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禄山为何带这么多兵马护卫自己,还乘坐全金属包裹的战车,这自然与他的心虚有关。
这么多年来,安禄山没少做坏事,得罪的仇家可谓是数不胜数,有很多人想要置安禄山于死地,当然,也有很多人已经实施了对安禄山的暗杀,比如,李安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防止自己被仇家刺杀,安禄山能不离开自己防卫森严的府邸就绝不离开,就算离开也会乘坐能防住弓弩射击的铁皮马车,身穿软猬甲,另外,让大量精锐士兵护卫自己,从而确保自己绝对的安全。
当然,对于享受惯了的安禄山,既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同时也不能让自己太受苦了,所以,马车的外面包裹了铁皮,但里面却铺上了非常柔软的被褥,而且,还有两名芳龄二八的少女,负责服侍他,一个为他揉肩,另一个为他揉腿。
万一安禄山突然兴起,则直接将其中一人按在被褥上,兽性大发的进行一番啪啪啪的运动,反正周围都是自己的心腹将士,没有敢干扰他的好事。
“节帅,长安城已经不足十里,是否进城。”
一名校尉策马而来,小声问道。
安禄山正将一名妙龄小娘压在马车的被褥上啪啪啪,正在兴头上却听到麾下校尉的汇报,不由得大为扫兴,轻轻掀开车帘,怒道:“既然到了长安城,为何不进城,进城。”
说完放下车帘,继续与车内的小娘啪啪啪。
“节帅,长安城的宵禁快要到了,若要今日进城,必须加快速度,节帅坐稳了。”
校尉向马车抱拳行礼,伸出手臂下令加速行进。
安禄山正在兴头上,被校尉三番两次的打扰,再加上马车的突然加速,立马就软了,愤怒的将身下小娘推开,掀开车帘,吼道:“减速,想颠死本帅吗?”
“节帅,长安城宵禁在即,若不加快速度,封闭城门之前,我们肯定无法进入城内。”
校尉见安禄山大怒,急忙解释道。
“一派胡言,本帅是何人,哪个不长眼的敢把本帅堵在城外,反了他了,缓缓行进。”
安禄山霸气的吼道,他在营州的时候,早就嚣张跋扈惯了,在他看来宵禁主要是针对普通的老百姓,因为普通老百姓没有后台,是软弱可欺的象征,而他却是平卢节度使,何人敢不让他进城,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是,节帅。”
校尉遵令,立即下令减速,让队伍恢复原来的速度。
在安禄山的队伍距离京城还有三里的时候,伴随着宵禁的鼓声,长安城的各座城门相继关闭,而安禄山的队伍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继续缓缓向城门处行进,过了龙首渠便直奔通化门。
队伍在距离通化门还有五十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节帅,长安城已经宵禁了。”
校尉再次打马过来汇报。
安禄山眯了眯眼睛,大声道:“告诉看门的校尉,我平卢节度使安禄山来了,让他立刻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是,节帅。”
校尉策马上前,将安禄山的职位报了一遍,让防守城门的校尉立刻开门。
不过,长安城是大唐帝国的都城,宵禁制度是比较严厉的,即便安禄山这样的封疆大吏,也不能随意犯夜禁,更不能让已经关闭的城门在夜间随意打开,否则,安禄山是高兴了,但下令打开城门的校尉,可能就要面临极其严重的处罚了。
守门校尉死活不愿意开城门,威逼和利诱都没有任何的效果,这让安禄山大为恼怒,他是大唐的一方节度使,而对方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校尉罢了,居然敢将他拦在城外,这不是反了吗?
就在这时,史崒干等一同前来的将领全都聚了过来。
安禄山看向史崒干,大声道:“这些看门狗太不识时务了,竟敢拦住本帅,史崒干,给他们点教训。”
史崒干没有说话,弯弓搭箭准备露一手,震慑城门校尉。
“住手,史将军住手。”
严庄急匆匆的赶过来,见史崒干居然弯弓搭箭,对准看守城门的大唐将士,吓得脸都绿了,急忙阻止道。
他刚才因为肚子疼,在距离长安城还有十余里的时候,就脱离队伍,找地方方便去了,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居然遇到这种事情,这让严庄又气又急。
“节帅,这可是天子脚下,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见安禄山一脸怒意,严庄带着一肚子怨气,言语中也颇有指责的意思。
安禄山余怒未消,指着城门楼上的校尉,怒道:“这群不长眼的看门狗,居然敢拦本帅的道路,真是活腻了。”
“节帅,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不是我们营州城,这里的宵禁极为严格,别说节帅不能违逆,就是右相在这里,也一样不能进城,若节帅一时动怒惹了乱子,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陛下会认为节帅嚣张跋扈,难以节制,这对节帅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