一口。
“不是我头扭的快,是刚刚我转身的时候,感觉腰不舒服,昨晚和两个女人大战三百回合……哦,不对,是每个人三百回合,那可是六百回合啊,我的腰上又没有安装马达,谁受得了,所以刚刚扭了腰,赶紧扭了回来,不然的话,我这腰就要折了”。张小鱼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叉腰抚摸了一下。
“啊,不要紧吧,要不我帮你捏一捏?”祖文佳倒是打蛇随杆上,问道。
“哦,算了,现在不方便,再说了,让陈总看到不好,他会吃醋的,再说了,邬总也在这里呢,多不好意思?”张小鱼客气道。
“哦,那你们谈吧,我有事先走了,回去睡一会,昨晚太累了”。邬林升说完起身就走了。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邬林升走后,张小鱼看向祖文佳,小声说道:“你还不快走,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去房间睡一会,你不去他咋睡,睡谁啊?”
“哎哎,张总,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祖文佳故意板着脸说道。
张小鱼也板起脸来,说道:“佳佳姐,别装了,这些人都看出来了,你对邬林升有意思,她可是省长的公子,你要是能把他拉上.床,你这后半辈子就不用给人打工了,老老实实做个官太太多好,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这里是香港,你可以自由发挥,国内也没这么多人盯着,实施起来是最佳时机,别怪我没提醒你”。
祖文佳闻言,笑的灿烂之极,左腿压右腿,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一字裙有些短,所以只有相互压着腿才能阻挡蠢蠢欲泄的春.光,但是张小鱼好像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因为他一直都觉得祖文佳身上有一种风.尘的味道,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或者是经历过一定的训练,这都有可能具有这样的气质,很难判断真假。
“太帅的男人都靠不住,他们以为自己是花,所以呢,每天都在不停的招蜂引蝶,我还是喜欢张总这样踏实肯干的,有担当,有担当的男人才有魅力”。祖文佳说道。
张小鱼闻言收敛了笑容,淡淡的说道:“唉,我终于遇到懂我的人了,我刚刚还在和邬总抱怨,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帅的,他说是,可是佳佳姐就不是这样的人嘛,所以,你这个朋友我一定要珍惜,绝对不能让你失望,哎,对了,你放心,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当朋友对待的,我说这话的意思,绝对不是为了要睡你,我要是心里对你有过非分之想,就让我……烂鸡鸡”。
说道最后,张小鱼压低了声音,但是这话却把祖文佳气的够呛,这话下流无耻,但是她怕的不是下流无耻,而是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别在我这里发.骚了,老子根本看不上你,连这么恶毒的誓言都说的出来,可见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