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酒咽了咽口水。
酥麻感从脊骨处窜起。
她强忍着那道视线和浓烈的羞耻感,呼吸急促,小脸潮红,“萧廷琛,不要……”
……
苏酒疼得泪珠子往下掉,小声唤他的名字。
萧廷琛,
萧廷琛,
萧廷琛……
一声又一声,软软绵绵,比别人唤得都要动听。
他低笑着为少女拂开额前碎发,“妹妹太小了。”
苏酒羞涩,细声分辩,“我才不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萧廷琛笑容意味深长,没跟她仔细解释。
他又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肚子也这样小,将来怀的上娃娃吗?”
苏酒臊得不行,肌肤泛起淡粉色,小脸比芙蓉花还要红,仿佛是在诱着萧廷琛去采撷。
她羞得恨不能躲起来!
萧廷琛即将占有她时,却察觉不对劲。
他愣了愣。
盯向苏酒,少女还在轻颤,神情懵懂又害羞,完全是不知世事的模样。
他突然失笑,“苏小酒。”
“嗯?”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苏酒呆住。
萧廷琛吻了吻她的唇瓣,“现在,我要开始了……”
罗帐低垂。
素色绣金丝鸳鸯的缎被上,梅花血点点洒落,鲜红醒目。
帐中美人的双手已经解开,黑色缎带被扔在榻上,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
……
夜风大了些。
闷雷滚过,没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梨花瓣吹落满院,素白清香。
还有些花瓣被吹进寝屋,温柔地落在两人的衣物上。
床前的踏板上摆着两双鞋。
男人的绣金厚底黑靴,女孩儿的水青色绣花鞋。
小小的绣花鞋倚着黑靴,一如它的主人,娇小得可怜。
……
翌日。
苏酒晌午才醒。
她窝在被子里,被车碾压过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她睁开双眼,恰对上萧廷琛放大的俊脸。
萧廷琛眉目含春,一手托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