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家有儿女
晚上,秦志远把白天在皇宫之中的事情挑了一些有意思的跟柳月儿说了一遍。
其实皇宫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大,今天这一天过得有些许无聊,而且他是个新人,也没什么背景,所处的也不是什么被看中的,别人自然会猜测他是好欺负的,因此虽然是作为掌管去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太熟还是别的原因,总感觉自己所负责的不太好管理。
柳月儿却听得兴致盎然的,仿佛秦志远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床上,两人相互拥抱着,柳月儿这几日为了火锅的事情发愁,虽然不敢和秦志远怎么提起来,但是脸上不时流露出来的神色还是能出卖她的紧张,今个试了一下感觉效果还不错,心里也就放心下来,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整个人窝在了秦志远的怀里,听着那熟悉的沉稳的心跳声,双手覆在秦志远的腰上,将那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明日想吃些什么?”
秦志远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将她的身子贴着自己更近了些,两个人彼此挨着对方,身体几乎贴合在了一起,彼此的温度都在上升着,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温度。
“你这几日累了,明日起来我做饭。”
“你做?”柳月儿狡黠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她说完,又故作挑剔的洒脱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秦志远宠溺的笑着:“保证让你满意。”
柳月儿嗯了一声,抬头在秦志远的脸上亲吻着,双手又不安分的在秦志远的胸腔上抚摸着,鼻音很重的说:“我想你了。”
她还是有些害羞的,说完,脸还没红,耳朵先是泛起了一阵红,羞的她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在冒着烟。
秦志远哪儿能就此放过她,眼底的神色一深,立马将柳月儿紧紧地抱住,翻了个身子,双手撑在了柳月儿的耳朵两侧,那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荡漾着璀璨的琉璃光,他的声音逐渐很是低沉,又带着一丝的沙哑:“再说一遍。”
“我......”柳月儿羞得满脸通红,秦志远离的很近,他们的鼻尖相互抵着,彼此的气息相交缠着,她的眼中含着一层雾气,逼不得已的看向了秦志远。
却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她的心里狠狠地一颤,秦志远的眼眸中是她看过无数遍,可是不管哪一次看还是会为之一振的深情,这一刻,她在他的眼眸中,知道了自己是被爱着的,疼着的,被眼前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放在心里宠着的,他的所有温柔和宠溺都放在她一人身上的。
柳月儿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她顾不上害羞,一只手在秦志远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一边小声的说:“致远,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秦志远眸色一暗,立马吻住了那早已勾着他的唇。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热,不时地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床板的枝丫声一直到了半夜才停下来。
次日。
柳月儿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腰,想起昨晚的床上的事情,她脸上一红,秦志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忍了很久的原因,竟然越发的厉害,昨夜,她竟然不知不觉得哭着求饶,而那一向温柔的人却好似换了个人似的,将她逼得求饶了好几遍都不放过。
她越想越觉得荒唐,又觉得自己体力实在是不行,等过段日子火锅店的事情忙完了,一定要好好地锻炼一番。
柳月儿换好衣服,莫莫便跑了过来,抱着她的大腿:“娘亲,我今日是要入学了吗?“
“是啊,开不开心?”柳月儿摸着他的头,想把他抱起来,奈何自己腰酸背疼的,实在是抱不动了,只能揉着自己儿子的头。
“能去读书自然是高兴的。”莫莫摸了摸脑袋:“但是呢,一想到不能经常的见到娘亲了,莫莫就不开心了。”
虽然知道莫莫这是撒娇呢,但柳月儿一听这话还是特别开心,她笑着说:“没事,这几日娘亲如果有空就去接你,还去送你,行吗?”
莫莫立马点头:“还是娘亲最好了!对了娘亲,爹爹让我叫你出去吃饭,他做了满满一桌子呢!”
柳月儿白莫莫拉着手,到了外面,一看程小玉和婷婷早已坐在那里了,而秦志远一看到她来,立马站了求来,朝着她轻轻地笑了。
这笑带着宠溺的暧昧,柳月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的旁边。
她又看着这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的早餐,顿时惊讶的看着秦志远:“你很早起床了?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秦志远面不改色的说:“昨晚吃的很饱,有精神。”
柳月儿:“......”
她的脸立马变得比猴屁股还要红!
程小玉不明所以的点头:“昨晚那火锅太好了,我也吃的多了,哎,月儿,你这生意肯定红红火火!”
柳月儿无奈的笑着:“谢谢小玉姐。”
她知道秦志远说的可不是昨日的火锅,而是昨晚上,但是对方面不改色的,好像真的在说什么正经话,气的她在桌子下面掐了一把秦志远手上的肉,却被他一把反握住,放在手掌中温柔的抚摸着。
柳月儿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彻底的栽到了秦志远的身上了。
吃完早饭,秦志远带着官服去了朝廷,程小玉今天特意没有去卖煎饼,而是和柳月儿一起送两个孩子入学。
这个学堂是范将军找的,那一定是特别靠谱的,柳月儿按着秦志远给的地址,租了辆马车,带着程小玉和两个孩子一起去了那家学堂。
为了庆祝两人上学,柳月儿特意给了程小玉一笔钱,让她给两个孩子准备一身新衣服,程小玉没接这钱,自己去买了布,亲手缝制的。
莫莫身上的是纯白色的袍子,袖口上绣着金边,衬的他身材修长,气质又特别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