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林在眨眼间消失,露出了站在中间一脸懵懂茫然的莱卡斯。
“他这是怎么了?”飞隐好奇道。
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看莱卡斯的样子又不像失去战斗力的样子,众人并没有贸然靠近。
花晴勾唇一笑,“放心,这个人现在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了,他如今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包括怎么使用自己的力量。”
众人闻言惊悚,“你的意思是你将他的记忆洗掉了。”
“就是这样。”花晴眯眼笑道:“放心,他的记忆我都看过一遍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众人心下微微一松,花绯开口问道:“那是你领域的力量?”
“准确点说是心樱的力量,当然,没有领域加持,心樱的能力也不可能彻底发挥。”花晴一脸笑容。
“对了。”她看向花眠、花绯和花晓,露出一个略带兴奋的浅笑,“我想你们应该发现了,我们蕊子的领域,好像能够吞噬别人的领域能量用来进化灵魂空间呢。”
她一脸回味道:“我刚刚吸收的那点能量虽然不多,但质量非常高。”
花眠几人闻言也不由笑了起来,以后想要让灵魂空间进化,又多了一个途径了。
眼前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一定,一定会有不少领域级别的敌人的。
一众兽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都有些羡慕,这作弊手段简直太让人眼红了。
“说起来,这人怎么处理?”金塔看向一脸懵懂的莱卡斯问道。
花晓看向花晴问道:“这人现在是单单没了记忆还是连常识和知识都被洗掉了?”
“都说了是洗掉了记忆了,你就没发现他根本没听懂我们说的话吗?”花晴打了个哈欠,“说来还真有些困了呢”
“那就把人丢回他自己住的溶洞吧,就当我们今天根本没有见过他,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中了。”善贤开口道。
“等等,你们要做什么?”
正当众人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波比和艾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现场。
众人回过头默默看着他,波比在他们的视线下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那个,可以把莱卡斯交给我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有种被一大群凶兽盯住的感觉。
善贤很是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把他们两个也带走吧。”
“什、什么?”波比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听善贤淡淡道:“你如果想要自己间谍的身份在众人面前被揭露,就尽管反抗吧。”
波比神色一僵,一旁的艾克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手上却不敢再做出反抗,乖乖地让人反剪住了双手。
直到看到他们将莱卡斯送回了溶洞,两人都松了口气。却不想,他们两人的待遇却是不同的。
“好了,坐吧。”善贤和花眠两人的溶洞是最大的,因此大家这会都汇聚到了他们的溶洞中,各自坐下后,见被放开的波比和艾克二人还傻站在那儿,波顿指着一旁的两张椅子说道。
波比和艾克面面相觑,乖乖地坐下了。
“说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打算。”善贤开口问道。
“我们”才说了两个字,波比就一脸苦笑道:“我想要把露比救出来,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可能吗?”
“老大,我都说了,你不要想着救露比了!你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况难道还用我说吗?你自己都难保,更别说是救露比了。”听到他的话,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艾克就一脸激动地看着他道:“我问你,那些人是不是让你想办法拿捏住善贤他们?”
波比瞪大眼睛,艾克却不等他回答就道:“那我再问你,当初帮他们将露比抓住的人是不是也是和我们一样,被流放到这里的人?”
闻言,波比的脸阴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握紧拳头。
艾克叹了口气,放低声音道:“那么老大,那个人后来是什么下场?”
“我在他活着的时候,一刀一刀将他的血都放干了。”波比咬牙切齿道。
“那么当初上面的人救他了吗?”艾克开口问道。
波比沉默,但答案已经出来了。
“那你以为你若是帮上面抓了善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作为筹码威胁他们,善贤他们会如何对付你?而这一次,上面的人又会不会出手从善贤他们手中保下你?”艾克看着他问道。
波比依旧沉默,良久,他道:“但我没有办法了,若是我不按他们说的做,露比便会被他们伤害,若我死了”
他颓丧地低下头,“我死了之后,自然也没法保护露比了。”
“所以说不要管露比啊!反正不论你听不听话,露比都不可能救回来了。相反,若是不管露比,却可以保全住你自己!”艾克生气道。
不是他想要对露比见死不救,但做什么都得量力而行,现实是不管是他还是波比都没有这个能力。
“你懂什么啊!”波比突然抬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道:“我是天阴族人,你知道什么是天阴族人吗?我们一族繁衍后代,无一不是龙凤双胎,我们生来便是和半身在一起的。我们性命相连,一起陪伴长大,等到成年后,我们就会结成夫妻,生下血脉最纯净的后代。我们天阴族人是不可能和半身以外的人相爱的,也不可能和其他人生下孩子,我们同一天出生,也会在同一天死去。有露比在,才会有我。”
听到这里,花眠等人都愣了,他们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异族。说起来翠时也是崇尚近亲结婚的,在那里,只要不是亲兄妹或者乱了辈分,堂兄妹表兄妹结成伴侣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
但天阴族更甚,他们居然是兄妹结亲的。
而且,天生的伴侣什么的
花眠心下感叹,真是好方便啊。
话说菇凉,你不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有点过于逆天了吗?
相比他们,作为一个纯粹人类的艾克反应更大,他一脸膛目结舌,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