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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被王晓亮如此放荡不羁的表露心迹,笑的有点前仰后合,突然刀口处有一种撕裂的感觉,疼的正在大笑的雷剑、笑声戛然而止,身边的人被雷剑的突然变态,吓得马上禁声。
张光华和春桃、马医生、小刘,看雷剑皱紧眉头弓着腰,显出非常痛苦的惨状,马上冲到跟前,几乎同时问道:“雷团长,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雷剑强忍住刀口的疼痛,苦笑着说道:“没什么,你们继续,我没事儿。”
临床经验丰富的张光华,扶着雷剑躺下,开始检查雷剑的刀口,发现缠在外面的绷带已被血染红有拳头那么大,吓得张光华对身边的小刘护士喊道:“帮我把雷团长的绷带取下来,我要检查外部刀口。”
拆完绷带,漏出大约在十公分左右的刀口,正在往外渗血,这种已经快愈合的伤口被挣开,再次愈合会很缓慢,一旦刀口感染,会直接影响到整个伤势,要是造成里外都感染,伤员会有生命危险。
张光华后悔的快速处理雷剑的伤口,等重新缠上绷带,累的她瘫坐在地上。
王晓亮看雷剑和张光华的脸上流出豆粒大的汗珠,他着急的问道:“雷团长的伤势怎么样?”
张光华抬头瞪了王晓亮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都是你这个莽撞的家伙,行为和言语不得当,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雷团长见到你们心里高兴,忘了自己是个刚脱离危险的重伤员,竟一时激动随着大笑挣开了刀口,晓亮,你看你惹出的大祸。”
“我王晓亮该死,嗨,一时高兴有些忘乎所以,竟闯了这么大的祸,光华,雷团长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张光华被雷剑这突发的人为医疗事故,吓得马上召集身边的人开会,严禁任何人在这间坑道里大声说话,更不能说些诙谐顽皮的话,以引起重伤员的病情恶化。
雷剑躺在担架上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注意,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以后一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激动的大笑,不多说话,多闭眼,多睡觉,配合医生的治疗,做个五好伤病员。”
“还说笑?闭眼休息。”张光华口气强硬的说道。
王晓亮不好意思的低声对雷剑说:“雷团长,你就听光华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有我,保证完成首长交给的特殊任务。”
他转身又对张光华说道:“光华,都是我的错,我检讨。现在阜平城已被日军全部占领,正在城里实施大肆搜捕,残暴的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稍有反抗当即开枪射杀,不知有多少乡亲和地下工作者,倒在敌人的刺刀枪口下,我们必须马上想出可行的行动方案,打击敌人在城里的嚣张气焰。”
阜平城县委敌工部长王梓铭皱紧眉头,看着闭眼休息的雷剑又转看着身边开会的几个人,低声说道:“特别行动队目前的主要任务、是保护重伤员和随队的医护人员,在城里与敌展开地下斗争不是我们的主要任务,要是......。”
没有搞过地下工作的王晓亮,不知深浅的提高声音马上又降下来:“我不同意老王的意见,现在重伤员和医护人员隐蔽在坑道里,这里很安全,隐蔽在荣昌染布厂的独一团警卫排,完全可以采取灵活机动寻找机会打击敌人的战术,给敌人一个教训。”
雷剑听他们在争论,睁开眼虚弱的说道:“王晓亮,我给你指出两点,第一点,我们隐蔽在......。”
张光华看雷剑忍不住的又要说话,他马上打断制止道:“雷团长,你现在是重伤员,再说我们在召开特别行动队会议,你应该无权参加。”
“张副院长,我是重伤员,可我雷剑也是一名八路军的团长,再说,我觉得你们采取被动应战和莽撞出击的办法不可取,应该......。”
“雷团长,请你遵照医嘱,不要随意说话,要是你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强制要说话,一旦身体内外出现问题,我张光华这做医生的对你将无能为力。”
“张副院长,咱们不要讲病情、讲医术,这样会更加不利于我安下心来休息,现在我们处于非常危险关头,必须拿出可行的办法,才能完成这次的特殊任务。”
这时雷剑身边担架上的重伤员老孙说道:“我插句话,你们应该给雷团长说话的权利,不要阻止他,但要求他语言简练不要劳神、不要激动有时点到为止,不要展开说,这样对他的伤势不会有大的影响,不信咱们试试。”
雷剑有了帮手,简单的说道:“我不啰嗦只说两点,第一,我们隐蔽的坑道已经暴露,敌人很快就会在地面我住的特殊病房找到坑道口,对我们实施不知有多残忍的手段,逼我们就范。
第二点,阜平城已经被敌人全部占领,此时是小鬼子最暴躁最嚣张的时候,不宜去招惹,等小鬼子稳定下来,再瞅准机会、以出其不意机动灵活声东击西的战术,把敌人敲疼,致使敌人惶惶不可终日,穷于应付,会对我们下步工作有所帮助。
不说了,这是我的两点建议,请你们斟酌参考。”
雷剑说完,确实感觉到太累,闭上眼睛开始休息,由于虚弱,加上见到王晓亮激动,又说了不少的话,闭上眼不到五分钟,就传出轻微的鼾声,雷剑真累了,累的在迷糊中睡了过去。
那名姓孙腿部有伤的重伤员,看雷剑虚弱的在迷糊中睡了过去,他小声但口气严厉独断的说道:“刚才雷团长说的这两点,应该作为你们特别行动队下步工作的重点。
但现在重中之重,是应对地面上的小鬼子马上找到坑道口,如何采取防范措施,而不是在这里考虑怎样利用小部队冒险的打击敌人,这是我的意见。”
王晓亮听雷剑说的两条,心里马上清明了一些,可当听到这位姓孙的重伤员说话如此严厉和武断,不紧不慢的反问道:“你是谁?哪个部队的?任什么职务?”
“王副团长,现在不是搞清楚你提出这三个问题的时候,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不过你作为特别行动队的队长,应该该干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这位姓孙的重伤员说话这么刻薄,王晓亮一时火气上涌,一边的张光华马上说道:“晓亮,雷团长和老孙同志说的非常好,我们马上先解决如何应对地面小鬼子,正在疯狂寻找你们失踪的下落,据鬼子指挥官命令,‘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隐藏在这里的三个土八路’,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研究这个问题?”
王晓亮觉得张光华说的有道理,瞪了那个武断的姓孙重伤员一眼,他们几人马上开始研究应对方案。
此时将特殊病房包围起来的小鬼子,发现躲在里面的三个八路军战士,火力减弱,到最后竟然不开枪反击,池田中队长命令几十个小鬼子,冲进塌了屋顶四面墙壁还存留的特殊病房。
就在小鬼子越来越靠近被包围的房子,突然从里面扔出一颗手雷,马上又停止进攻。
鬼子中队长对趴在地上的小鬼子嘶喊道:“土八路的子弹已经没有了,快快的冲进去,一定要消灭这三个土八路。”
趴在地上的小鬼子爬起来,端着枪颤颤喽喽的刚靠近,突然从里面传出一声手雷爆炸,但对鬼子毫无杀伤力。鬼子中队长狐疑的挥舞着指挥刀命令:“冲进屋,把里面的土八路统统死啦死啦的。”
当鬼子中队长带领小鬼子从门窗闯进去,只看到屋子里手雷爆炸爆起的尘土、杂物刚落下,三名八路军却不见了踪影。池田中队长愤怒的吼道:“土八路的难道上天入地?挖地三尺,也要把土八路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